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镜的脸上还是面有犹疑,“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那个老不死的死了,府里面连个作主的人都没有,苏晋丰一天就知道在外面,你说那个老不死的去了,这还不是咱们俩个人的天下?”
云镜被苏怀说的隐隐心动,牙齿咬着嘴唇,“那奴婢就听您的。”
苏怀听到云镜的回答,面上露出喜色,在云镜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下,“真是爷的小心肝……。”
冷玖和白掩映等着苏怀他们出去之后,才走了出来,白掩映听到刚才的话,觉得不可思议,没有想到苏府竟然这么乱。
“玖儿,你是怎么想的。他们要毒杀太夫人。”
冷玖对太夫人本来也没有什么感情,听见白掩映的话,“怎么娘想救太夫人?”
“怎么可能,你姨母的死与这个老东西脱离不了干系,我怎么会去救她,我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以解我心头之恨。”白掩映的脸上全是对于太夫人的愤恨。
冷玖听到白掩映的回答,“那好,娘亲。我先把你送到我原先住的揽月阁中,你先休息休息,我还要有事情要做。”
“你要去哪里,把我带上不行吗?”白掩映听到冷玖的话,有点着急。
“出去带上你不方便,我就出去一会儿回来就带你走,怎么样娘。”冷玖十分温柔的对白掩映嘱咐。
冷玖将白掩映带到揽月阁,“娘你就先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白掩映不舍的看着冷玖一步步远离自己的视线。
太夫人的房中,云镜正在按照苏怀的吩咐,往老夫人的药里加了些毒药。
老妇人面色憔悴的躺在被褥里面,瘦骨嶙峋的,云镜端着药水一步步的走近床榻,轻声对躺在床上的太夫人说:“太夫人,该喝药了。”说着云镜将手里的药递到太夫人的手里。
太夫人听见云镜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云镜将太夫人的枕头垫高,把她扶起来。
拿起手里的药碗,端详了一会儿。
云镜在一旁是心惊肉跳,面上强装镇定,“太夫人快点喝吧,不然药凉了就不好了。”
“唉,喝了这么多药也不见好,我看是没有用了。”说完将手里的药一饮而尽。
云镜在一旁看着太夫人喝完了碗中的药,心下松了一口气,把太夫人的药碗放到托盘里面,将漱口水递给太夫人。
突然太夫人的脸色一变,手抓着云镜……“我……。肚子……肚子……。疼……。”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咽了气。
云镜的手腕还狠狠的被太夫人抓着,心下一跳。死命的掰开太夫人的手,上前探了探太夫人的鼻息,只见太夫人的脸色灰白,双眼大睁着,早就没有了气息。
云镜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双眼茫然,怔怔的盯着自己的手,“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苏怀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于是进了太夫人的屋子里面,一进去就看见云镜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
又朝着床上看了一眼,太夫人没了气息躺在上面。
苏怀问地上的云镜,“怎么了,宝贝儿,那个老不死的现在死了吧。”
云镜听见苏怀的声音才缓过神来,“死了,我杀人了。”
苏怀听到云镜的回答,脸上露出笑容,亲吻着云镜的脸颊,“真是好样的,你先把这地上的狼藉收拾一下,明早就去报告说老妇人旧疾复发去世了,千万不要露出端倪来。”
“那万一我露馅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就像平常一样就好不会有人看见的。”
苏怀搂着云镜脸上的笑容弥漫,“这下就好了,这个老不死的死了,整个苏府就是我的了。”
冷玖在窗外看着这对狗男女的行径,心中觉得有必要把这些事情揭露出来,虽然太夫人死不足惜,但是也绝对不能让这些小人鸠占鹊巢。
冷玖虽然对于苏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对于苏晋丰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冷玖打定主意就去了苏晋丰住的院子里。
苏晋丰坐在床上,手里摩挲着大红锦被,上面还栩栩如生的绣着鸳鸯戏水,可是如今斯人逝去,徒留自己一个人在暗暗的伤怀。苏晋丰的脸上满是悼念的神色,眼光中含着悲切。
冷玖在窗外静静的观察着苏晋丰的动静,知道苏晋丰是在怀缅蝶莲,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其中。
冷玖将一张纸条系在飞镖上,‘咻’的一声,射在床栏上。
苏晋丰看到射在床栏上的飞镖,连忙起身出去,“谁!”
可是冷玖早就已经躲了起来。苏晋丰出去之后,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镇国公府里面的护院和侍卫听见动静连忙朝着苏晋丰这里跑了过来。
为首的人对苏晋丰说:“侯爷,这里是出什么事情了吗,需要属下做什么?”
“你们巡夜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混进来?”
“没有啊,属下一直在外面,有什么动静属下一定会知道的。是侯爷发现了什么吗?”
苏晋丰听到他们的话,心里面很是诧异,刚刚的确是有人,可是这个人武功高强竟然没有让府里面的人有任何的觉察。
“没有,看来是本
,看来是本侯多想了,你们继续下去值夜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是属下告退!”护卫队长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退了出去。
苏晋丰看着他们退下去的身影,身影一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晋丰回到房间里面,在房间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