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真是好的很,你开华上宗如此作为,真当我寻南宗好欺辱不成!”丰天元一脸涨红之色,显然气得不轻。
高坐上的老头儿眉头微皱,沉声道:“丰峰主又何必如此置气!那人我们慢慢找,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令爱的手治好!”
与赫天则当初说过的话一样,丰天元那里肯再听,********只想将伤人着挖出。
“不可能,宗主你倒是想的好,我那小女的手,暂时也只能那样了!”除非,找到生骨丹。
可是,生骨丹何其稀有,便是以他丰天元在寻南宗的地位,想要得到一粒一极为困难。
老头儿不慌不躁:“本尊既然说能治,定然不会让其爱女断着手离开!”
“什么意思!”丰天元一愣,难不成,这开华上宗宗主,真有那个能耐?或者说,他手中,有着生骨丹?
想到此,丰天元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若是能先治好丰怜珊的手,到时候自己在想办法寻找那伤了丰怜珊的人,岂不是更好,毕竟,出了开华上宗,可就没地方找生骨丹了。
就在丰天元犹豫不定之时,一名身着开华上宗内宗弟子服饰的修士跑进了大殿之中。
殿内众人见此,不由齐皱起了眉,一名元婴长老微怒道:“你是何人坐下弟子?为何擅自上前?”
那弟子没有答话,只是突然双膝跪地:“宗主,诸位长老,弟子早先仪式完结之后,就一直都在后山,那伤人之人,弟子见过!”
“你!”那问话的元婴长老一呛,心中怒骂,混账东西,怎么尽出来捣乱!
那弟子可并不知道自己宗门的长老们不希望他将月云妤说出来。听见元婴长老那嘎然而止的话语声,心中越发得意,只道是没人想到他能解惑。
“长老,宗主。那女修,弟子曾见过她多次,不过,也是近日出现的,想来并不是我宗内弟子。”心中得意洋洋。一时间忍不住买起了关子。
“哦?”老头儿挑眉,突然笑了起来:“那你说说,那女修,究竟是何人?”
大殿内开华上宗的上层皆知,宗主是不喜笑的,他若是笑了,要么便是真的很高兴,要么就是怒急,看这情况,可没人觉得他是真的高
他们知道。可那殿内正洋洋得意的弟子可不知道。
“我记得,第一次见那女修之时,好像是今虹师姐带宗内的。”
殿内的何今虹猛然听闻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立即下意识的扬了扬头,随即又低了下去。
她身旁座椅上的元婴修士见此,无奈道:“去吧,问什么说什么!”
何今虹迷茫:“这样可以吗?”早先在提到绿裙她就猜到是月云妤了,可是,毕竟,宗主和诸位长老的维护。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想来,他们也不想自己说出月云妤,就连自己的师傅。不也是一样吗?怎么.........
“没法子了!”轻轻摇头,砖头看向自己的徒儿,元婴修士笑道:“既然已经被捅出来了,你不说,便无法了事,至于后续的。我想,他们就是连荒山也上不去才是。”
开华上宗对伤了丰怜珊的人有刻意维护,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此时听见有人主动提出来见过当时的情形,丰天元也没有着急,他现在,除了想要将人揪出来以外,那生骨丹他也想要,所以,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说话,这样,开华上宗也就不能拿着他的话,推了刚刚承诺的治好丰怜珊一事。
当然,不说话,不代表他丰天元就不会用威压。
在那修士提到何今虹之事,丰天元的视线就已经捕捉到了抬了抬头的何今虹,立时,也不顾何今虹的师傅就在其身旁,立即用神识锁定了她。
这大殿之内,如今他丰天元占着礼,想他开华上宗也不敢做什么!
他的想法的却没错,不过一会儿,何今虹就离开了自己师傅身侧,走至了大殿中央,一个俯身跪下:“那绿裙女修,今虹的确知晓,她名为月云妤,是荒山的贵客,如今所住之地,便是荒山!”
荒山?
大殿内的各大修真世家纷纷讶然。
早年便听闻,开华上宗有一名快要飞升的高阶修士,其人性子怪异不喜外出,居住在开华上宗内,最为荒芜的一座山脉之上,时间久而久之,那山也不在是无名,而是被人称作了荒山。
荒山的客人?这伤人的修士,来头可是有些大啊?
不知道的人在猜测,可那些知道的人,却是在听到月云妤名字的一瞬间,立即愣住了。
月云妤?丰天元挑眉,是被寻南宗逐出宗门的那个月云妤吗?
月书尧本懒懒靠着墙壁的身子,在听到月云妤二字时,立即猛地站直了身子。
一旁的雪童灏也是一脸惊讶,抬着手肘捅了捅月书尧:“你说,这个月云妤会是你那个小师妹吗?”
“不知道!”惊讶一过,月书尧再次靠回了墙壁之上。
若只是名字,他月书尧可能还不会确定,长时间一身绿裙的话。
月书尧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人口中所说的,定然就是自己的小师妹,月云妤!
轻倚着墙壁,月书尧思考着,要不要想法子,跟月云妤见上一面?毕竟,荒山上的那一位,可是非同小可。
月书尧沉思,雪童灏却只当月书尧想月云妤去了,一时间也懒得再管他,自顾自的看起了好戏来。
荒山吗?丰天元也被惊的不清,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开华上宗的上层,都统一想要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