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邪功?”
“是邪术,一定是邪术!”
主赛台上——
童凌霜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又是真言决,他究竟是何人?即便是渊氏的外支,也绝不可能有资格修练南冕的绝学。”
“师姐,果然如你所料啊,那小子的手段还真多。”云依依一脸的好奇,坐在椅子上,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很想冲下去问个究竟。
“沧澜师傅,你看如何?”童凌霜扭头看向身边的沧澜若叶。
“气息沉厚,似绵延无尽,不是一般的元化境可以做到的。而且,他的根基异常稳固,一招一式的出手,稳稳有入剑的感觉,剑就像是他肢体的延伸。”说到这里,沧澜若叶一脸的欣赏,点头到:“他有剑缘,而且,已经初步领悟了雏形的剑境,只是无人教导,无法精进。”
“什么?”云依依又是一声诈唬,随后,连忙堵住了小嘴:“我入门俩年,才悟出了剑境,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剑意呢,那个小子与剑的契合度居然这么高?他在娘胎里就开始练剑了吗?简直是怪胎。”
“呵呵!”沧澜若叶笑了笑:“凌霜啊,依依看不出来,你应该可以看出来吧?”
童凌霜点点头,一脸平静的说道:“他有一颗执着的剑心,这种人,天生为剑而生,天生具有剑缘,他的背景……恐怕不简单。”
“暂且继续观察吧,若是可以,即便是渊氏的人,宗门也不会拒之门外。”沧澜若叶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剑祖无端的失踪,千年来,宗门弟子的剑资,越来越低劣,已经很少出现像这种天生具有剑缘的弟子了。”
云依依有点气不过,嘟嘟囔囔的说道:“不见得吧,我看他剑心不稳,否侧,为何先前比赛的时候,他身上会挥发出那么多的血气?要是以魔入剑,岂不坏了剑祖的威名。”
“那不是魔气……应该是他的血脉缘故,我隐约觉得,他那怪异的体质,似比天灵体还要优秀!”童凌霜肯定的说道。
“不可能……师姐,你没这么神吧?居然什么都能知道。”
沧澜若叶摇摇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依依啊,凌霜自幼命苦,但你师姐与剑意的共鸣,天生就远超常人百倍千倍,她是……”
“沧澜师傅!”童凌霜面容不变,轻喝制止。
“唉!”沧澜若叶叹了口气,把目光挪回了九号台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你居然能腐蚀掉我的剑气。”庄忌八一脸的震惊,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自己闯了大祸,面前此人,不是自己能撼动的。
“收手吧……即便我只用剑招,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易凡好言相劝道。
“你……你在羞辱我?”庄忌八怒指易凡。
易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的好意竟然被他误解,这也难怪,自己一向都是“板子脸”。
“还要继续打吗?”易凡轻声问到。
“你……!”庄忌八伸出的手指渐渐的收了下去,可这时,他似乎听到某个人在对自己嘲笑。
庄忌八扭头一看,飞叶正好在台下。
“无用的废物,自取其辱的蠢货!”飞叶转身离开。
“忌八大哥,不要被他吓住,他装腔作势,你可是元化二重啊。”
“是啊,他也是元化二重,你怕他干什么?”
“出绝招啊,一招灭了他,被他俩句话就吓退,多丢人呐!”
“可恶,可恶啊!”庄忌八刚刚生出的退意,随着飞叶的转身离开,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窖里。
台下的人都在看着他,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自己。
自己是为了那个女人,才主动的前来挑战,落在她眼里,竟然是自取其辱。
“呵呵!”庄忌八抬头看向了易凡,手中垂落的剑,又举了起来:“同是元化二重,你当我是傻子,会被你三言俩语吓退吗?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揭下来你一层皮。”
“剑祭……八八大发!”
“我给过你机会了……一式,留痕!”易凡不想在与此人纠缠,他已经被情愫冲昏了头,当下,被功元包裹的真言决,悄悄的从掌心流转到手里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