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墨祁霖一脸倔强地跪在下首,梗着脖子道:“父皇,儿臣不过是想护送凤秀回京,谁知道安阳王一见面就对儿臣拳打脚踢,更是将儿臣绑到这儿来,儿臣冤枉啊n况,凤三秀身为儿臣未过门的皇妃,却同安阳王举止亲密,儿臣一时心中不忿,这才动起手来。若是父皇要罚儿臣,儿臣无话可说,只是凤三秀行为不检点,实在有失体统,还请父皇降罪!”
连宫锦站在一旁,清冷的面孔上浮现些许古怪的笑意来,漆黑深邃地没有一丝光亮瞳孔逐渐冰冷。这个墨祁霖,还真是不知死活!都落到这步田地,还不忘记将凤夙拖下去。连宫锦一点点弯起唇角,周身慢慢地散发出能冻死人的寒气。
墨祁霖还想再说,就觉得身上一冷,一股凉意顺着自己的肠胃一点点往上爬,直至缠住心脏。似乎他再敢吐出一句假话来,那些个将他的心脏捆住的冰凉的藤蔓就会瞬间收缩,一下子捏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