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达笑了笑没吱声,我忍不住吐槽道:堂妹夫,你明明前几天才见过这张帅脸,装什么好久不见这一套?
左晨辉尴尬的笑了两声说:呵呵,思达是思达,小奈是小奈嘛。
的确,同一个身体同一张面孔,远近亲疏也是有区别的。
不知道如果谢思达知道他的好兄弟左晨辉正和王妙春那个医生密谋将他这个人格消灭掉会是什么心情。
我瘪了瘪嘴没说话,谢思达握住我的手笑着对左晨辉说:晨辉哥,最近爷爷奶奶伯父伯母还有晨曦姐还好吗?
左晨辉小时候父母因为交通意外双亡,后来被爷爷奶奶和伯父伯母抚养长大。
他那个大他十二岁的亲姐姐左晨曦可是全国知名女企业家,人长得漂亮,行事果敢有魄力,算是女企业家的行业标杆,就是一直没有结婚,至今单身。
左晨辉笑着说:老爷子是不能动了,老太太把跳广场舞的接力棒交给了我伯母,现在伯母已经成新一代舞后了。
看来咱们炎黄子孙无论是官太太还是普通退休女工,都有一颗爱跳舞的心。官太太例如左晨辉他伯母。普通女工例如我妈。
至于我家左晨曦大美女,她现在事业心也没有以前那么强了,除了工作和睡觉之外还是记得吃饭和贪恋爱的。哦,对了,我姐她最近找了个比她小十七岁的模特小男友,说起来还和你有几分相似,大概是照着你的模样整容的。
他大概是照着彭奈的样子整的。谢思达面上还是笑着,语气却显得十分失落。
大概在别人眼中彭奈何谢思达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不是同一种人格罢了。
而在谢思达眼中,他和彭奈是完完全全不相同的两个人。
谢思达渴望被人正视被人接受,而不是仅仅是彭奈的一个影子。
左晨辉大概也自觉失言,立刻转移话题道:那个……直接送你们回家吗?
谢思达摇头道:不了,我想带晨晨出去走走,进行一天平凡的约会。就下个路口停车吧。
左晨辉眨了眨眼睛调侃道:哟呵,你俩还怪有情调,可小心别被记者拍到了,不然等小奈醒过来又要发一通脾气。
上次左晨辉跟我说过,谢思达开出租车被记者拍到,彭奈人格分裂症没有根治的事情浮出水面,谢老爷子大发雷霆,花了很大功夫才把新闻压下来。
谢思达脸上划过一丝苦涩,但立刻就消逝了,他点了点头乖顺的说:我知道,你放心。
我和谢思达在中心广场下车,我踮着脚帮谢思达戴好帽子,笑着问他:“谢思达先生,咱们现在去哪里?”
谢思达拉过我的手攥在手心里,先去填饱肚子,然后去看场电影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说:那好,这里离我母校挺近的,我带你去我们学校著名的**街。
“**街?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
“因为那里的东西太好吃了,去过的人都会大吃特吃,减肥勿忘,是个让人从骨感美女**成重量级胖子的地方。”
谢思达听了我的话后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我的手说他也要**一番,把长肉后的残局交给彭奈收拾。
我和谢思达牵着手坐公交去了我的大学,此时正是学生们上课的时间,**街上人流稀少,狭窄的马路两旁都是卖吃食的小商贩。
因为没什么生意,卖煎包的老板光着膀子坐在躺椅里摇扇子,神态悠闲安逸。
我拉着谢思达走到小摊前,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我要一笼煎包,多加点醋。”
“好嘞。”
老板娘踢了老板一脚,用本地话说:“懒鬼,生意来了还不快起来。”
“知道了,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母夜叉。”
老板面上虽不情愿,但还是飞快的从躺椅上爬了起来帮我们热煎包。
老板娘收钱的时候对我寒暄道:“同学你今天没课啊?”
我立刻笑弯了眼,“老板娘您也太会说话了,我都毕业七八年了。”
老板娘满脸震惊:“哎哟,那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咧。”
听了这话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嘚瑟的冲谢思达扬了扬眉,他**溺一笑,帮我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
吃煎包的时候谢思达心急,夹起一个就要整个往嘴里送,我忙拦住他。
“咬一小口,里面的汤汁很烫,当心烫了舌头。”
谢思达笑得见牙不见眼,低声道:“多谢陆同学指点。”
我知道他是在揶揄我刚才被认作大学生的事情,用手一撩头发满脸自信的说:“哎呀,没办法,咱们老陆家的女人就是童颜。你看陆清浅跟杨小妹站一起就跟同班同学似的。”
谢思达笑呵呵的瞧着我,眼里说不出的柔情。
热腾瑞的煎包配上冰镇黑豆豆浆,曾经是我大学时的最爱。
那时候无论刮风下雨,只要我一个短信息或者一通电话,林凯就会骑着自行车穿过好几栋宿舍楼和一个大操场帮我来**街买这个煎包。
有时候因为赶得太急,豆浆洒了一大半,把他的手都给烫红了。
当时我嘴里骂他傻,心里却又伤心又内疚,发誓一辈子对他好,一辈子不离开他。
我这么任性这么不体贴,岂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着我,恨不得把我捧上了天。
就连王怡然都说,你们家林凯又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干嘛这么巴心巴肝的对你这么好?
那时的林凯什么都不欠我,现在也一样。
虽然中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