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去调查王刘张的背景,人宜少不宜多,所以孔缺并没有告诉阿火林肯,星河塔克这件事,而是在第二天一早,便开车和苏蓉儿去跟何安逸回合,结果让孔缺和苏蓉儿都想不到的是,两人一出别墅区,远远的就看到了唐琤,上了车之后,唐琤说:“我这几天没课,想跟你们一起去。”
事到如今,孔缺也不好拒绝唐琤,只好笑着说:“你去也好,正好跟蓉儿作伴。”
苏蓉儿意味深长的看了孔缺和唐琤一眼,什么也没说,只是跟唐琤俩人很愉快的聊起天来。三个人很快回合了何安逸,四个人开着一辆suv一起赶往花城。
“安逸,我昨晚上上网查了下资料,涉及王刘张保外就医审核程序的人还真不多,首先监狱的狱警算一个,然后他们的教导员算一个,再就是监狱长的以及相关医院的医生。”孔缺一边开着车,一边说,“医院还好说,咱们直接就可以进去打听。监狱咱们怎么进去?”
坐在副驾驶的何安逸笑了笑,说:“这个你放心吧,我都已经打点好一切了。”
“这方面你也有人?”苏蓉儿问,“你该不会经常去曹云县监狱去看望你的好兄弟吧?”
“你这是把我当成二混子呀,我哪有那样的好兄弟。”何安逸笑着说:“不过这件事也的确是我一好兄弟帮的忙。”
“那你那好兄弟是谁?”苏蓉儿又问。
“咱们扫尘堂郑大夫的儿子,同时也是花城市的副市长。”何安逸很淡然的说。
苏蓉儿和唐琤闻言俱是一惊。
“你说什么?你说郑大夫的儿子是花城的副市长?”孔缺不由脱口道。
何安逸的这句话不禁让苏蓉儿和唐琤吃了一惊,更让孔缺大为吃惊,他实在想不到,郑杏春的儿子会是花城的副市长,谁能想到,副市长的儿子会在一个中医馆里坐诊当大夫,那肯定是在大别墅里颐养天年才对。
“那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我把我爷爷的身份说出来,你们还不得吃惊的跳车。”何安逸笑了笑,说。
“老爷子是什么人?总不能他其实真正的身份是省长大人吧?”苏蓉儿表情夸张地说。
“那倒不是,不过省长大人见了我们家老爷子还得恭恭敬敬地端茶递水。”何安逸露出一丝傲然,说,谁有这么一个位高权重的爷爷,恐怕都会跟他的心情一样吧。
孔缺心里一动,想到张扬说的话,望了何安逸一眼,说:“老爷子该不会是从中南海出来的吧?”
“聪明,你说对了。”何安逸轻描淡写地说。
闻言古辰的爷爷古中堂竟然是从中南海出来的中医,众人皆惊。
“老爷子为什么不在京城养老,偏偏来到咱们这个三线城市开中医馆呢?”苏蓉儿不禁好奇问道。
何安逸苦笑了下,说:“这也是我们一家人都在纠结的事儿,可是没办法,别看老爷子以前的身份如此特殊,可他却是个老顽童,甚至为了自己喜欢吃的爆肚都不惜一个人偷偷从家里溜出来,更何况中医是他一辈子最大的成就和嗜好呢,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奇市是我的家乡。”
“那你们一定是中医世家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唐琤突然说。
何安逸点点头。
“那你的医术也一定很高明了?”苏蓉儿说。
“孔缺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半点医术都不懂。”何安逸笑笑,说。
“为什么?论说以你这样的身家背景,你应该学中医的。”苏蓉儿奇道。
“三个字,不喜欢。”何安逸说。
“也对,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真的是勉强不得的,就好比我……。”苏蓉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孔缺一眼。
“好比你什么?”何安逸说着看到苏蓉儿望向孔缺的眼神有些古怪,又不禁望向孔缺。
“没什么。”苏蓉儿吃吃一笑,说。
花城和奇市相邻,曹云县则更跟奇市接壤,并不远,一个小时的路程,几个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曹云县。
曹云县发展的并不算太好,他们一路走来,发现修的路不少,建的厂房也不少,却都是空壳,路两边没有建筑,厂区内没有企业,空荡荡的。
“郑大哥已经为我们打了招呼,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去县监狱。到时候孔缺你的身份就是法医,而我以及蓉儿和唐琤都是微服私访的上级有关部门,不过咱们也无须惊动这里的监狱长,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而且直属省里,咱们也不用去找那个狱警,他职位太低,也不一定能说出什么来,所以,咱们直接找中间的这位,也就是那个教导员,并暗示他咱们已掌握了其中造假的证据,如同他能够坦白地说出是什么人为王刘张走的关系,那咱们也就不追究他的责任。我想这样一来,他一定会乖乖说出来的。”何安逸说,“而且我也查到了这个教导员的名字叫程华。”
何安逸这样一说,孔缺心中不禁暗忖,如果郑杏春的儿子会为他们做这些事情,那就说明,这个幕后指使者不是郑杏春。那会是谁呢?自己的仇人是很多,但眼下只有郑杏春和古辰,不是郑杏春,难道是古辰?
亦或是,自己的风头太劲而招致羡慕嫉妒恨,树立了强敌而不得知?
毫无头绪,不过幸好很快就可以去曹云县监狱查访,到时候会有新的线索发现。所以孔缺索性静下心来,不再去想。
“这个办法不错,还落个微服私访的身份,跟演戏一样,太刺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