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人说瘟疫是她带来的!
“快没事了。”罗魅对他轻道,瞥到他身后匆匆赶来的大内侍卫,她不禁勾了勾唇。她做的那些花粉虽然好玩,但玩不了多久,散发后最多能撑一刻钟。
她估摸着现在皇后的寝宫应该没事了。
“蔚卿王,皇上有令,让您速速带蔚卿王妃离宫医治!”突然,一名头领摸样的人上前冷漠的开口。
“本王知道了。”南宫司痕斜睨了他一眼,随即搂着罗魅欲离开。这地方也不方便他们夫妻说话,等出了宫再问个清楚明白。
什么瘟疫,纯属污蔑!她若是有病,他怎会不知情?
就在此刻,突然从凤鸣宫里传来脚步声,夫妻俩回头一看,只见申嬷嬷带头,领着一群太监宫女跑了出来,并将夫妻俩团团围住。
他们甚至都未向南宫司痕行礼,申嬷嬷就先指着罗魅,对那些大内侍卫说道,“你们快将蔚卿王妃抓住,她想加害皇后娘娘和太子妃!”
不等罗魅开口,南宫司痕突然翻动素手,一道强劲儿的掌风顷刻间朝她袭去——
“啊——”申嬷嬷有些臃肿的身体突然朝后飞去。
“大胆奴才,就算你们是凤鸣宫的人,也该知道尊卑贵贱,如此对本王无礼,可是想找死?”南宫司痕冷冽的质问声仿佛从牙间磨出,夜色中看不真切他的神色,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却是比夜风还冷。
亲眼看着申嬷嬷被他掌风击倒在地,感受到他身上不善的气息,众宫人赶紧跪地,齐呼道,“参见蔚卿王。”
南宫司痕单手搂着罗魅,沉着脸直朝凤鸣宫内走去,并未多看他们一眼。
此时的凤鸣宫比刚刚罗魅出来的时候安静多了,甚至还听到不少惊喜的声音——“咦,怎么不痒了?”
寝宫里,方若霜和苏水梦同样也如此,突然间就不痒了。只不过看着彼此脸上布满了抓痕,一道道像是被猫抓过般,显眼不说,还滑稽丑陋。
在令人取来铜镜后,方若霜猛的将铜镜摔在地上,怒不可遏,“岂有此理!来人,给本宫把蔚卿王妃捉住,本宫要亲自处斩她!”
所以才有众多太监宫女将南宫司痕和罗魅围着的那一幕……
婆媳俩都很是气愤,如此聚众出丑的事居然发生在深宫中,谁能忍?尽管她们没把自己抓破皮,可没有一个人的脸不是花的。
是什么怪异现象她们不知道,但都很清楚,这事同蔚卿王妃脱不了关系!
“启禀娘娘,蔚卿王同蔚卿王妃在殿外求见。”就在婆媳俩都恨得牙痒痒时,有宫人进来禀报。
“哼!”方若霜从凤塌上起身,带着一身怒火气向外走去。
这是她寝宫,她再气也不可能把蔚卿王喊到这里。苏水梦也赶紧跟了出去,其他太监宫人也都不敢落下。
南宫司痕并未进殿,只是带着罗魅站在花园里等方若霜出来。
见到她和苏水梦同时出现,他还是放开了罗魅先拱手行了一礼,“臣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妃。”
方若霜并未同他寒暄,而是直指着罗魅朝他怒道,“蔚卿王,你可真是娶了一个好王妃啊!”
罗魅低着头没说话,不是怕她,而是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瞧这些人,都炸毛成什么样了?
所为的高贵典雅呢?所为的淑媛名女呢?
有种就别抓痒啊!
“不知道娘娘对臣的王妃有何不满之处?”南宫司痕直起身,眸光沉沉的迎视着她的怒火。
“蔚卿王,你可知刚刚发生了何事?”方若霜继续指着罗魅,身着凤袍的她,高贵无比的气质下是掩饰不住的怒火,“她竟然大闹我凤鸣宫,让凤鸣宫人人丑态百出,你说我能对她满意?”
“大闹凤鸣宫?”南宫司痕像是听到笑话般扬起唇角,“娘娘,恕臣替自己的王妃说句话,臣的王妃虽见识不多,但性子沉静,不擅与人说话。更何况她自幼身子孱弱并非练武之人,她何来能耐大闹凤鸣宫?”语毕,他慢悠悠看向身旁低头的小女人,“爱妃,皇后说你大闹凤鸣宫,你可大声嚷嚷过?”
罗魅摇了摇头。
“那可有与人动手?”
罗魅继续摇头。
“嗯。”南宫司痕满意的点头,然后又看向方若霜,“娘娘,您听到了?”
“你、你们……”方若霜神色阴沉,全是被气的,“罗魅,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身染麻疹?”
“回娘娘,妾身并未说过。”罗魅弯下膝盖,平静的回道。就申嬷嬷一个人听到的话,她用得着承认?
“来人,把申嬷嬷叫来!”方若霜朝身旁宫女下令。
“回娘娘,申嬷嬷方才晕过去了。”宫女低头怯怯的回道。
“晕过去了?”方若霜不解的看着她,“如何回事?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回娘娘,申嬷嬷是被臣打晕的。”南宫司痕替那宫女做了回答。
“蔚卿王,你为何要打伤本宫的人?”方若霜脸色更加难看。
“娘娘,臣刚到凤鸣宫就见她带着人要捉拿臣的女人,且丝毫不将臣放在眼中。娘娘,您乃我天汉国正宫皇后,可手下却嚣张狂妄,臣觉得这样的人是在替娘娘出丑,所以臣就动了手替娘娘教训了她。”
“你?!”方若霜气得脸色发青,可却被堵得一句话都驳不出来。眼下申嬷嬷晕厥,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