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月忍住脸颊绯红,不解问道:“我何时拿过你的聘礼?”
“凤凰花灯的二十八两黄金。”
“那不算。”邱月见他笑得狡诈,脸颊绯红的撇开头,说道:“那不能与这相提并论。”
“那好,我知道了。”齐禹为神色忽地认真站了起来转身便离开。
邱月一愣,他生气了?
文氏手上捧着一个长锦盒走来,恰好见到齐禹为离开的背影。
她问道:“月儿,有句话,母亲不得不说,曾听媚娘说世子爷身中巨毒,难以医治,我不赞成你和他在一起。”
许久未见他毒性发作,差点忘了他身上的毒性,想起他的毒,邱月就愁眉。
文氏见她沉默,以为她一时间难以接受自己说的话,给她些时间接受,遂没再继续,而是将手上的长锦盒和铜质钥匙推到她面前。
锦盒采用檀木制成,淡淡的檀香萦绕鼻尖,精致且典雅的雕花,锦盒中央刻画着一轮金黄的圆月,薄雾萦绕,牡丹当前,微妙微翘,每一刀每一笔都金雕细刻,饶是自己有着多年刻画也自叹不如,锦盒用花旗锁锁着。
文氏叹道:“这锦盒是我在静心庵后山捡到你时看到的,而钥匙就在你襁褓中,如今我也不再隐瞒你了,这锦盒也归还你自己保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