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妈将顾雅涵紧紧地护在自己的怀里,不想让顾煜再伤她分毫,顾煜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做出的荒唐事情。
他差点掐死了她,怎么可以,可是,分明刚刚自己是清醒的,无比的清醒,因为清楚的知道她是顾雅涵,所以一双手才会忍不住地掐住她的脖子。
那一刻,他竟然想让她死,也许她死了,他也就解脱了,多么可怕的想法。
“先生,把药吃了。”郑妈将一杯水递给顾煜,再将手里的药放在了顾煜的手掌心。
顾煜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而顾雅涵也是,她知道的事情太多,所以她能理解顾煜今天的行为,同样,她也不希望顾雅涵受伤。
动物尚有舐犊之情,何况是人,相处久了,也是会有强烈的情感。
郑妈看着顾煜将药吞了下去,看着顾煜的模样,估计头疼的感觉还没有立刻消退下去。
她想了想还是对顾煜说:“先生,你要控制自己,她还小啊,十八岁都没有到,你真的要毁了她吗?”
顾煜沉默,手里稳稳地端着水杯,里面的水甚至都没有晃动一下,他空出的手就要去拂开顾雅涵的发丝。
郑妈感到他不会再对顾雅涵造成威胁,这才任由顾煜伸过手来。
“是啊,她还小,可是也不小了,马上都十八了,只是相对于我们来说,她永远是小的那一位。”顾煜感受到手里的真实,望着她已经开化的五官,时间过得真快。
一晃,七年,他等了七年,可是真正等到七年到了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多么想回到七年之前。
他放下水杯,对郑妈说:“我来吧,你去打电话给徐医生,让他过来一趟。”
“好。”郑妈还有一些担心,走了几步,又准过头来望了望顾煜。
顾煜细小的疼惜动作郑妈看在眼里,这才放心地离开。
他紧紧地抱住她,坐在地上良久,他低眸,她的鼻、眼、还有唇……他都要好好的记在心里。
“或许有一天,我就再也不能这么看着你了。”顾煜心里划过一阵难过,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会再为任何人难过了,谁也不能挑起他的情绪,可是这个奇迹出现了。
打横抱起顾雅涵,顾煜将她抱去卧室,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c上,她阖眼,恬静的容颜。
顾煜弯下身体,低首,吻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顾雅涵的额头上。
轻触一下,他便离开,他不是趁人之危,额头上的吻除了有疼爱她的意思,还有鲜为人知的意思:原谅我!
有些事情揭开,大概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顾煜守在她的身边,她颈脖上的痕迹清晰。
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
已经过来的徐景斌,满脸不高兴的样子,熟门熟路地走进别墅,就往顾煜的卧室里走。
郑妈没在书房发现人,看着徐医生从顾煜的房间出来定然也没有人,指着另外一件卧室说:“在那间卧室里。”
“顾dà_boss,你能不能专挑晚上的时候头疼啊,你知不知道男人没有将下面的yù_wàng迸发,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半路还被打断的。”徐景斌不满地说道,望着c上躺着的女人。
这次恐怕顾煜的头疼病犯得不轻,连自己的妹妹都下手。
顾煜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快过来看看。”
徐景斌不情不愿的样子,走过去,做事都没有精神似的,慢慢吞吞,看得站在一旁的顾煜都心急起来。
“你动作快一点行不行?”顾煜催促道。
徐景斌第一次见这男人也有镇定不了的时候,玩心大发:“我动作快不起来,因为你好几次这么催我,弄得我肾虚,现在做任何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地说,实际上心里乐得不行,顾煜看不惯这张暗自得意的脸,还真是想一巴掌呼过去,让徐景斌离开别墅的时候分不清东西南北。
“什么鬼肾虚,做多了也不怕得艾滋。”顾煜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徐景斌刚打开医用药箱,听到顾煜的话,差点没有一口气给噎死。
什么叫做,做多了得艾滋,每一次他刚想八光,就被他给召唤来出诊了好么,每次出门的时候欲/火焚身,半路开车消退,他容易么,这么多年,他都那么的该死的恰巧的被顾煜的事情打断他要摆脱处.男的决心。
这样,还能得艾滋,那就奇了怪了。
他碰了碰顾煜,小小声:“你要是想三十都让你那块没开荤,不要拉上我好不好,下次,你头疼挑时间,别总那么恰巧,我也要选时间,这样才能一次成功。”
“滚。”顾煜白了他一眼。
徐景斌做出要滚的动作,被顾煜一下子抓住领子,提了回来:“你是不是欠抽,听说你明年想去进修。”
顾煜这么一说,徐景斌一个激灵,这事怎么给顾煜知道了,他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呢。
“在你想进修转院去当妇科医生之前,我的头疼病最好给我治好,不然,别说妇科主任的职位了,女性福利我都不会让你触碰到。”顾煜半威胁道,徐景斌软的不吃,就是吃硬的,也是个十足的贱骨头。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徐景斌仔细地瞧了瞧昏迷过去的顾雅涵,眼睛瞥见她脖子上的掐痕,啧啧了几声,“顾煜,不是我说你,对女人怎么这么不温柔呢,她不是你疼得要命的妹妹么,你这魔爪还伸向她了。”
“景斌!”顾煜不悦了,他立马收住了声音,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