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烈实在是判断不出对方的心思,又不能掉以轻心,挑衅的问道:“高先生这么开心,难道底牌是一对7?”
“从始至终,我从来没有看过底牌 备咂烦襵艘⊥罚铿锵有力的说道:“但是,直觉可以告诉我,这一局的最后胜利者是我赌坛至尊高神!?
此话一出,周围一众高神粉丝们受到了极大的感染,纷纷举起手中的巨幅海报,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道:“高神、高神、高神……”
在这吵杂的气氛当中,马烈没有受到干扰,反而能够静下心来,面无表情的看待眼前的一切。
高品超眯起双眼,手掌做喇叭状,放在耳朵上,神轻惬意的享受着观众给自己的欢呼声。
但是,他桌面前的两张底牌迟迟没有翻动,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起初,马烈一直在用透视眼监视他的底牌。见底牌丝毫没有动过,判断对手极有可能是在等待一个换牌的机会,故意磨磨蹭蹭不肯开出底牌。
偶然的瞧见墙壁上挂的计时钟上的时间,同时看到了巴尔卡对自己的暗示,马烈顿时恍然大悟了。
说起来,距离慈善赛的结束时间仅剩下一分钟十几秒了,一分钟说长不长,一眨眼可能就过去了。
那高品超老谋深算,知道自己牌面不马烈,极有可能是想把时间拖延到结束,利用赛事的规矩来打败马烈。
因为他是主办方之一,自然熟悉这赛事的一些规则。一旦比赛时间结束了,最后一局仍未分出胜负的话,那只能当作残局处理,不计算在个人成绩的范围内。
对一个在赌坛上最负盛名的赌王而言,面对马烈这样的小角色,居然用到了这种下三滥的拖延时间办法,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高品超之所以出此下策,其实也是被逼的。
因为,他隐藏在桌面上的换牌系统被马烈震碎了。
没有了这套换牌系统,在仓促之间,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换牌,只能采取了拖延时间的战略。
不管是在什么样的场合里,大多数人只记住了最后的胜利者。
只要能够获胜,用什么方法都不重要。特别是与马烈对赌的筹码紫元功,高品超志在必得。
拿到了最好,拿不到真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里外不是人了。
眼看一分钟时间要一秒一秒的过去,赛事时间即将结束。
马烈终于看穿了高品超迟迟不肯开牌的阴谋诡计,不顾周边吵杂的嘘声和呐喊声了,急切的问道:“高先生,难道你的自信仅限在口舌之上吗,底牌是什么,可以公开出来吧?”
“呵呵,我底牌……当然是能够战胜你的底牌了。”说话之间,高品超心里在默默的读秒,手掌压在底牌上,仍是不肯翻开底牌。
“啪!”连巴尔卡赌馨阉底牌震翻出来,催促道:“高神,你倒是开牌啊。?
“不用你催,容我考虑几秒!”为了拖延时间,高品超脸都不想要了,挨过一秒算一秒。况且,在赌局上,岂有不考虑的时候?
但这最后的一分钟,对高品超而言似乎很漫长。对马烈来说,却是最为难熬的一分钟。高品超已经豁出了老脸,什么都不顾了,明摆着要把时间消耗掉。
马烈急了,绝望了,默默闪现出了一个强烈的怨念:妈的,老狐狸,你麻痹的倒是开牌啊!
愤怒与绝望当中,他的体内两股真气迅速流转,身体逐渐发热,滚烫的热流慢慢的从食指里商阳穴喷出!
此时的马烈仿佛是遁入了一个黑暗狭窄的思维空间当中,突然找到一个明亮的出入口一样,整个人的情绪拨云见日般的清爽、痛快,嘴上默默的念一声:高品超,开牌吧……
高品超并没有听到马烈嘴里说写什么,自己却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颤,自信的眼睛变得迷离无措起来。
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周围的人影嘈杂声变模糊不清,最后像灯光熄灭了一样,整个空间变得漆黑不见五指,四周也变得十分的宁静。
“这是哪里啊?”高品超觉得很热,紧张的看四周漆黑的一切,彷徨无助的叫一声。也感觉到了有人好像在用鞭子猛chou自己全身上下一样,隐约传来了刺骨的阵痛。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喊道:“高品超,开牌吧,快开牌……”
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高品超惊恐万分,慌乱不安的摇头道:“不,我不想输了,不能开牌。”
那冰冷的声音严厉的喝道:“你不开牌的话,那将会受到上帝的惩罚!”
高品超急道:“我没有犯错,为什么会受到惩罚?”
冰冷声音揭穿道:“你卑鄙,你无耻,你做尽一切的坏事。”
高品超心中一虚,举手道:“不,我没有做过坏事,我敢对上帝发誓,我是好人,我做了很多慈善事业……”
冷冰的声音嘲笑道:“呵呵,高品超,你脸皮可真厚,你真的搞过一件慈善事业?只怕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掩耳盗铃的演出来给别人看的吧,哼,你不择手段的强取豪夺的丑事还少吗,用不用我一件一件帮你数出来?”
“这个……我真的没有做过坏事啊,还妄您老多多指教!”
都到这个时候了,高品超还不忘狡辩。那陌生的声音愤怒了,冰冷的质问他“你……你小时候是不是偷看过你妈洗澡?行啊,这无耻的坏事你都做得出来?”
“我……我没有啊,我只是偷了一条内裤而已……”
“我靠,连你妈的内裤都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