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梁隽邦想也没有想就否认了。
早早失笑,“回答的这么快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真的。”
“我的样子不认真吗我很严肃。”梁隽邦沉着脸,醋意升腾,“难道在你眼里,我不是最英俊的吗这还真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们好好讨论、讨论”
“”
早早无语,翻了梁隽邦两眼,只好投降、放弃这个问题。
“对了,雷耀辉是怎么回事”早早换了个话题。
这次,梁隽邦倒是正经了些,不过态度并不热络,“好好的,怎么又问起他来”
“我刚才在楼下看到他了,他说你不见他,你们不是有合作项目吗这是怎么回事”早早疑惑的抬头看他,靠着他,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梁隽邦面上不动声色,却是暗自腹诽,这个雷耀辉告状告的还真快现在已经不耐烦、恐慌了哼好戏还没开始呢
“没什么,听他一面之词我不是不见他,今天不是好容易能和你见面吗所以就推掉了,生意的事情,改哪天不行啊”梁隽邦轻轻松松,三两句话化解。
早早听了,只能无奈的摇头。
“能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走吧我们约个会容易吗真想明天就把你娶回家”梁隽邦拉住早早,口气是恶狠狠的。“你是最麻烦、最磨人的”
一低头,咬住早早,扫过她的唇瓣却又是温柔至极的
一连很多天,雷耀辉在梁氏吃了闭门羹,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守在梁氏大门口等着梁隽邦,终于被他见到了梁隽邦的身影。梁隽邦从大门走出来,看看腕表,时间还早。
晚上约了宣家人吃饭、商量事情,迟到可是不行的。
“梁少”
雷耀辉突然窜了出来,让梁隽邦猝不及防,有些吃惊。
“你”梁隽邦微怔之后,轻笑着看向雷耀辉。
这些日子吊着他,让他饱受折磨,看样子憔悴了不少。但梁隽邦觉得这怎么够比起他曾受的折磨,这只不过是皮毛。
梁隽邦好整以暇的面对着雷耀辉,笑的春风得意,“雷少,你怎么在这里是找我吗”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让雷耀辉憋了口闷气,可是偏偏又发作不得。雷耀辉忍着气、克制着,“梁少,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两家合作的事情,是不是应该详细谈谈细节”
“合作”
梁隽邦一脸懵懂,故作茫然,“什么合作”
“”雷耀辉懵了,梁隽邦这是什么反应他想干什么
“梁少。”雷耀辉扯扯嘴角,努力保持着微笑,“你忘了吗在你的小会议室,我们签的意向书我这里还有”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手边的公文包,要把副本取出来。
看着他动作,梁隽邦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额头。
“啧”他蹙眉咂嘴,“这件事啊你看我这记性哎雷少你不用掏了,我想起来了。”
雷耀辉顿住,松了口气,“那就好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谈”
“谈”
没等雷耀辉说完场面话,梁隽邦就出声打断了他,口气生硬,眸光更是和刚才判若两人,冷若寒霜扫过来,薄唇轻启,很是蔑视,“谈什么”
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种态度,雷耀辉一时间不及反应,错愕的看着梁隽邦。
看他这么一副呆样,梁隽邦心里暗**,而且他丝毫不掩饰的将这种想法呈现在脸上,悠悠然看着雷耀辉。
雷耀辉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讪笑到,“梁少,你你别开玩笑。”
“开玩笑”梁隽邦冷哼,眸光锐利,“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他上前两步,**近雷耀辉,“你以为我时间很多吗有空跟你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雷耀辉口中一阵干燥,被梁隽邦**的步步后退,心虚的冒出了冷汗。
说话也有些支吾,“梁、梁少你什么意思我们是签了意向书的,你这么做”
“我就这么做了。”
梁隽邦占尽先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仇恨从心底迸发出来,成张扬之势。
“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雷耀辉瞠目,不解的摇头,“梁、梁隽邦,你疯了吗你不跟我谈,难道是要毁约的意思”
“是吗”梁隽邦嗤笑,“原来置之不理,就是毁约的意思吗”
“”雷耀辉一滞,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阴谋、算计的味道。
梁隽邦得意的勾唇,“哼雷少,意向书是签了,可是,我没说什么时候开始啊这样不算毁约吧需要我给你找个律师普及一下意向书的意思吗”
这雷耀辉讶然,万没有想到梁隽邦竟然会这么说
签了意向书,却不开始那么还签意向书干什么雷耀辉觉得,梁隽邦真的疯了
“梁隽邦,你你这个疯子”雷耀辉激动起来,朝梁隽邦吼道,“你玩文字游戏这样有意思吗你扣着我的红酒品牌,迟迟不发行,等于是违约,我还是可以告你的”
“告,告吧”
梁隽邦笃定的点点头,盛气凌人的样子。
细长的眼睛瞥向雷耀辉,眼角一勾,“我有的是时间,梁家有的是钱,可以陪你慢慢耗”话锋一转,得意无比,“可是你呢雷少,你可是耗不起”
“不”雷耀辉震惊的摇着头,“梁隽邦,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让雷家耗着,你们梁氏也同样在耗一天损失多少,你算过吗”
对此,梁隽邦根本不以为意。
“你们雷家,是靠红酒生存的其他的,都是些小打小闹。而对梁氏来说,红酒算的了什么哼陪你玩玩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