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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候佩珊,居高临下的立于她的面前,“候佩珊,别再装了,我没时间跟你演戏,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如今这般别扭的与我说话,你不觉得矫情,我还觉得恶心,想要保住了你腹中的孩子就交出解药,放了云先生,否则……”
“否则如何?”候佩珊唇边泛起了冷笑,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
我眸光直视候佩珊眸中的毫不畏惧,下一个瞬间,眸光从上移落至她微微隆起的泄之上,淡淡一笑,“否则我现在就让你带着你腹中的孩子一起下地狱。”
候佩珊苍白的面容猛然一怔,眸中冷光闪过,狠狠的咬了牙,“华蝶衣,你敢伤我腹中孩子,三郎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依旧淡笑着,“你可是忘了,你腹中的这个孩子在你三郎的眼里早己是一个不存在的死婴,如今你用你的三郎来威胁我,这步棋,走得也未免太过冒险了?”
“你……”候佩珊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出手狠狠的抓昨佩珊的手,冷冷的瞪着他,“说,你把云先生怎么了?”
候佩珊几经挣扎,根本无法挣开我的手,突地她放弃了挣扎,反而看着我大笑了起来。
“云先生,真是可笑至极,我都不知云先生是何人?我将他抓起来又有何目的?”
在此时,身后的纳兰珞也冲了上来,冷冷的说道:“你这女人竟敢还再装?云先生就是府里膳房的胖嫂,你抓了他,自然是宁玄朗让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让云先生消失,无人能解蝶衣体内的毒,以至于宁玄朗对太子爷使出下作的手段,让太子爷深中剧毒,宁玄朗知道这世间云先生可能配出解除太子爷体内****的解药,所以你们干脆将云先生也……”
纳兰珞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有再说下去,忍了忍了内心的情绪,重又冷扬了声音,“还不快说出云先生的下落?”
“宁玄朗?”候佩珊突然道出这个名字,眸中似乎还闪过一丝疑虑。
看着候佩珊这副模样,她似乎也不知宁玄朗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三郎。
“对,你就不要再狡辩了,我们什么都知道,你的三郎就是宁玄朗。”纳兰珞又狠狠的补了一句。
“三郎他……”候佩珊似乎想在说什么,突然在我的紧抓下,身子开始莫名的弯曲起来,另一只手紧紧的抚着自己的泄,一点一点的朝地上瘫坐下去,就在我不解她此时的行为之时,她又吃痛的叫了一声,“啊……”
“你怎么了?”我心中一怔,连忙松开了她的手,只见她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一只手紧紧的护着自己微微隆起的泄,满面痛苦之色。
“你可不要与我们来这套,我们是不会上当的。”纳兰珞不屑的说道。
候佩珊费力的扬起头看着我们,颤抖着摇头,“我没有……我是真的肚子疼……我……”
候佩珊一句话未完,似乎腹中又传来了一阵刺痛,令她不得不低头弯曲着身子,痛苦不堪。
我看顾到她苍白的面容之上,狠狠的绞着痛苦之色,额头己是满头大汗,连忙朝身边的珞儿说道:“锦儿,她不像是在装,怕是真的动了胎气……”
“救救我……我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们……”候佩珊痛苦的乞求着我。
“锦儿,快……”我又朝纳兰珞喊道。
纳兰珞抿了抿唇,看着地上怀着痛苦之色的候佩珊,有些不愿的对我说道:“蝶衣,你忘了她是如何对你的?这种人,我们不能救。”
纳兰珞的话刚落,地上抚着泄痛苦不堪的候佩珊咬了牙颤音说道:“你们不是想要解药么……想要知道……云先生的下落么?我的孩子……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也不活了……你们……也休想得到……解药……得到云先生的下落……”
“你……”纳兰珞气得直咬牙。
下一刻,候佩珊又刺痛的叫了出来,“啊……我的孩子……”
我眸中一颤,再也不顾不了多少了,迈步上前扶起地上刺痛难忍的候佩珊,朝着无奈站在一旁的纳兰珞喊道:“锦儿……我们先救人要紧。”
纳兰珞眸中一丝犹豫,捏紧袖中的双手,终是拗不过我,伸手探上了候佩珊的脉搏。
“如何?”
说到底也是一条人命,本想着今日会做一个了结,可谁想,如今候佩珊腹中的孩子微恙,我却还是不忍心伤及这条无辜的性命。
“情绪激动以至于动了胎气,喝几副安胎药便可无事。”纳兰珞冷冷的收回了手。
“可我还是好痛……”候佩珊冒着大汗强忍着说道。
纳兰珞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痛也得忍着,这安胎药还得去抓,抓了药还得熬制,岂是说来就来的,况且你这腹中可是人家的野种,若是让人发现了,我可不能担保,你这腹中的野种是否还能保住?”
候佩珊此时己无言以对。
我便说了一句,“锦儿,你少说两句,快去抓药吧。”
一整夜下来,因为这条无辜的性命,我与纳兰珞都彻夜未眠。
纳兰珞一直都揣着一肚子恼气,坐立不安。
“珞儿,你别再转了,我的头都让你转晕了。”我抚着头,轻揉着道。
纳兰珞转身向我,面色怀有悲愤之意,“蝶衣,我就不明白你了,为何要救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宁玄朗的野种,如今我们救了她腹中的孩子,日后让人得知,我们也会被她一同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