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学了,最高兴的其实是段沐,她在美国待的快长毛了。
在学校见到凌非墨,她作势擦擦眼角的泪,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抱住人就不撒手。她抱的正高兴,却突然被人捉住衣领,给提到一边。
段沐怒目相对,见到来人立刻偃旗息鼓,气焰弱了下来,瘪瘪嘴打招呼:“上官理事,我和非墨很久没见了。”
上官驰淡淡看她一眼,“司医生也与你很久未见。”你去抱他。
段沐敢怒不敢言,委屈的看着非墨。
凌非墨偷笑,揽住她的肩膀:“他就是面冷,其实心很热,你看,给你提行李了吧。”
上官驰把段沐的行礼放进尾箱,段沐又满血复活。
“送你回段家还是学校?”凌非墨与段沐在后座叽叽喳喳的聊天,上官驰在后视镜看到非墨活泼的样子,不觉也嘴角含笑。
“段家吧,今天表哥没空,我才麻烦你家那位的。”段沐坏心的挤挤眼。
凌非墨轻拍她手:“那你怎么不找你们家那位?”
段沐伸伸舌头做鬼脸:“他今天在门诊。”
好吧,人家其实早就联系过了,凌非墨当自己没问。
凌非墨给上官驰说了具体位置,就见他意味深长的回眸,什么也没说就转回头去。
把段沐送到段家门外,上官驰拒绝了进去做客,把非墨按进车里,关上门就把车开走了,速度快的让段沐来不及反应。
段沐目瞪口呆,她去了一趟美国一趟,是错过了什么吗?摇摇头,段沐拉着行李箱认命的走进了段家别墅大门。
凌非墨系上安全带,宜喜宜嗔的看着上官驰:“说吧,刚才想什么了。”
上官驰看着路况,目无表情:“以后,不许来他家。”
敢情是吃醋了。
凌非墨拨弄着长发,笑看着车窗外:“这是我嫂子的娘家。”
“那也不行。”
“真霸道。”非墨啐了一口,但心里很甜蜜。
上官驰也笑:“嗯,只对你。”
好吧,凌非墨脸有点烧,上官驰是越来越感情外露了。
“咱们去哪儿?”今天是专程来接段沐的,被上官驰弄得还真的只是“接”而已。
“约会。”上官驰眉眼飞扬的说,等开学就要忙碌了。
“那……我要去欢乐谷玩,在帝都我都没去过。我还要看电影,嗯,恐怖片都行。我还要逛夜市……”凌非墨梦幻的眨着眼,一条一条数,她以前等于是白纸一张,想要和上官驰体验情侣们要做的事。
上官驰腾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头发:“听你的。”
他只是想让她陪在身边,不管做什么,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好。
乾城。
祁长山来到自己的小公馆。
祁峰的妈妈在厨房煲汤,从背后看,谁也看不出是半老徐娘。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只有回过头来,眼角依稀可见的鱼尾纹才可以看出年龄。
祁长山走进去搂上她的腰。
“幽燕,我回来了。”祁长山懒得回家看那母老虎的脸,还是这里舒心。
祁峰妈妈一脸惊吓的转头,“山哥,你回来了?”其实儿子早就给她汇报了,所以她才有所准备。
她眼含热泪,先关上炉火,然后一下子扑进祁长山的怀里。
“这次多亏了阿峰,要不然,祁家就完了。”祁长山搂着怀里的小女人走出厨房,这里的油烟味他不喜欢。
“山哥,阿峰安排的人查到了些内幕,还得你来定夺。”幽燕一脸终于有了靠山的激动。
祁长山沉声问:“什么内幕,有关下毒的?”
幽燕大吃一惊:“下什么毒?怎么,山哥中毒了?”她一脸着急,上上下下的摸索祁长山。
祁长山哈哈大笑,被她摸得心头一把火:“我好好的站在这里,你急什么。”他心里很受用,自己的女人就得这样。不来时,她懂事的躲在家里等,来了,就要好好伺候,遇事还要把自己排在首位。
他不急着说,一把横抱起这个女人,这段日子心急火燎,也该好好发泄发泄了。
很快,卧室内就传来女人的吟哦声,男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夹杂着类似舂米的撞击声。
幽燕一脸慵懒的趴在祁长山的胸膛上,手无意的在上面画圈圈。祁长山一把抓住她,自己可来不了第二次了,体力消耗太大。
“说吧,阿峰的人查到什么了。”祁长山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闭上了眼。
“你还记得,你们家前段时间请的一个保姆吗?叫顾妈。”
祁长山睁开眼,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但记不清了。
“怎么?”
“她是祁峻的人。”幽燕斟酌着,该怎么说才能不让他烦。
祁长山哂然,又闭上眼:“顾妈好像是祁峻请来照顾他妈妈的,后来不知为什么,辞退了。”
幽燕坐起身,把头发绾上去,撇嘴道:“什么啊,是畏罪潜逃了,后来被帝都总局抓住关了起来。”
祁长山这才惊讶的正视她:“潜逃,她犯什么事了?”
幽燕微微一笑:“她犯的罪可多,是帝都的在逃犯,逃到咱们乾城,就被你儿子中用了。”
“兴许阿峻不知道吧。后来呢?”
“后来到你家当佣人,给阿峰下过毒……”幽燕说着说着眼圈红了。
“什么?”祁长山一下子坐直身体:“怎么查到的,人呢?”
幽燕挤掉两滴泪:“山哥,你要为阿峰做主。前不久他为了找好医生不是去帝都了么,正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