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再跟干爹喝最后一杯就好了。”景栾说着,又一次恭恭敬敬的为左安谦满上了一杯酒。
英子气呀。
恨不得掐死这个儿子,是不是她亲生的呀,这样的吃里扒外,她恨死了左安谦她又不是没跟景栾讲过,简非离没醒过来的时候,娘两个的话题每次都没少了左安谦。
只要一回想起她在左安谦别墅那里所受到的一切,虽然左安谦没有办了她,不过,还是让她身心俱疲,在那里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左安谦,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一个男人,偏偏在a市,她动不了左安谦。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但是她以后一定会等机会,只要左安谦有离开a市的可能,她一定跟踪过去,一定狠狠的惩戒这个男人,到时候,左安谦之前加诸在她身上的所有,她都会半点不差的全都还回去。
绑了他在床上,最好再送他几个女人。
对,绝对是女人。
就送道上的那种女人,让他染上病最好,还要送那种被玩烂了的老女人。
让他一看到就恶心,却不得不承受一切。
嗯,到时候就这样做。
她这里正咬牙切齿的想着,身旁的景栾已经又一次的干了一杯酒,左安谦也很捧场,也干了。
景栾放下了酒杯,认认真真的看左安谦喝光了他才敬的第三杯酒,便稳稳的跳下了椅子,然后,小手牵起了英子的手,微笑的道:“妈咪,咱们该准备离开了。”
他说的是准备而不是立刻马上,英子心念一动,想起来这里之前简非离说过的话,这会子终于明白她今天是小看她这个儿子了。
“小子,你不是说今晚与你妈咪陪干爹一起住吗?”左安谦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邪笑的看着小家伙身旁的英子,让他就这么放过英子,他不干。
这一刻,他可是筹划了几天了。
那样的眼神让英子想起了一句老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都说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的,左安谦这是惦记上了自己。
“干爹,这还是白天呢,大白天的就说今晚的事儿,有点早了吧。”
“不行,今天一整天你们都要陪着爷。”
“这个,我可没答应,干爹,你是大人,我和妈咪是妇女儿童,你不会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们这样的妇女儿童吧。”
他这话卜一出口,旁边一个逍遥阁的人扮成的服务生一个没忍住,笑场了。
是了,这话若是英子说就没笑点了,可是从小小的景栾的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这小家伙看着格外的呆萌可爱,仿佛左安谦要是真欺负他和英子了,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笑什么笑?”左安谦黑脸的瞪了那个手下一眼,他急忙收住笑,低下头去。
忽而,身子歪了歪,然后,“嘭”的一声,栽倒了。
“干什么?”左安谦厉喝。
然而,就在这时候,整个大厅里的人全都开始迷迷糊糊的摇晃着,然后,栽倒。
一个又一个。
十几个全都倒了。
左安谦脸色骤变,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一步冲到窗前,窗外的他的保镖也全都是同样的下场,“陌景栾,你给我们喝了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左安谦已经反应过来不对了,接了景栾过来后手下没吃过东西,不过,全都喝过一样东西。
是茶。
景栾说他带来的茶是市面上买不到的,是沙州岛的特产,只有沙州岛的人才有机会尝到,一时间,手下们争先恐后的全都去尝了。
果然是好茶。
一喝,就多了,就连他也喝了两小杯。
那时候所有的人绝对没有想到才五岁多的小孩子会有这样的气场,请喝茶的时候淡定从容的就只象是一个好客的主人。
即使是这会子反应过来,左安谦再看景栾,还是不相信小家伙居然有这样的诚府,居然就在不知不觉中摆了他和他的人一道。
狠。
够狠。
很狠。
果然茶这东西是不好随便喝的,尤其是被请喝的茶,他到了此刻终于懂了,却,已经晚了。
“你……”
“干爹,我叫你一声干爹可不是白叫的,总得给你留点什么美好的记忆吧,嗯,怎么样,现在这画面不错吧?我想干爹一定会记一辈子的。”景栾微微笑,大眼睛也是骨碌碌的转,完全无害的小模样,继续可爱着呢。
“你……你个臭小子,我砍了你。”左安谦的身体开始哆嗦了起来,从小就吃各种抗毒的药,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手上,他恨呀。
“干爹你来呀来呀,快来砍我呀。”景栾笑,大大方方的,一张小脸上半点惊惧都没有,从小到大,跟着英子,该看的不该看的他看得多了,什么阵仗没见过呢。
小家伙无惧。
左安谦试着移了移腿,可是没用,这会子别说是冲到景栾的面前了,他连走过去都没办法了,他还没倒下,不过是仗着从小到大吃的那些药罢了。
满头满脸都是冷汗,汗珠细密如小溪流一样的沿着额头流下来,左安谦第一次有一种即将要成为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大意了。
他一直知道景栾不一般,却从来不知道这小家伙若是狠起来比他都不差分毫。
居然为了他妈咪什么都肯做了。
五岁多的孩子,谁能想到呢。
“放心,我才五岁,我不杀人也不放火,不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