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珞顿时慌了,不知道陆墨笙说的是不是那种意思。
以前,她为了套取凌霜的情报,是故意和陆墨笙走得近了一些,但是其实她对陆墨笙并不是那方面的意思。
那时候,陆墨笙的妈妈凌霜中了计,还想撮合叶珞和陆墨笙在一起,陆墨笙是很喜欢叶珞的,而且还跟她隐约的表白过,而她为了刺探情报,并没有认真的拒绝。
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一丝的愧疚呢。
“对了,这些年,你都到哪里去了?”陆墨笙又好奇的问叶珞。
叶珞勉强的笑了笑,“这些年,我都在国外了,所以很少接触国内的事情,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你们还牵挂着我呢。”
“原来是这样,你不知道,你失踪了,陆家这里闹得挺凶的,好像二哥和江蕴姐在家里,有几次吵架的时候,都说到了你,好像你出了什么事情,挺严重的,我问他们,他们又不肯说。”单纯的陆墨笙呆呆的看着叶珞说。
叶珞心里咯噔一下,陆柏爵和江蕴为了自己吵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对了,这些年,我不在的时候,陆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叶珞故作好奇的问,她在国外的几年,特意的没有留意国内的新闻,所以陆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还不太懂,现在要恶补一下,正好陆墨笙可以给她解答。
陆墨笙居然罕见的沉默了一下,才轻声的说,“这些年,陆氏算是闹翻了天了,他们说,爸爸的病,是妈妈搞出来的,爸爸醒过来后,把妈妈和大哥,都赶出了陆家,现在陆家只有我,二哥和爸爸了。”
说完,陆柏爵垂头,很不开心的样子。
叶珞连忙安慰他,“墨笙,这些大人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了,你不懂的,总之,听你爸爸的话,还有你二哥的话就没错了。”
“可是,妈妈为什么是坏人呢?我想不通!还有大哥,难道也是坏人吗?”单纯的陆墨笙,永远也搞不懂,高层之间的斗争,如何的撕裂了他的家庭。
“墨笙,妈妈和哥哥她们,对你来说不是坏人,可是她们对别人,比如你爸爸和你二哥,做了很可怕的事情……所以她们……”叶珞欲言又止的说。
“所以她们,对爸爸和二哥来说,就是坏人了吗?”陆墨笙皱眉问。
叶珞看着他单纯幼稚的眸子,只能点点头,让他自己慢慢消化。
“可是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为什么会这样!”陆墨笙痛苦的抱头。
叶珞只好用胳膊揽着他的头,轻轻的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
“对了,你哥的那个……陆夫人呢?”叶珞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了,她刚才没有看到江蕴,也没有感受到江蕴的存在,觉得有些奇怪。
“陆夫人……你是说江蕴姐吗?”陆墨笙楞了一下,才回答道。
“对啊,难道陆夫人,不是江蕴吗?”叶珞皱眉问道。
“那是外人叫的,但是二哥跟我说,不要这样子叫江蕴姐。”陆墨笙耸耸眉毛说。
叶珞心里咯噔一下,陆柏爵不让他这样叫,这是几个意思?
“啊,还有这种事情?怎么还有这种事情?”叶珞颦眉问。
“对啊,二哥和江蕴姐,总是怪怪的,老是在吵架,有一次吵架,二哥还让江蕴姐不要在外人面前提什么陆夫人的,江蕴姐可气疯了,把一个明朝的花瓶都给砸了!”陆墨笙挤着眉毛,挠着头说。
“我刚才,没看见江蕴,她什么时候回来?”叶珞假意问道。
“我也不知道,最近啊,江蕴姐回来得越来越少了,她跟我说,她现在忙江氏财团的事情,所以会回来少一些。”陆墨笙回忆着。
叶珞听到江蕴居然很少回陆氏别墅,顿时明白了,至少陆柏爵和江蕴之间,有很多不和谐的地方,否则,两人不可能分居的,她接着问,“那以前她都住陆氏别墅这里的吧?”
“那也不一定啊,话说,二哥和江蕴姐举办那个典礼之后,江蕴姐搬过来和二哥住过一阵子,但是不久,江蕴姐就又分了一间房睡,总之,他们两个在家也不多说话,两个人都忙,后来回家也少了,很奇怪就是了!”陆墨笙撇撇嘴说,根本搞不懂陆柏爵和江蕴之间的暗战。
叶珞皱眉,原来,陆柏爵和江蕴之间,有那么多不合拍,连住在一间房的时间都少,难怪,他在法国看到自己,就好像见到了宝一样。
那他当时为什么要和江蕴结婚呢,按照他的性格,他不愿意的事情,没人逼得了他,他既然娶了江蕴,就是放弃了自己啊,干嘛会对江蕴那么冷淡。
她还有一肚子的疑问,又不知如何问起,这种八卦,老是问,好像也不会是太好。
就在这时,陆墨笙提议说,“珞珞,我们去看看我爸爸吧!”
“好啊,去看看吧!”叶珞也想见见陆先诚,在她的印象中,陆先诚是一个稳重威严的中年人,而且对自己,也还是有礼貌,挺尊重的。
陆墨笙带着叶珞,从逛过花园,从别墅的另一边的楼梯,上了别墅的顶楼。
陆墨笙推开一个巨大的门,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房间里面的家具很单调,只有一个白色的大床在玻璃幕窗后面,旁边有几架医疗机器,还有两张凳子和一个床头柜。
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坐着轮椅,在玻璃幕窗的后面,目光呆滞的看着楼下陆氏别墅偌大的花园和草地。
陆墨笙轻轻的走过去,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