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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不可见的高墙(十二)

不用怀疑,除了当事者自己之外,亚尔夫海姆自上至下都知道保守派是一群滑稽剧演员,不断上演着绝不可能成功的戏码——翻李林的支配。

武力、智力、财力、气度上的差距明显到小孩都能看出来,可他们还是坚持尝试【屡败屡战】的轮回,就像一只反复想要抓住老鼠,却不断被编剧和老鼠戏弄的蠢猫,给观众带来老少咸宜的欢乐,为亚尔夫海姆高度繁忙的生活节奏注入一些新的元素,真不知道该佩服他们还是该唾弃他们。

事不关己的观众可以欢乐,可以满不在乎的评论,身为这些闹剧表演者的亲属,而且还是高度早熟,对父祖长辈必定失败的结局洞若观火的特里斯坦又该说什么呢?[

不可能附和那些嘲笑自己家族长辈的家伙,也不可能劝得动自己那些鬼迷心窍的亲族,特里斯坦早早体验到了【立场】带来的煎熬。

前进不得,也不能后退。看着闹剧日复一日的上演,却什么也做不了,特里斯坦的心像失去了刹车的马车般迅速滑向下坡道。

曾经有几个月时间,他故意翘课,或者违反学校的规章纪律,通过这种幼稚的行为发泄自己的不满和绝望。任凭祖父和父亲施以严酷的体罚手段,早熟的叛逆儿却没有因为藤条和背上的淤青、裂伤,停止他唯一的反抗手段。直到遇上帕西法尔。

那可能是纯粹的偶然,但和普通家庭出身的帕西法尔相遇后,特里斯坦从不服管教的问题儿童变成了模范学生——至少表面如此,但内心的反抗从未消失。

特里斯坦选择成为儿童团成员,以执政官李林为目标,努力模仿着那位阁下的言行,学习他的理论和知识,意图把自己变成另一个李林——能让那个腐败的【家】束手策,一次次遭受挫折的伟大存在。

毫疑问这是孩子气十足的叛逆行为,也是一种至少看起来更为可行的反抗手段。

对家族的逆反变成了对李林狂热的崇拜,李林的一切都被当成真理,特里斯坦将李林看成了照亮黑暗的光芒。

这个时候,李林的身边出现了罗兰。

“我承认那个罗兰达尔克确实很优秀,正因为优秀,才有着让我就算理取闹,也要拼尽全力超越他的价值。”

不,或许连这话也是种狡辩。

那个什么也不知道、一脸辜摸样的男孩莫名其妙成为那位伟大执政官的养子——对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有着莫名其妙的愤怒,想要在那张伪善的脸上用力揍上几拳,指望着用这种发泄来遗忘【家】纠缠在自己身上的气味。

这甚至和种族、身份、地位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对罗兰——对于那个孩子在清廉高洁的执政官的庇护下,不用和【家里】那种下水道一样的腐臭气息产生关系——感到发自心底的不痛快。

“很难看吧?网不少字把自己的问题到不相干的人身上,然后辩解说:错的不是我,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很难看。”顺着自我厌恶的言语,帕西法尔苦笑着:“但也不算丑陋,毕竟谁都会有羡慕的对象或事物,也有权利去羡慕他者身上那些自己所没有、欠缺的部分。”

“羡慕……吗?”网不跳字。

听了帕西法尔的话,特里斯坦浅浅的笑了,有如哭笑一般难看。

羡慕。

谁都有的权力和本能,简简单单的词汇和本能,作为大氏族家长的维特尔斯巴赫家长孙,被当成未来的族长议员乃至议长培养的他,却只能在有帕西法尔的黑暗里低声说出来。

从出生就被各种围,4岁的智力测试成绩让幼稚园一度希望将他越级保送军校,加入儿童团不足两月就成为小组长,被团支部表扬为【拥有出色协调组织能力的积极分子】、【有希望发展成为骨干干部】——[

如果不是有那位执政官开创下过于恐怖的先例标准,这孩子早就应该被称之为【神童】、【天才】了吧?网不少字

被大家看作非常幸福的孩子,特里斯坦不应该羡慕其他的孩子,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人类。

只有帕西法尔才知道,他心里有多苦闷。

“爷爷今天晚上开了一瓶酒,放在地窖里40多年的红酒,听说比同等分量的金子还贵。他一直舍不得喝,就那么放在地下。”

习惯了黑暗的脑袋低垂下来,发出和年龄不相称的冷嘲:

“马蒂亚斯和蒂埃里的族长也来了,祖父、父亲和他们狂欢饮酒,还唱起了歌。连我出来都没有发觉。他们认定大家都不再信任执政官了,可以动《不信任提案》了。”

所谓《不信任提案》是吉尔曼尼亚王国时代,元老院对抗国王的最后杀手锏——如果国王过于昏聩、残暴,危及到国家存续的时候,只要得到三分之二以上的元老支持,元老院即可代替国王暂行国政,直到新王登基后再返还政权。

帕西法尔是个对研究历史典故颇有兴趣的孩子,不用特里斯坦详细解释,他就能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不禁叹息起来。

“历史上从未真正使用过那个权力啊。”

在所有的历史记录之中,从未存在过王与元老院彻底闹翻的记录,更别提存在用《不信任提案》废黜王的先例。

维特斯巴赫议长要创造的是两项历史记录——第一次启动《不信任提案》,第一次把一个能干的领导者赶下台。帕西法尔觉得自己的脑仁都疼了。

“很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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