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头后面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工作人员,这批古董就有他们这批人员接收。林老头那个砚台,老钟也早知道。
早年也试图帮忙鉴定,可惜翻找了帝都博物馆的古籍资料也没能够找出一丁点有关的信息。
现在听到林老头说已经被人鉴定出来源出处,钟老头十分震惊,急着见面是何方博学大家帮忙查处砚台的信息来。
钟老头走进书房,看到年轻人在观看一幅关山月寒梅花海图。
怎么是个年轻人?林老头说的人不会就是这个年轻人吧?不可能!如此年轻怎么有如此博学的古文知识?
那个砚台连自己这种老学究也分不清来源出处,甚至翻阅了很多资料也查不出来。这个年轻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钟老头在心中一惊否定了布帆,认定他不可能鉴定出砚台的出处来源。看来林老头是被这个年轻人蒙蔽了!
不行!我必须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老林,你说家砚台不会是这个年轻人鉴定出来的吧?”钟老头掉头看向身后的林老爷子,问道。
林老爷子看看布帆,笑着点点头:“当然!布帆,过来,给你介绍一位老学究。这就是华夏帝都博物馆的馆长钟书豪,你叫他钟老头就可以了!”
“是吗?我看不可能吧!”钟老头面带深意,盯着布帆道:“年轻人,你蒙蔽得了一时,可蒙蔽不了太长时间!我劝你还是多读史书,踏踏实实研究学问。不要弄虚作假,欺骗别人!”
钟老头说完,一副我已看穿你真面目的表情盯着布帆。
这老头什么意思?怀疑我骗了林老爷?布帆奇怪不已,自己和对方不认识,也没有利益冲突,怎么会这样子。
“钟老爷,你觉得我敢欺骗一位退休的国字头的领导人吗?”布帆很无奈:“还是你觉得我年纪轻轻就不能学识深厚。熟闻典故?”
钟老头一听,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对啊!按理说林老爷可是从那个有数的顶级位置退下来,普通人怎么也不敢欺骗这种级别的人。哪怕是退休干部也不是能随便欺骗的,否则后果极其严重。
一般人如何敢干这种事。承担不起那种代价啊!
“老钟,你这家伙,是不是看不起年轻人!”林老爷笑了:“哈哈,小帆可不是普通年轻人!你可不能以貌取人!”
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有那个本领?这也太年轻了点吧!
钟老头觉得能够鉴定出砚台出处的必定是和他一样的老学究,而且是研究古文化的偏才!可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很让他怀疑。
“你真的鉴定出这方砚台的出处?”钟老头还是带着怀疑。指着台上的墨石砚台,盯着布帆,试图从他表情中寻找破绽。
只要你撒谎,我一定可以从你的表现中揪出破绽!或者只要你说话,我一定可以从你的话中找到漏洞!
钟老头一辈子从事古董研究修复工作,观察能量入微,能从诸多细节中找到线索。这些本能已经融入他的生活,连看人看得很准。
“嗯,这个虽然有点难度,但我还能鉴定出来!”布帆点点头。解释道:“这也是运气,曾经在街边旧货市场看过一本孤本,这两天才想起来,刚好和这砚台吻合。”
“呵呵!”钟老头笑了,心中肯定这小子在胡编乱造。
或许有那么一本孤本,可是刚才这个年轻人说话眼睛不断闪,虽然和自己对视,但乏眼的频率过多。
这点细节钟老头已经确定眼前的年轻人在撒谎!
“满口谎言!”钟老头怒斥道:“根本没有什么孤本!你这理由也编得太过于轻巧了吧。是不是后来有事,孤本也没拿下?后来那个小贩也不见了?”
卧槽!这老头神了!一眼看穿我在胡编!简直是狄仁杰在世啊!有这种本领不去当刑警审讯犯人真是太屈才了吧!
“怎么?被我拆穿不好意思狡辩了?”钟老头发现布帆路出尴尬的表情,迟迟不做解释。冷哼道:“年纪轻轻不好好做学问,弄虚作假欺骗老人家!你也好意思?”
林老头懵了,难道这小子真的在骗自己?不可能啊!这几天的解说分明全部都精确无比,没有一件东西出差错!
“小帆。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林老头急问道:“放心,即使有什孤本文献我们也不会强迫你叫出来!”
“老林,别说了!这小子压根就没什么真才实学!都是骗你的!”钟老头心中一件认定布帆是个骗子,目的很有可能就是盯上了这书房内的古董。
“钟老爷,虽然我说不出什么根据,但我确实知道这砚台的出处!”布帆认真道:“而且。并不是所有年轻人都是不学无术!起码这屋子的东西我目前已经能鉴定出大部分!”
三天的忙碌,布帆从这里斩获了五千多灵气。当然,眼界也更广,鉴定林论和实践结合,已经符合他初级鉴定师的职业素养。
“是吗?”钟老头严肃道:“那你给我说说这砚台?”
“这个砚台是唐朝大书法家草书狂人怀素使用的文房工具!”布帆感觉如果再不露几下,肯定被这老头子看扁了:“除了这砚台,还有镇纸、笔筒、笔搁一整套,伴随这怀素早期书法练习,直至成名被珍藏起来。”
“怀素?”钟老头听着布帆的解释,当下拿起墨石砚台细小观察,在之前就已经能确认砚台的朝代。
只是钟书豪也鉴定不出砚台的别的信息,现在一听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