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白了他一眼没搭理,朱巧巧上了车坐在夜染旁边一晃看到一块布料优良的布,不禁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夜染的目光不经意一瞥,急忙伸出手抓了过来:“这没什么,我、我的方、方巾。”
朱巧巧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夜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方巾了。
玛丽和林凡这时候也上了车,车子便开走了,夜染把慕修宁的那个手帕随手放在了口袋里。
回到了高层,夜染从包里拿出来想要扔到垃圾桶里,迟疑了下摊开,上面有斑斑血迹,一点点口红印,还有一个用金丝线绣的一个宁字。
上学的时候,他也用这种手帕,金丝线绣的,她亲手绣过这东西虽然他从来没用过。那时候他用的是蓝色的,现在都是用这种贵气优雅的浅棕色吧。
想到自己曾经献过的殷勤,夜染其实真的很想把这东西扔掉,可是他说要拿回去,不知道哪天就会来管自己要。
还是洗干净,等他要的时候还给他吧,不然的话不知道他到时候又要提出什么无礼的要求。
夜染想着,换了衣服,去把这东西洗出来顺便洗了个澡,晾在了阳台。
一个人的房间,一个人的夜晚,每天每天,结束完工作以后,夜染都觉得十分的空虚,难熬。
就算不断的运动,不断的联系演技,不断的为和大叔一起的那个约定努力着,她也依然空虚到不行。
看着那摇曳在风中的手帕,伸出手夜染轻轻捏住了那个宁字。
“我本来可以很幸福的,即使生活艰辛,每天非常的累,但那时候,我真的很幸福……”
深深的叹了口气,夜染转身回到房间,时间的钟摆在她练习剧本中结束,今天打开电脑,邮件里依然是空的。
夜染闭上眼睛,又打开了金平糖吃了一颗。
甜味在口里四散开来,苦涩却在心里不断的扩散。
不够啊,吃再多的金平糖,拥有再多的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感受再多别人给予的温暖,还是不够。
心还是凉的,一时间的温暖根本无法拯救她。
此时煌月在整理礼物的时候,除了整理掉了那些恐吓,又收到了和之前一样的盒子,打开来,煌月惊叹:“哇啊,这才是兔女郎装啊,花样还真多。”
照旧,煌月没有打开信。
这一次,信上密密麻麻写的是:服从我服从我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关上盒子,把礼物收好,煌月下楼吃饭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慕修宁一到公司就找到杜寒,对他道:“我有位老师,很久未见,以前教导过我化学,正巧在拍摄的地方教课,这一次我想请他成为剧组的化学指导,所以打算在这次慰劳会邀请他参加。杜寒,你去帮我联系下,送张邀请函吧。”
“是,总裁。”杜寒得令之后就去了。
夜染很早就来到剧组拍戏了,拍戏中,总隐约觉得不知道哪里有股视线在盯着她,夜染的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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