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鼠果然没有在动,冷哼一声,说:“是他怎样,不是他又怎样?”
“如果是他,你我便是兄弟,如果不是他,你我便是敌人。”孔缺冷冷地说。
“哼,我们水银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仓鼠虽然表情中带着不解狐疑,但还是冷哼着说。
“难道蜘蛛没有向你们提起我?”孔缺问。
这下仓鼠终于愣住了,好久才有些激动地说:“你是谁?报上名来。”
“孔缺。”
仓鼠一怔之后躬身便拜:“水银成员仓鼠见过孔缺老大。”
“这么说你们现在的老大真的是蜘蛛了?”孔缺心中一喜,问。
“是的。”仓鼠说。
“难道你们来杀我,却不知道我是谁?”孔缺有些不解地问。
仓鼠的脸上闪过一丝惭愧,说:“我们确实不知道,还请老大治罪。”
“看来这是个误会,我不怪你们,现在即已解除了误会,你赶紧带着他去医院。”孔缺说。
“谢老大。”仓鼠感激地说,“要我们杀你的人是二爷,他打算栽赃给蓝彩衣,老大一定要保重。”说完便搀扶着此刻已昏死过去的水獭离开。
孔缺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摇摇头,这两个杀手也太差了点。难道他们不知道杀手最忌讳的就是信息资料不够全面吗?
或许,这次的惨痛代价会让他们变得更加成熟更加专业些。
………………
“二爷,人没杀得了。”左翼小心谨慎的对眯着眼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的二爷说。
二爷闻言眼睛猛地睁开,从中闪过一丝厉芒,很快又恢复正常,缓缓的说:“没杀得了不要紧,要紧的是,他知不知道是谁要杀他。”
“他已经知道了。”左翼说。
“很好,你做的不错,以后我不会亏待与你,”二爷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说。
左翼面露一喜,赶紧说:“谢二爷,能为二爷效劳,乃是属下的荣耀。”他说着看到二爷茶杯里已经空了,赶紧端起茶壶给二爷续上了茶水。
二爷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吹了吹,兹溜一声,喝了口茶,慢慢的眯上了眼睛,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你这茶叶倒是不错啊,难得你有心了。”二爷说。
奇怪的是左翼居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一种凶光。
突然,二爷的脸色一变,将茶杯扔了出去,猛地站了起来,用一种痛苦的眼神望着左翼,说:“这茶里有毒……”
左翼嘴角一扬,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说:“你老了,到现在才发现有毒,哈哈,其实,你已经落后了,枉你用毒一生,自负毒步天下,却不知道,我已经研究了一种新的毒药,可以无色无味,而且瞬间就可以让你五腑六脏溃烂。”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二爷的语气已经变得虚弱,努力地想让自己死个明白。
“去地狱问你的哥哥吧,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杀掉人,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左翼冷酷地说。
“你……”二爷还没说完,脸上一阵扭曲,然后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有血水浸了出来,然后,就闻到一股腥臭味,他惊骇莫名,这是自己的血肉被化烂的结果,而自己,怎么还没死?刚想到这里,他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一命呜呼。
左翼望着渐渐化为血水的二爷,脸上的笑容更加森然了,“哼,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垂暮之人,还想做教主,真是不自量力。”
………………
蓝彩衣喜欢每天都在温泉里泡上一个舒舒服服的澡后才睡觉,这是雷打不动的事情。
可今天当她一走进温泉室后,心里突然生出一个人的影子来,邪邪的笑容,懒散的目光,说话仿佛象个痞子一样无赖。
想到他强行吻自己,强行xie渎自己,蓝彩衣发觉自己心里非但没有怒意,而是一种异样的情绪,又感到一阵失落。
“怎么了?在那里发呆,是不是想我了?”一个在蓝彩衣听来仿佛如梦魇一样的声音传来。
蓝彩衣猛然回头,心跳竟莫名地加速跳了起来,只见孔缺正缓缓地向她走来,一脸的笑容,走起路来松松散散。
“你怎么来了?”蓝彩衣有些激动地说,但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语气中的异样,赶紧缄口不言。
“惊喜吧,我睡不着,所以来看看你是不是也一样睡不着,结果我到你的闺房却发现你不在,一想你就在这里,果然没错。”孔缺笑着淡淡地说。
“我明天要请二爷到我的庄园来,你能不能在明天就帮我杀了他?”蓝彩衣转移话题,说。
“没问题,不过我怕我明天可能会起不来,因为我这个人有赖床的习惯,我怕我会耽误大事,所以,我决定今天晚上留下来跟你睡。”孔缺一脸认真地说。
“你这个人有没有正经的时候?”蓝彩衣眉头一皱,问。
“有,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我终于明白当年唐伯虎做这首诗的寂寞心情了。”孔缺学着周星星同学的样子扮演唐伯虎说。
噗哧——
蓝彩衣看到孔缺那滑稽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笑让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也能这么开朗地笑,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眼前的这个人,原来,他也并不是那么多讨厌。
就在这个时候,温泉室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