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说完,猛地扑过来,一柄匕首狠狠的刺进丁春秋后心处。丁春秋蓦然瞪大了眼,像是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般,分外可怖。
丁春秋口中溢出鲜血,艰难的转头瞪着阿紫,“你——你好狠——”
阿紫冷哼一声,将匕首用力拔出,还滴着血的匕首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幽幽的蓝光。丁春秋顿时心生绝望,“毒——毒|药?”
阿紫笑容满面的擦干净匕首收好,温柔的神情下是恶毒的话语,“师父,您老人家疼爱我这么多年,我怎么能不好好回报您呢?您当年杀害您师父,我这可都是跟您学的啊,只不过您那是欺师灭祖,我这可是帮师叔祖清理门户。师父您就放心的去吧。”
丁春秋口中吐出的血已经渐渐从红色变成了乌黑色,他的徒弟们都是用毒的,见此立刻知道师父救不活了,眼看师父光滑的面容迅速衰老,他们打了一个寒颤,一声没吭转身就跑。
阿紫叉着腰冲他们冷哼一声,“跑得比兔子还快,真是一帮废物!”
刀白凤将丁春秋体内的内力吸得差不多了,眼看丁春秋满脸满身的黑血还老的像书皮一样,感觉跟见了鬼似的,嫌弃的将他甩到一边,虽然剩下一些内力有点可惜,但她实在觉得面对此时的丁春秋有点对不起自己。
阿紫见她收功立马狗腿的跑过来笑道:“师叔祖,我表现的怎么样?看在我这么忠心耿耿的份上,师叔祖您也应该认下我啊。”
刀白凤拿出一条洁白的帕子擦了擦手,奇怪道:“你不就是怕丁春秋抓你吗?现在他已经死了,你还怕什么?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师叔祖厉害啊,我从没见过比师叔祖更厉害的女人,我想跟师叔祖习武,将来也像师叔祖这么厉害,那是就再也没人能欺负我了。”阿紫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刀白凤,就像看着宝矿一样。
刀白凤哭笑不得,听她一口一个“师叔祖”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你走吧,我不会认你的,你是星宿派的人,不属于逍遥派。”
阿紫眼珠一转,立即说道,“那我现在就拜入逍遥派,你不肯做我的师叔祖,不如就收我为徒吧,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
“拜”字还没说出口,阿紫就被刀白凤稳稳的拖了起来。刀白凤似笑非笑的道:“没听说过能强行拜师的,小丫头,我不喜欢心狠手辣的人,你去找别人玩吧。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善恶到头终有报,小丫头别整天想着害人。”
刀白凤话音一落便运起凌波微步,转瞬间就消失在阿紫面前。阿紫大惊,追了好久发现不仅看不到刀白凤的人影,连她走过的痕迹都没有,不禁恼怒的跺了跺脚,“什么嘛,我这么冰雪聪明的徒弟都不要,活该你一辈子没徒弟。哼!”
阿紫在原地发泄了一阵,闷闷不乐的跑掉了。等她走后,刀白凤从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上探出头来,笑了笑。小丫头片子还想跟她玩,道行还差得远呢。她这辈子教了段誉,也教了木婉清,顺手还指点了阿朱和乔峰,要是再加上阿紫她就成老妈子了。希望以后不要再遇到,她真没有帮小三教孩子的兴趣啊。
无崖子、巫行云和李秋水三角恋了几十年,终于把自己玩死了,现在丁春秋也死了,逍遥派算是没什么好清理的了。刀白凤顿时无事一身轻,老天爷对她不薄啊,她才接了老和尚的任务,这些人就一个接一个的死了,真是大好事。
刀白凤悠哉的赶路,过了两日便碰到段誉和乔峰等人。他们见到刀白凤一阵惊喜,段誉叽叽喳喳的跟她说着路上的趣事,还有些遗憾道:“娘你没和我们一起真是可惜,错过了好多精彩的事。”
刀白凤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也不算太可惜,娘杀了丁春秋为逍遥派清理门户,还去逍遥派旧址转了一圈,逛了逛机关密室,也挺有趣的。”
木婉清关心的道:“娘,那你有没有受伤?”
刀白凤眼中一暖,儿媳妇就是贴心,“当然没有了,这世上能伤我的人估计只有我师父了,你们不用担心。”
虚竹好奇的问道:“伯母,你刚刚说杀了丁春秋为逍遥派清理门户?”
刀白凤点了点头,段誉一拍脑门笑道:“瞧我糊涂了,居然忘了跟娘介绍我的兄弟。”
他拉过虚竹对刀白凤笑道:“娘,这是我刚刚结拜的兄弟,按年龄排我就是老三了,这是我二哥虚竹。二哥,这是我娘,我娘是逍遥子老前辈的关门弟子,所以才会去清理门户,说起来,你们好像是一个门派啊。”
虚竹一惊,“逍遥子?师祖他老人家还在世?”
刀白凤笑着点头,“他老人家自然是还在世的,我也是前不久才拜入他门下,不过他老人家不问事实,只想隐居,所以交待我不许再去打扰他。”她看向虚竹拇指上的扳指,笑着拱拱手,“原来你已经是逍遥派的新任掌门了,失敬失敬,参见掌门大人。”
虚竹顿时红透了脸,连连摆手摇头,“伯母折煞我了,我和三弟结拜为兄弟,伯母就是我的长辈,怎么能参见我呢?伯母快别这样,我……我……”
虚竹看看乔峰又看看段誉,脸上一片焦急之色,偏偏越急越说不明白,连耳根都红了。
阿朱扑哧一笑,“二弟,干娘她逗你玩呢,咱们一行人都是不安排理出牌的人,哪里会在乎这些虚无的东西?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