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骚扰变身盗版白吱吱的悟空看着真吱吱瞪着自己傻了眼的模样,忍不住哼哼地轻笑出声,打了个响指,变回了真身。
刚刚被“自己”眨巴眼睛的娇憨模样羞到了的吱吱烧得满脸绯红,不消半秒钟,她就恼羞不已地跳到了悟空的身上,小爪子又锤又挠。
被悟空喉咙间不断溢出的笑声逗得更窘迫的吱吱一张小嘴,露出两颗白板牙,一口啃在了悟空的下巴上,底气十足地威胁道:“以后不许再变成我的模样!”更不许变成她的模样来调戏她!
好在悟空一身的钢筋铁骨,不容被她这么一顿气势汹汹的又咬又打的,还不得受内伤?
悟空并没有问,为什么她能一瞬间认出他是他而不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白呜呜。这是他对她无由来的信任。
悟空哼哼哼地笑得更开怀了,一只手捞了她一把,将她顺势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捏住了吱吱的下颌,迫使她松开了他的下巴,让她对上他那双湛金幽深的瞳孔。
他眼眸中的笑意却愈发的深了,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更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从腹腔间传来的闷闷震动声毫不大意地宣示着他的莫名开心。
然后,吱吱知道了大圣爷为什么笑得这么开怀了,从她毛茸茸的脸上掉下了一根鸭毛,悠悠地飘落在了悟空的脸上。她愣了一下,挠了挠脸,薅下了一手黏糊糊的毛……哦……
“你去哪儿沾了这么一脸毛?就算你不是猴子,我也喜欢你的。”悟空伸出手捏了捏吱吱的鼻尖,笑得眼底眉间尽是难得的宠溺和无奈温柔。
“哼!刚刚不知道是哪儿蹿……”福至心灵,吱吱突然懵逼了,她忘记呼吸,忘记了解释,忘记了满脸的“毛”,两只手揪着悟空的衣襟好半晌一动也不动,像是中邪了般只知道猛地盯着他瞧,眼皮都不眨一下的。
“大大大圣……你刚刚说说说说你喜喜喜欢欢我……”薄脸皮的吱吱抖着嗓子,揪着悟空的衣襟紧紧握成了拳,细声细气地,结结巴巴地开了口,脸上的热度一寸高过一寸。
悟空噙着的笑尚未褪去,只是深深地看着她,漫天的烟花在他的眼中盛开,长长的星尾划过,落入更深的暗渊,像流星。少顷,他在与她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对视下败下阵来,那种目光太直白,直白得他会不好意思。
悟空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含笑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却越来越大,“对啊,大大大圣我刚刚说说说说我喜喜欢你,就算你不是小猴子也喜欢……”
吱吱捧住悟空的脸,俯身吻住了他的唇,轻轻柔柔的一个吻,在夜风和花香中,这一个吻吻得格外的真实且温暖缠绵。
夜间的风渐渐凉了,吹碎了河面间跃动的月影灯火。落花簌簌,一滴清冷的露水从枝头滑入吱吱的颈脖里,冰冷的触感刺激得吱吱一阵微颤。
悟空移开唇,舔了舔嘴角,甜甜的。
月光轻摇,俊脸飞霞。悟空一个翻身将吱吱压在了剩下,摁住了她的双手,湛然有光的一双眼在她的脸上缠绵地打量着,?”嗓音低沉喑哑在吱吱的耳畔流连,激得她连连大了好几个激凌,酥酥麻麻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炙热的唇再度覆上。
如果师父要留下来,我们就会花果山吧,许你当二大王,许你当花果山名正言顺的孙夫人,傻乎乎的白吱吱。悟空在心里如是笑道。
阿布城的人们还在彻夜狂欢,花车美酒佳人,时光伴随着子母河的河水静静流淌。满城的欢声笑语,所有人都在庆贺,最幸福的情愫浸泡在月光中挥洒人间。
四路里撒蹄子狂奔过的白龙马趾高气扬地迈着矜持骄傲的步伐回它的御用马厩时,一不小心溜溜达达多绕着王宫转了几个圈,然后一不小心瞧见了它的师父玄奘和天香绝色的女王手牵手回来了……
它不敢置信地揉了揉它的马眼,如果它不是眼花的话,就一定是这个世界疯掉了!不然它怎么会在师父的眼中看见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中邪目光呢?!它觉得这么重大的情报必须迅速报告给他拥戴的老大——
“啊啊啊!大师兄!粗大事喇!”
往王宫正东门回的路上。
偶然的,吱吱、六耳、悟空凑成了一堆。
六耳和悟空走在最前头。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两身浑然一致的着装,一个浑身上下透露着机灵劲的白纱女子捧着一堆牛皮小袋装的果子和蜜饯跟在他二人身后,不时笑眯眯地同熟人打招呼。
“大圣,吃桃肉咩?”吱吱伸手拉了拉左边的悟空。
于是,分不清白呜呜和孙悟空的众女们纷纷调整队伍,快速又默契---吱吱会用那种眼神望着的肯定是她的夫君白呜呜!
“不吃。”悟空轻描淡写地瞟了一眼一旁的六耳,后者笑得云淡风轻春风暖,眼眸弯弯伸手替吱吱捏掉发间掉落的花瓣,小小的动作间带着说不出的亲昵。
噢!两旁的队伍又迅速移动,明显笑成太阳花的才是白呜呜先生嘛!
而从正西门归来的是八戒、沙僧和星月将军。
星月将军和八戒并排而行,互不相让。
今夜玩得很哈皮,自打加入取经组后都不曾这么轻松惬意过的八戒欢快地哼着刚学会的情歌,唱得万分投入。
一直看不惯八戒的星月将军目不斜视,“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花言巧语地哄骗我国子民,否则,”冷冷地在八戒面前扬了扬手里的宝剑,“哼!”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