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青、土包子、小学文化程度……什么啊,所谓‘攘夷志士’、‘尊王讨奸的先锋’就是这种货色?”

随手将2级机密资料丢在一旁,翘着脚躺在簧床上的亲卫队中校呷了口咖啡,聊地伸伸懒腰。

按照资料所显示的,查理曼陆军“王道派”成员大多为来自农村的中下级军官,撑死也就是个富农。平生只知道土地是最好的东西,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当个有三五公顷土地的地主。即便投身教皇口中对罗斯联合公国的“圣战”,其主要动机除了信仰之外,主要还是对那一大片未开发土地的觊觎,早点打下罗斯,在那片广阔土地上种满小麦是“王道派”的理想目标之一。

查理曼海军、提坦斯还有亚尔夫海姆防卫军也不乏右翼激进组织,像是查理曼海军的“统制派”,提坦斯的“圣十字百合会”,亚尔夫海姆防卫军里的“忧国士团”都是极端民族主义者、沙文主义者、种族优越论者构成的组织,但还是有些区别的。

比如说“忧国士团”,其成员全都是正经军事院校毕业生,大多以外派的名义游历过诸国,有的还担任过实质上的驻外武官之职,见多识广。在他们看来,随着工业化进程和国际贸易的深入,亚尔夫海姆除了头等大事——建国独立之外,还要积极经营海外殖民地,攫取对亚尔夫海姆至关重要的金属、橡胶、粮食、晶石、秘银等资源。像查理曼陆军“王道派”那样热衷在荒地上中小麦,是没见识的乡下人才会有的狭隘想法。[

“嘛……乍一看似乎是眼光长短之别,说到底也不过是扩张方向的分歧。精灵也好,人类也好,智慧种真是非常擅长折腾呢。”

阿兹达哈卡窃笑着。不留情面的嘲弄下位种族。

短命、脆弱的智慧种,随随便便就会死掉的种群。

颈椎断了就会死,砍掉脑袋也法再生,失去三分之一的血液会死,就连一口气饮用大量淡水。他们都可能会死掉。

正因为比起古代种距离死亡更接近,他们对生的执着更为强烈,就算一瞬间也好,他们也想苟延残喘下去。在阿兹达哈卡看来,那副丑恶又美丽的姿态非常的……具有吸引力。

就像雕刻家发现了上好的石料,画家发现了一种新的颜料。阿兹达哈卡对智慧种——特别是人类这个素材产生了兴趣,然后开始展现其“创意”和“才华”的“艺术家”生涯。

一开始,他幻化成有钱的贵族,诱骗那些爱慕虚荣的少女,将她们拐到他的“工作室”之后加以杀害。通过观察少女们临死前绝望痛苦的表情,触摸新鲜水嫩的内脏来感受生命悦动的色彩。陶醉于死亡的瑰丽,为流血惨叫欢呼喝彩,为对内脏的色彩斑斓唏嘘不已。但过了一段时间后,阿兹达哈卡就失去了兴趣。

原因很简单,素材太单一,面对死亡的反应也较为相似,经历了初期的新奇兴奋感之后。很快就对那些浮夸爱财的女人产生了厌烦情绪。

于是,他开始探索新的素材,施展新的创意——名为“战争”的创作。

阿兹达哈卡假扮成行走四方的神官,潜入一个村庄,迅速和当地的民众打成一片。每天用糖果点心和传奇故事来吸引村子里的孩子。渐渐的,大人们放松了戒心,对孩子们围在神官大人身边团团转的风景习以为常。殊不知,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悲剧的种子已经被种下。

阿兹达哈卡半催眠半强制的向孩子们灌输“他们是被选上的人”、“母神钦定的战士”之类的童话故事,然后告诉这些被洗了脑的孩子。要想成为神的战士,他们还要奉上宣誓忠诚的祭品——

一夜之间,村庄里的大人们全被杀死了。当太阳升起时,拿着沾血的凶器和毒药瓶子,眼神空洞的孩子们从各自的家中离开。满脸慈祥笑容的神官大人正在村口等着他们。

“恭喜诸位,如此一来大家就都是神所选定的战士了,我们将为母神奉献一切,对不信真神的异教徒降下制裁的铁锤。”

面对着雀跃不已的孩子们,阿兹达哈卡窃笑不已。

很快,一支名为“少年圣十字军”的队伍出现在北方战场上,其成员皆为15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在战场上表现出大人也为之畏惧的好战与残忍,其勇于同归于尽的作战风格让熊族哥萨克骑兵都感到胆寒。

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但他们所宣扬的“我们的信仰才是唯一正确的信仰,我们才是真正奉侍母神之人”——在教会听来格外刺耳。

毫不意外地,“少年圣十字军”被指定为异端分子,遭到兵力数倍之上的成年人围攻,军团成员大多被当场杀死,侥幸活下来的经过异端裁判所的审问之后,也被送上了火刑架。这支娃娃部队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的覆灭了。自始至终,教会都没有发现俘虏口中“指引我们,传播母神教诲”的那个神官,经历一番果的搜索之后,最终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阿兹达哈卡比满足的注视着自己的成果,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这些孩子被送入死地之后,展现出他迄今为止不曾看到过的瑰丽炫彩。

疯狂、绝望、祈祷、悲伤、空洞——身处绝境的孩子们所展现出的丰富情感带给三头魔龙前所未有的刺激,满脸呆滞的少女被劈成两半。发狂的大人在小孩子尸体上不断劈砍。绝望的幼童掏出杀死父母的匕首,割断自己喉咙。哭喊着父母的孩子被绑上火刑柱,最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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