“咳咳……”
就在经开朗愤怒地吼叫的时候,从擂台后的某个房间里面,却传出来一阵咳嗽声,而那经开朗听到了咳嗽声之后,便立马停止了说话,只是愤怒地瞪大双眼,看着夏半斤,差点没有生出火来。-79-
虽说很遗憾,那经开朗的话被打断了,可夏半斤却已经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信息,那么这经开朗刚才说自己毁坏了他师傅在上京的好事,那就是说上京的事情,确实是他们师徒给‘弄’出来的。
从刚才灵儿给自己的信息来看,这经开朗的师傅是苗疆老人,在这苗疆之中地位极高,夏半斤总算是找到了这个隐藏在背后的人了,那么接下来只要好好地盯着这经开朗和苗疆老人,想必就能够获取到自己所想要的信息。
“别靠近我,别杀我,啊!”
就在这时候,比试场上的毒行者再一次大叫了起来,所有人的思想也再一次被拉了回去,所有的人都扭头看着经开朗,而裁判也在这时候正式走了出来。
比试进行到这个时候,如果还让毒行者继续受蛊毒的影响,恐怕是必死无疑,为了毒行者的‘性’命着想,一切也就只能够到此为止了。
“这一局的优胜者是经开朗,现在,请经开朗先为毒行者解了这幻术蛊的蛊毒,也好让他早点脱离苦海啊!”
裁判说着,而经开朗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现已经渐渐地引起了公愤,要是他继续让这毒行者中蛊下去,万一真的‘弄’出了人命,那么他可就不好向众人‘交’代了,毕竟他一开始的时候选择的是不正当的手法下的蛊啊。
“好吧!”
经开朗点着头,一边从自己的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个竹筒,放到毒行者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紧接着便看到了一只白‘色’的虱子从里面缓缓地爬了出来。
白‘色’虱子出现之后,立马便钻入到那毒行者的头发之中,而那经开朗也收回了竹筒,取出一支笛子吹奏了起来。
“原来如此,他是要利用虱子的母亲去寻找那颗刚孵化的虱子,用这样的办法来破解的话,这幻术蛊倒是还可以破解。”
白灵儿说着,她本以为这虱子没有孵化便放在了毒行者身上,恐怕是再也‘弄’不出来,却没想到原来经开朗还养着一只母虱子,用这母虱子作为引,控制着母虱子自然而然地就能够找寻到之前被他放到毒行者身上的那颗虱子卵所孵化出来的虱子。
“虱子再坏,上面也还有个母的,徒弟再损,也都是师傅‘交’出来的,他们这些人,还真是和虱子没什么区别。”
夏半斤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控制自己说话的声音,这让本来还在控制母虱子的经开朗心中一阵怒火燃起,就连吹奏笛子的节奏,也都凌‘乱’了起来。
他这笛声凌‘乱’,刚刚才有一丁点好转的毒行者,则再一次陷入到了痛苦之中,开始不断地挣扎了起来,而且痛苦的程度比刚才更加多出了许多,一个小虱子就让他生不如死了,如今再多一个母虱子,一般的人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别管他说什么,专心控制你的蛊毒!”
屋子内的苗疆老人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必须赶紧提醒经开朗,否则要是真的‘弄’出人命来的话,到时候的一切可就太晚了。
经开朗受到苗疆老人的提醒,也就明白了此刻的关键所做,便什么也没说,专心下来吹奏他的笛子,而毒行者的状态,也开始渐渐地好转了起来。
夏半斤在场下看着,虽然心中还是有所疑‘惑’,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白白搭上了这毒行者的一条‘性’命。
随着经开朗笛子的节奏,毒行者的状态渐渐好转了下来,紧接着便看到刚才被经开朗放出去的那只白‘色’的母虱子重新出现在了毒行者的额头上,而在它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的虱子。
只是,这小的虱子却和母虱子的情况有所不同,这小虱子的身上,布满了一阵血红,就如同带满了鲜血出来的一般,想必这小虱子刚才已经进入到了毒行者的大脑之中,所以才会造成了毒行者如此的痛苦和煎熬。
如今毒蛊已经被牵引出来,毒行者的理智也开始一点点地恢复,只是经历过刚才的那些情况,他是心有余悸,这虱子还没有彻底离开他的身体,他全身就冒着冷汗,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等到那经开朗将两颗虱子都从毒行者的额头上取走了之后,那毒行者才缓缓地倒退了几步,等彻底离开了经开朗的身体后,一个转身便逃走了,他对于刚才在幻境之中看到的一切,心中已经留下了一层‘阴’影,对于这经开朗,更加是充满了恐惧。
看到这样的一幕,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都不由自主地略过一丝寒意,没想到这苗疆老人的大弟子,竟然做出了如此卑鄙的事情来,在别人讨好自己的时候,却作弊地在他身上下蛊,如此肮脏的手段,怎能配得上众人的礼敬。
经开朗看得出那些人的心思,可这一次的事情确实是他做错了,他不能够怪那些人,如果要责怪,那就都落在了夏半斤身上,若不是这个人,自己的手法绝对不可能会被任何人所发现,也就断然不会发生如今这样的状况。
只是,此刻还是比试进行的时候,他不能够在这会场上对夏半斤出手,只是,这内心的仇恨,已经深深地扎根下来。
经开朗和毒行者之间的比试已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