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说:“好妹妹,你只管说,要哥哥做什么,哥哥照做就是了。”
谢花宝于是对谢玉一一解说,谢玉点头应下了。
林老爷今天出殡,林安白回来了,林安夜对林安白说,杀害林老爷的人是谢家,林安白不以为然地说,不是谢家,就是谢清柠,谢清柠不能代表谢家所有的人。
林安夜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争论什么。
林家全家出动,谢灵也带着美丫来加入,正好天刚刚停了雪,积雪还没化,送葬队伍长到整条街都是,远看和雪花一样都是白色。
当长长的送葬队伍走过谢家门口时,林安夜下令都听下来。顿时,哀乐在谢家门口响起,响声冲进门去,直钻入谢家大大小小的人耳朵里。
“真吵。”谢老爷吵得不得安宁,负手来回烦躁地踱步,谢清柠却早就已经吓得全身发抖了,那哀乐好像电钻一样,只钻进他的心窝里,吓得他七窍流血。
当长长的送葬队伍走过谢家门口时,林安夜下令都听下来。顿时,哀乐在谢家门口响起,响声冲进门去,直钻入谢家大大小小的人耳朵里。
“真吵。”谢老爷吵得不得安宁,负手来回烦躁地踱步,谢清柠却早就已经吓得全身发抖了,那哀乐好像电钻一样,只钻进他的心窝里,吓得他七窍流血。
“成不了气候的混账东西,几句声音就能让你吓成这样了。”谢老爷鄙夷地看了一眼谢清柠,“想当年千军万马我都没怕过。”
“儿子怎么能和爹爹比呢。爹爹神勇,无人能及。”谢清柠强抑恐慌,笑道。
“哼,就只会甩嘴皮子。”谢老爷对着谢清柠啐了一口。
谢清柠站着一动都不敢动。
门外,林安夜让几个阿姨大喊大叫,“谢家夺人桑田,害人性命。”
一声比一声高,路人和附近的居民都听见了。
大家议论纷纷。
“谢家难道又做缺德的事了?”“这次害的可是林老爷的性命啊。林老爷可是本地染布最绝的人,没了他,谁还能染得出好布莱。”
一个奴才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老爷,不好了,林家的人赖在我们家门口不走了,还口口声声说我们害死了林老爷。”
谢老爷神情冰冷未动,“他说的,又没有证据,他越是闹,林家的面子就越是丢了。”
林安夜一直闹到太阳西沉,这才把林老爷的灵柩送到大坟脚的墓地里。
谢老爷的自信这次却没有奏效啊。
几日之后,谢家霸占的染坊,和谢家自己开的染坊,竟然没有一个民众过来染布。
林家在清河县这么久,根基还是有的,谢老爷之前霸占了他们的染坊,很多林家生意上的客户以及朋友也就算了,毕竟谢家如果染出的布是好的,价格也是合算的,他们还是会去谢家做生意。
这做生意嘛,商场如战场,这次谢老爷胜了林老爷,不管是怎么的胜之不武,可谁去计较呢。
可这次不一样。
谢家可是众目睽睽下,杀害了林老爷。
当时大坟脚村的村民早就传开了,如今被林安夜派人在谢家大门口这么一闹,谢家人不承认也等于是承认了。
谢家做出这样的事,这人品太渣,还有谁愿意和他们往来。
有时候,这做生意,人品和威望比利益重要。
谢老爷看着窗台上的鹦鹉出神,谢夫人走了进来。
“你说这是不是大家都在和我们赌气呢?”谢夫人着急地说,“那可怎么办呢,我们的染坊,一天的费用都是很大的一笔,若是没有进项,不如关掉吧。”
谢老爷重重拍了下桌子:“你真是妇人眼界短。我们谢家有的是钱,赔几天算什么。当然要一直开下去,就算是一直赔本也要开下去。”
谢夫人叹了口气,不声不语地出来,正看到谢玉。
“母亲,儿子有事要和您商量。”谢玉说。
谢夫人点点头,母子两来到单独的房间。
“母亲,我想,九妹妹也不小了,我想带她去见识见识。”
谢夫人说:“你说什么呢,花宝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随处乱跑呢。你要带她去哪里呢,是不是你又贪玩,还怂恿着你妹妹跟着一起贪玩?”
谢玉没想到谢夫人今天的脾气这么大,他还没说什么,谢夫人就已经骂他了。
“我是想带九妹妹去金陵谢家过年,毕竟是亲戚,九妹妹也大了,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谢玉置支支吾吾地说。
谢夫人一怔,“你一向不管这些事的,如今怎么对你九妹妹的婚事都热衷起来了?”
谢玉摇摇谢夫人的手,低头说:“我是哥哥,当然要为妹妹考虑了。”
谢夫人点点头,这下脸上才有了一丝的笑意,“你能懂事起来,咱们谢家也才有指望了。”
谢玉见谢夫人这话说的凄凉,便问:“母亲,咱们谢家这回,真的是要遭难了吗?”
“你这话是哪里听来的?怎么尽说些胡话?”谢夫人又生气了。
谢玉觉得他母亲今天太奇怪了,一会儿夸奖他,一会儿又责怪他,是不是谢家的女人最近都很奇怪,他怎么觉得谢花宝也很奇怪。
“是九妹妹猜出来的。”谢玉说,“九妹妹说,谢家要未雨绸缪。”
“啪!”谢夫人刚刚端起来的茶杯,从手心里一滑,竟然给滑下去了。
好好的青花盖碗,被摔成了碎片。
“母亲。”谢玉咂舌,难道他又说错话了。
谢夫人说:“原来花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