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派与革新派的斗争早就不是一日两日,在灵修部落众多小城城主以上等级的高层中,这早已是只差写在字面上每天?
而黄台吉必杀李沧海,这也是黄台吉众多亲信们清清楚楚的,现在不对李沧海采取暴力措施,只不过是防民之口罢了。
按照黄台吉早已吩咐下去的指令,在继承黑衣祭司之前谁也不能轻举妄动,等到黑衣祭司之位顺利继承到手,再进行诛杀李沧海的举动。
到时候,名正言顺,也没有被人说“为了继承黑衣祭司之位铲除异己”的顾忌。
可“纸条鱼”的出现,却着实打乱了人们的全盘计划。
若是之前,两派的争斗是暗流,现在可就直接抬到了桌面上来。
看yb
“当杀黄台吉!当立李沧海!”
这样的纸条被数百万上千万的民众得到,并随着人们的口耳相传遍及了整个灵修部落。
所有人,都等着看黄台吉与李沧海的争斗。
“你们看,这些纸条鱼,是谁干的?”
黄台吉眼神清冷,向着百名祭司与城主们问道。
一名祭司答道:“是李沧海干的吧!就是李沧海想要与您夺权,用这种方式欺骗愚昧百姓,想要推翻您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立刻有人争辩道:
“不,不一定,李沧海哪里有那么傻,百姓们又哪里有那么蠢?”
“是啊,百姓们谁也不信这样的东西,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的。李沧海也不会傻到用这种把戏骗百姓。”
“那你们说怎么回事?”
一时间,众说纷纭,几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
下面乱作一团,黄台吉更是心中一乱。
“别说了!”
黄台吉的声音震慑全场。
所有人都噤声不语。
四周静了下来,黄台吉才缓缓说道:“所有纸条都毁去,并且逮捕一切传播纸条鱼,贩卖纸条鱼之人,并对纸条鱼的来历追查到底!纸条鱼相关人员,一律收押,反抗者,直接击毙!”
“明白!”
众祭司与城主答应道。
“另外,谁也不要动李沧海,向各自城池下令,纸条鱼上的一切,都是谣传。让大家都知道,我的确是正统,并与李沧海相处融洽,根本就没有争斗。”
黄台吉继续说道。
“明白!”
众人应声。
这时,突然有一名小城主走上前说道:“黄台吉大人,小人有一言!”
“说来听听。”
黄台吉眉头一皱。
那小城主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色彩:“大人,这可是个除去李沧海的好机会啊!你看,不管纸条鱼是谁搞出来的,只要归罪到李沧海的身上,以霍乱人心图谋篡位的理由给其定罪,这不正好就能将其除去了吗?望大人明鉴!”
黄台吉声音一冷:“一派胡言!”
这时,灰衣祭司克尔朵多眉毛一挑,轻蔑说道:“你真是愚蠢!若大人真对李沧海采取行动,岂不是说明大人怕了纸条鱼上的话?之后岂不会落人口实?这让大人怎么继续引领全部落的民心?”
“嗯。”
黄台吉微微点头。
旋即又对着那名小城主怒斥道:“胡言乱语,造谣生事,剥夺你三年俸禄!”
“黄台吉大人英明!”
“克尔朵多大人所言甚是!”
“克尔朵多大人说得对啊!”
“黄台吉大人明鉴!”
这时,一众祭司与城主纷纷附和道。
一些与那名小城主抱着一样想法的人,也闭口不言,或连忙改口,暗叹自己见识短浅。
克尔朵多得意一笑。
“按照我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可以……”
黄台吉意欲屏退众人,岂料,这时一道传音传入耳中。
“父亲,等等!”
黄台吉话说半截,便止住了,闭上眼睛,一副思考中的样子。
众祭司与城主愣住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原地乖乖等着。
“吾儿,何事?”
黄台吉的脑海中,与阎出云开始神识交流。
“父亲,纸条鱼此举,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倒可以为我们所用。”
“说来听听。”
“嗯,既然眼下,聚集起众人民心,名正言顺地继承黑衣祭司之位才是最重要的,就更不能对李沧海采取任何行动了。”
“这我知道,若对付李沧海,不免落人口实。刚才克尔朵多已经提出来了。”
“我想,这很可能就是李沧海干的,他今在软禁之中,心中必定十分恐惧,害怕父亲先下手对付他,所以用此举动摇民心,并且挟制父亲的行动。”
“有些道理。李沧海小儿从小就没爹没娘,缺乏安全感,采取此举,也属于正常。你说的为我们所用,是什么意思?”
“父亲平时不是喜欢说借势,造势吗?怎么此刻又不明白了?”
“借势?造势……”
黄台吉陡然一愣。
阎出云的声音继续响起:“没错,今灵修部落之人,尽仇恨神机军而非您与李沧海,李沧海此举是转移人们的注意力。那我们再把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回来不就是?”
“为父明白了。神机军既是我们的枪,又是我们的挡箭牌。”黄台吉微微一笑,转而道,“果然你思虑地比常人更远,比那帮酒囊饭袋,要强出许多。”
“出云的一切能力,都是父亲传授,父亲此刻,不过是当局者迷。”
阎出云的神识散去,传音停止。
黄台吉也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