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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一行,我去了当年我居住过的地方,也是云雀为我丧命的地方。 ..

我在那里站了许久,虽然如今己经重新搭建了一间屋子,可我仍还是恍惚间可以看到云雀当年在这块地方走动的身影,仿若当年那个爱吵受闹,但又知我心的云雀就在我的眼前。

云雀己离开我两年了,也不知那丫头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有没有过得比我在身边要好。

想着想着,泪水就己经模糊了我的眼眶,到了此时,我仍还是不敢面对云雀己离我而去的事实。

纳兰珞怕我触景伤怀,想要催促着我离开。

临走之时,我去见了一面静如师太,她瘦了许多,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

说起当年的那场莫名的火灾之时,她总会情不自禁颤抖落泪。

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担忧我,如今见到我平安无事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泪中含着笑意,连连点头。

只不过由于身子的原因,不宜过多的情绪激动,我没有打搅她太久,便出了她的庵房。

临走之时,从妙玉口中得知,静如师太的病情有一半因我而起,还有一半是因为故人的去世,我想那个故人便是西楚王。

从而我在心里坦然了一件事情,当年从华府的竹林回到府中的那一晚,也是我即将被送入庵寺的隔日夜里,战天齐留给了我一生都无法释怀的背影。

原来,那夜正是西楚王传来噩耗的消息之日。

听说,战天齐十分的伤心,我想是自然,毕竟是生父,血浓如水,这是难以抹掉的事实。

“天齐就没有打算将静如师太接回府中么?”

纳兰珞与妙玉的对话响在我的身后,我一边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一边向前走着。

“不是没有,是师太不愿。”随之,妙玉又轻叹了一口气,“太子爷这两年里总会不间隔的往庵寺走动,每次都会在庵寺里住上**,清晨离开时,师太都会去相送,起初太子爷还执意将师太要接入太子府中照顾,师太都婉拒了,后来,太子爷也不再提起此事,只是每隔一段时间来看看师太。”

“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师太始终不肯回到自己亲生儿子身边呢?”纳兰珞带着疑惑的声音渐渐飘入我的耳中。

我脚下微微一顿,停了下来,身后的她们也随着我的脚步而停了下来。

我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那亭间挂着的长钟,虽然钟声未响起,从我耳边而过的风声中,好似带着那熟悉的钟声。

“师太是在等一样东西。”妙玉的声音盖过我的思绪。

她说静如师太是在等一样东西,我淡然的在唇边泛起了一丝笑,因为我知道静如师太一直在等的是什么?

“等一样东西?”纳兰珞不解,“我这就不懂了,天齐如今是太子爷,当朝储君,也许要不了多久就是这战国的王,究竟还有什么东西是天齐无法给师太送来的?”

“圣旨。”妙玉直接的说了出来,我微微向身后的她们转了身,纳兰珞看向我,眸中的不解一点一点的加剧,而后又紧跟着妙玉的眼神变化反问了一句,“圣旨?静如师太等的竟是一道圣旨,那妙玉师太你能否相告静如师太等的是一道什么样的圣旨?”

妙玉微微抿了抿唇道:“一道可以让静如师太心里获得原谅从而放下心中的那些过往的圣旨,我是听静如师太这么说的。”

纳兰珞拧紧了眉头,脑子仍是还是不明这静如师太的意思,垂下眸子,开始呢喃,“当今皇上如今风烛残年,愿将这战国天下所有的一切给交给天齐,可想而知,他的心里己经不在乎当年静如师太与西楚王一事了,求来一道圣旨又有何难?”

求来一道圣旨对战天齐来说又有何难?

我在内心苦苦一笑,答了纳兰珞的话,“珞儿,也许你心里所想并非如此。”

我的眸光微微落在了一旁妙玉的身上,妙玉自知我的意思,微向我与珞儿行了一个佛礼而去。

待妙玉的身影走远后,我重又向纳兰珞说起,“如今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天齐付出非常人的努力而得来的,并非是当今皇上拱手相让,君王都是自私的,只不过如今的皇上己别无选择而己,天齐的势力己可完全左右战国上下,战天睿也只不过是当今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

纳兰珞眸中一怔,显然没有对我的话开始质疑,瞪大眸子看着我问道:“可是这战天睿不是被自己父皇所设计,最后功亏于溃么了?怎就成了当今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

我平静的摇了摇头,“毁掉当今皇上手中这颗棋子的人并非是皇上自己,而是战天齐。”

“是天齐?”纳兰珞眉头深锁,完全不敢相信,反问一句后,垂眸只知摇头。

“我也原本以为战天睿是败在自己的父皇手里,直到那晚我去见他最后一面之时,我遇到了一位故人。”我淡然的收回了在纳兰珞满是不敢相信的眸光,转眸依旧静静的看向那钟声似乎依旧的亭间。

“故人?是谁?”纳兰珞跟着我眸光问我。

“是灵馨。”我平静的答了她的话。

纳兰珞一时无言,心里正在揣测,我方才如此大胆直接称呼皇宫之中如今位高权重的贵妃娘娘的闺名。

不待她相问,我淡笑着将她心中的猜疑说了出来。

“你一定觉得很奇怪,我为何不称呼她为贵妃娘娘,反而直称她的闺名?”

纳兰珞依旧不语,眸中仍是一片茫然不解。

我又淡淡的笑


状态提示:第267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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