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不能……”
疯子,有话咱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放开。”
“不放。”
“给我一个不放的理由。”
“殿下,我……”
疯子,你至于吗?连说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平日里的巧舌如簧去哪了,难怪被人家邓汉子欺负得抬不起头来。
颜琸倾伸出双手握住顾疯子的肩膀,说道:“疯子,把你的女人借给我用一会,人命关天……”
很显然,顾疯子又误会了,但是颜琸倾已经没时间计较这么多了,留下已经石化的顾疯子,扯着邓汉子破门而入。
只希望阎王保佑,太子晟翊还没有死翘翘。
颜琸倾将邓汉子拉到床边,就看到太子爷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赶紧俯下身子探了一下太子爷的鼻息。
还好有气。
想来颜琸倾也是急糊涂了,或许世界上什么样的死法都有,但是因为来月事死的人还真没有。
颜琸倾一抬头就看到邓汉子还傻傻地站在原地,就吼道:“汉子,还站在这里干嘛,赶快去拿姨妈巾啊!”
“殿下,姨妈巾是什么东西?”
颜琸倾揉了揉太阳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就是你们女人来月事用的东西。”
只见邓汉子忸怩了很久,才说:“可是殿下,奴婢还没有到来月事的年纪”。
妈的,她怎么就忘了古代女子一般来月事的年纪比现代人晚。
颜琸倾只好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在纸上画出卫生巾的简易图,让邓汉子用柔软的布料和棉花缝制了几十个临时卫生巾。
只是做好了之后,颜琸倾又不得不面临新的问题。
谁来给太子殿下换呢?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太子殿下自己换,可是以太子那厮龟毛的性格,估计要扯出什么“头可断血可流身不可辱”的歪理,为了捍卫男性尊严,没准就上吊自杀了。
可若是让外人帮太子爷换,估计还没有碰到太子爷的手,就被太子爷一掌打飞了。
就在颜琸倾想要不要将太子爷打晕,然后强行帮他换上姨妈巾的时候,太子爷醒了。
颜琸倾嘿嘿地笑了几声,就开始天南地北地胡扯一些忍辱负重的故事,最后才切入正题。
只是当她讲到月事和姨妈巾的时候,太子爷的脸色又不好了,那犀利的眼睛直直地朝她射过来。
颜琸倾干咳了几声,将视线转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道:“你也知道女子来月事若不及时处理,那可是会闹出人命的”。
说这话时,颜琸倾莫名地心虚了一下,她知道她有些夸大其词,但是不进行处理的话,结果一定不会皆大欢喜,至少她自己就有了会死得很惨得觉悟。
用电视剧中的台词说,她现在跟太子爷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同存亡共进退,若是太子爷真有个好歹,以她这个不顶用的脑袋,早晚被人揭穿了不可,所以在她没有离开皇宫之前,太子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得这么……窝囊。
颜琸倾亲眼看到太子爷攥着被子的手松了松,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再接再厉地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是一国太子,这点小事,闭着眼睛,咬咬牙就过去了,实在不行……”
颜琸倾跟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心一样,将袖子往上推,袒露出结实的手臂,这手臂这么粗,咬一下应该不会太疼才是。
颜琸倾将手臂伸到太子爷面前,接着说道:“实在不行,你就咬我的手臂”。
太子爷看了她一会,那眼神有些怪怪的,让她猜不出太子爷的意思。
不过若真的被力大无穷的太子爷咬上一口,那该得多疼啊,才过了一会会,颜琸倾就有些后悔了。
颜琸倾刚想硬着头皮将手臂抽回来,不料这时太子爷突然撇开眼,说道:“拿来吧”!
呃,这算是同意了。
颜琸倾从邓汉子手里接过那个可以明显看到针脚并且有些粗糙的姨妈巾,然后战战兢兢地递给太子爷。
将姨妈巾放在太子爷手上的时候,颜琸倾明显感受到太子爷的手指在抖,这一刻什么玩笑什么捉弄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看着太子爷,眼睛在闪动,不知怎么的,她很想握住太子爷的手,说,“别怕,你还有我”。
可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你知不知道怎么换,我猜你肯定不知道,要不要我教你……”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太子爷一声怒吼打断了。
“出去。”
这男人明明刚刚还一副乖孩子的样子,怎么一会功夫就跟吃了炸弹一样。
颜琸倾撇了撇嘴,她敢对天发誓,她刚刚那样说没有一点揶揄的意思,可很显然,太子爷认为自己被人嘲笑了。
颜琸倾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说道:“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其实你不会很正常,不用装出……”
“出去。”
“呃……”
颜琸倾趴在门外,将手指放在嘴里沾了点口水,在纸窗户上桶破了一个很小的洞眼,然后就透过这个洞眼窥视里面的一切。
她先是看到太子爷死死地盯着手里的东西,眉头皱得能夹死几只蚊子,随后她就看到太子爷跟壮士扼腕一样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就在她以为太子爷拿起那东西终于要脱裤子的时候,太子爷还是死死地瞅着手里的东西。
颜琸倾心想太子那厮肯定不知道这东西怎么用,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靠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