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叹息。
两人草草吃了一顿饭,哈诺就打发了妻子连夜离开。他自己收拾了几件衣服,打算到镇子外面的农庄躲一躲。他自己的地都交给妻子打理,而且地也不多,一个人就能忙得过来。农忙的时候,他就会去镇子外面的农庄做短工,帮忙干农活。一来二去大家也都比较熟悉。
在这个年代,法律和自律只存在与城市圈之内。离开了城市,外面的世界无法无天。
镇子外面的农庄农忙的时候就是正儿八经的庄稼人,一旦没有了事情做,说不定蒙着脸就成了匪盗。赌场再强,也不敢去农庄撒野,那里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死上个把人都和没事一样。
他收拾好东西后仔细检查了一边,发现怀里还有一个铁质的十字架,灰不溜秋的样子丑的很。这种东西也能卖钱,哈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难怪教会越来越弱。他刚想把这玩意丢掉,却不知怎地动作一顿,又把十字架揣进了怀里。
好说歹说也是铜子买回来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丢了?
收拾好一切,他坐在椅子上吁了一口气,暗叹自己昏了头,居然还想着去赢更多钱,这不是逼着赌场对他下手吗?等这事结束了,他决定去其他地方住,找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隔三差五的去赢几个银币,日子也算潇洒。
他喝了一壶水,拍拍屁股刚准备走,就听见院子门吱呀的一声轻响。
那个笨女人又回来了?
他透过门缝看见门外一个铁塔般的身影,整个人一哆嗦,椰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坏了!
此时他哪里还顾得上收拾好的东西,几步走到屋子后面推开窗户就跳了出去,翻过矮墙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光头大汉一脚踹开房门,看着收拾好的东西却看不见人,立刻走到桌子边上摸了摸凳子,脸色变得铁青,“追,刚刚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