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浅安你好没良心啊。我还是去找我心爱的小雨吧,哎,也只有她不会嫌弃俺了。”彥岚从地上爬起来按了按自己摔疼的屁股,灰溜溜的离开。
容浅安目不斜视,在彥岚转身后“啪”地一声合上房门,突来的声响让彥岚更加幽怨了,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戏剧性的一幕,两人都不知已尽数落在任意眼中,此刻的她正躲在自己房门后,等外面渐渐安静下来,然后房门悄无声息的开启,她的身形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虽然今天差点失身,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因为在与她亲热之前,容浅安将四周遍布的暗卫全部遣散了,这才能让她顺利逃出来。她受不了自己一边爱着容浅安一边还要他的夫人救自己,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更不堪和内疚。她要回暗域,哪怕她的身子撑不到回暗域的那天,也比等着他的夫人救她要好。
半个时辰后。
容浅安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怒不可遏,他显然没料到在他心满意足的吃了她豆腐之后,这个没有良心的丫头还只想着离他而去,而且是在她伤还没好的时候。
“愣着干什么,去找。”镜漩山庄被灭,但御椹可是逃了,如果他把报复的手段放在她身上,依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别想有活路了。
“浅安,看不出来你也有如此挫败的时候啊。”
“彥岚哥哥,你少说两句,没看到少爷很担心三月姑娘吗?”
“既然是小雨的吩咐,哥哥就听你的少说两句。不过浅安,不是我想打击你,而是事实如此,三月明显就不是她的真名,人家连真实姓名都不愿告诉你,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哎哟,小雨你干嘛掐我。”
“彥岚哥哥,叫你少说两句你还没完没了了。”
“小雨你不爱我。”
“我本来就不爱你。”
“……”看着已经着手找人的荣雨,彥岚满心愁绪,她知晓他的心意却一度逃避,偶尔就蹦出一句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话。
“浅安,我不该五十步笑百步的,咱们是同病相怜。”
“别拿我跟你比,我跟你的情况可不一样。你们俩之间横亘的是一道指腹为婚,而月牙儿对我并非无情。”
“你也说了她对你并非无情,那怎么也只想着躲开你呢?你怎么知道你们之间不是也横亘着一纸婚约呢?你不调查她的身世,怎么知道人家不是因为有未婚失才拒绝你呢?”
容浅安闭眼,感受着细如牛毛的雨丝飘落脸上的清凉之感,语气落寞又坚定:“我容浅安从不知放弃为何物,哪怕她真有未婚失,哪怕背上横刀夺爱的骂名,我也要将她抢过来!”父亲能后来居上,一步步攻陷娘亲的心房,自己又何尝不能?
“加油吧!这只是我们自己的臆测,还没到横刀夺爱的地步呢。”倒是自己与小雨之间横亘的不只是她和凌棫的婚姻,还有自己和凌棫从小到大的兄弟情,明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祝我们好运!”
翌日,椮城碧裕江。从碧裕江顺流而下便可进入天和城的渡口。
此时,一条船在江山游行,船上一名紫衣女子迎风而立,不含感情的眸子紧盯着她面前的十名银袍男子。十名男子左手紧捏着剑柄,各个神情紧张,显然对上女子不怒自威的眼神,他们的内心并不平静。
“你们若是敢动我一下,这双手就可以不要了。”
闻言,十名男子苦不堪言,何止是手不用要了,命都可以不用要了哇。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摊上这么个差事,他们银袍银甲军的一世英名啊。
与此同时,任意的船只也从对面划过来,她知道容浅安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为了避人耳目特地走了水路,此刻的她一袭墨袍男装,脸上也易了容,而名字用的却是自己本来的名字:任意!
任意显然也看到了前方船上的紧张形势,不过她并不打算管闲事,现在的自己自身难保,御椹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还有容浅安若是知道自己逃了估计也要咬牙切齿。
“夫人,属下也是听命行事,夫人就不要为难属下们了。”
女子朱唇紧抿,看不出喜怒,却在看到对面行来的船时主意顿生,当然面上自是半分神色未显。
任意的船慢慢靠近,就在两条船即将擦肩而过之际,女子突然发难,素手轻扬,漫天粉末扬向十人,十人立即禀住呼吸,然而还是晚了,不过片刻十人便无力倒地。而女子在迷倒他们之后立即飞身而起,转眼落到任意的船上,一股气流打在水面上,任意的船立刻向反方向划去,那十人只得眼睁睁看着她扬眉远去。
只是路过的任意见变故横生,而且这船又往天和城方向驶去了不禁怒从心起,只是自己现在提不起一丝内力,怎么与这个陌生女子对抗?自己是不是连人带船都被打劫了?
“姑娘,我只是想借你的船一用,还望见谅,作为回报我会把你的伤治好。”
姑娘!伤!
任意的易容术虽然算不上精妙,但也不到被人一眼认出来的地步,而且她还知道自己身上有伤,小雨的医术不低,连她都只能保自己七天性命,可这个女子却如此自信的说要治好自己的伤。想到这里,任意突然生起一丝恐慌,彥岚说容浅安的夫人已到椮城,今天就能到达天和城,而碧裕江就属于椮城,乘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