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真是个没治的烂好人。”
背后传来老气横秋的感叹,若说这话的是李林,罗兰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当密涅瓦这么吐槽时,他也只能露出苦笑。
反正也被人说惯了,再被说一次也没什么。
“……还是个不折不扣的se狼变态。”
这话不能当没听见!绝不能!![
正想回敬过去,对上蕴含薄怒的翠se眸子,不由得心虚的转过头。
如今叫谁看见他的样子,都必定会认同密涅瓦的结论。
脱掉了上衣,同样破破烂烂的内衣隐约可见锻炼后的结实身体,原本俊朗的面孔因为发型散乱和沾满尘土也附带一股子不正经的味道。
以上要素最多也只能得出“不良少年”、“邋遢小孩”之类的结论。
决定xng的要素在背后。
鲜红se绳子纵横于少女的娇躯之上,交错出美丽的菱形,发育中的胸部通过绳子格外凸显——这就是所谓的龟甲缚了。
用这种专业紧缚技术将少女固定在背上的,正是罗兰。
任谁见了这幅摸样都会认定罗兰是xng犯罪者,法庭宣判有罪的几率超过90。
“……我只会这种绑法啊。”
这是腹心之语,毕竟传授绑缚艺术的可是李林,就算这种随便绑绑、不太艺术的龟甲缚都是罗兰亲身体验了一个月才学会的。其它诸如什么m字开脚吊缚、股绳缚、海老缚、胡座缚、后手背缚、上手缚、吊缚……等等专业绳艺,他是打死也不愿意去学了。为此不少jng灵女xng很是惋惜了一把。
尽管这是一种非常“独特”的审美艺术,深受诸多绅士的好评热捧,但对于保守的王族少女来说,这门绅士艺术实在刺激度过高,尤其是突出胸部的绳结,简直让人法直视。为什么世上还有那么多男男女女喜欢这种下流粗俗的东西,被绑起来,被皮鞭抽,滚烫的蜡烛油滴在身上,被浣肠之后。还一脸恍惚愉悦的发出“k摸气”的呻吟?这实在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说男生其实很喜欢那种玩法……?”
小声自言自语着。密涅瓦偷偷看了一眼罗兰的背影,将米雪尔身上那些错落别致的菱形绳结和看过、触碰过一次的少年**在想象中组合到一起……
脸孔瞬间染上烧起来似的臊红,头顶上升起一缕缕白se蒸汽。
险些就此一脚跨入不纯洁的危险世界,总算平r里接受的矜持教育及时发挥了作用。在妄想对罗兰做进一步这样那样的事情之前。密涅瓦果断结束了脸热心跳、小鹿乱撞的妄想模式。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对少女怀hun之思毫感觉。看见密涅瓦的脸孔如像熟铁一样通红,罗兰凑近少女脸庞,关切的问询。
“没……没什么!话说你为什么要把她也一起带走?”
笨拙地转移话题。所幸少年并未察觉异常,只是叹息般的回了一句“总不能见死不救啊,再有半小时,整个岛都会被轰飞掉。”转身又朝着监狱拔足疾走。[
当时,看见从草丛里钻出被奇美拉蝎子蛰伤的米雪尔,罗兰没有多想就把她带上了。为防止暴露行踪,特意将米雪尔五花大绑系在背上,还堵住了她的嘴,防止大喊大叫或者咬人、自残。
被米雪尔绑架过一回的密涅瓦多少有些不大乐意,但罗兰已经如此做了,她也不好说“让她在这里等死”之类薄情冷血的话——特别是在罗兰面前。
这种时候转移话题,除了转换气氛,有时候还能从戒备心松懈的谈话对象那里套取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报。
所以
“从上千公里外的地方发动攻击?别开玩笑,有那么强大的术式吗?就算火炮的she程超过魔法,那种事情也不可能做到?”
“密涅瓦小时候对湖面丢出过石子吗?”
头也不回,走在前面的罗兰提出一个奇怪的、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
“有……有丢过。”
仿佛为自己过去孩子气的举动害臊,少女的声音低了不少。
“那应该见过,有时候投掷出去的石子会在水面上打水漂不是直接沉入水里,而是蹦蹦跳跳好几下之后才沉下去。”
回忆李林的科学教室课程,罗兰的额头不断涌出汗珠,顺着脸颊、脖颈落下。对气氛骤然严肃起来感到些许畏惧,密涅瓦默默点头。
“同样的道理,如果飞行器的速度够快至少达到声音速度5倍的时候,气体效应和激波与边界层……也就是超强风压的变化会变得复杂起来,类似于海浪一般上下起伏。当进入这一阶段时,如果飞行器有类似滑水板的外形,那就可以利用海浪般的强气压进行冲浪,如同湖面上的小石子一样在高空蹦蹦跳跳,进而获得巨大航程。”
乘波体理论。
早在1930年的地球,由伟大的德国火箭科学家欧根桑格尔博士提出,并且逐渐完善。在元首的大力支持下,一度险些成就世界上第一种亚轨道轰炸机,成为德国核力量的重要载具。按照元首的计划,这种前卫到不是“明天”,而是“后天”的飞行器将会飞临华盛顿或莫斯科上空,给米国鬼畜和红毛子“种蘑菇”。但最终这种前卫过头的东西只是停留在纸面,成为诸多战利品中的一件,为后世的“哈德门”提供“我大独逸志科学力世界第一”的论据……
不管怎么说,李林将乘波体理论带入了这个世界,不光用于教习罗兰,还将之转化为空天轰炸机“银鸟”和古斯塔夫设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