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夙说这话时,难免带了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她眨了眨眼睛,漆黑的眼睛仿佛染上了月光一样冷清:“只是母亲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心急了,虽然二哥是她为妾时生下的儿子,可如今这地位也该水涨船高,这名字也是上了族谱的,说到底,二哥也算得上正统的嫡子。偏偏母亲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到是叫人在意的很。”
六姨娘的心里登时一惊,她猛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望着凤夙:“三秀,奴婢……奴婢……”六姨娘整个后背都汗湿了,磕磕巴巴地开口、“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对大少爷下手。”
六姨娘几乎是崩溃地大哭起来,她几乎是捶胸顿足地哭喊起来,一张脸白的骇人。凤夙猛然站了起来,袖子一下子将桌面上的茶杯带了下来,碎了一地:“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