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王小石从后面搂着安蕾,睡得正香,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搂在她高耸的胸前b>
忽然听得外面有人咚咚咚敲门:“安姐姐,薛姐姐让大家去吃早餐,待会儿一起去玉石展览大厅,嘻嘻,我要你帮我编辫子。”
安蕾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赶快推王小石:“小石哥哥,快醒醒,小蛮又找我梳头发来了。”
王小石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伸很懒腰,翻了一个白眼:“来就来吧,小蛮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
“不是啦,你快躲起来,你每晚都溜到我房间,要是让薛总他们知道,多难为情,快快快,求求你啦,小石哥哥......”
安蕾又羞又急,可怜巴巴地哀求王小石,王小石叹了口气,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从阳台窗子钻了出去,心中泪流成河:“情要是天天钻窗子的话,倒也认了,可特么的,老子睡的可是自己的女人好不好.......”
今天是赌石大会的第四天,叫赏石大会,用意不言而喻,就是让游客们把前三天淘到的宝贝,抛出来让大家鉴赏。
到时候,也会有大量的采购商来到现场采购玉石,其中不乏国内外知名的珠宝行慕名前来,可以说,赌石的老板要把淘到的玉石卖出去,这是绝好的机会。
王小石、薛雅璇等人赶到玉石城的时候,现场已经热闹非凡,在玉石城步行街巨大的中央广场,主办方已经搭起了巨大的主席台。
来自世界各地的珠宝商人,都竖起了条幅,彩旗飘扬,每家毛料铺子,也趁这个时机,摆出半切面的翡翠料子。
也有更多的玉石贩子,摆出各种玉器,想趁这个时机,卖个好价钱,当然,那些玉器,多半都是假货赝品,也有一部分真的,鱼龙混珠,能否买到真货,需要的,就是专业的鉴宝眼光,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
在这三天内,淘到真货的客人,都受到原毛料铺子的热情邀请,手中拿着自己的璞玉,摆出各种造型合影留念,一来增加原毛料铺子的知名度,而来也证明自己的璞玉货真价实,引来更多的珠宝商人。
“稀有福禄寿冰种拍价啦,底价两百万,每次加价十万元,大家都来看看。”
一家玉矿老坑铺子摆了一个小摊,竖起条幅,摊主高声吆喝,一个中年人微笑着站在摊子前,手中高高举着一件璞玉,璞玉成水不错,沉澈透明,中间杂以红、绿、蓝三样花纹,非常美观。
很显然,这一块福禄寿冰种,是中年人从这一家毛料铺子淘到的,干脆就在这里拍卖。
老板的吆喝,立即吸引了大批客人蜂拥而至,不少珠宝商人也奋力杀进重围,顿时在广场上,掀起了第一轮拍卖的小**。
“两百二十万!”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手中带着一个碧绿的玉扳指,高高举起了手,神情悠然,似乎两百二十万就是两刀草纸,眼睛眨也不眨地砸了出去。
“两百五十万!”
一个身上挂着鲜红条幅的珠宝商人举起了手,神情有些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中年人手中的翡翠看。
“两百八十万!”
另外一个珠宝商人也高高举起了手,眼睛瞪了一眼这边的珠宝商人,明显和这个珠宝商人杠上了。
“不用争了,我出三百万!”
老头看了两个珠宝商人一眼,慢悠悠地说:“我是玩玉的,这一块福禄寿到我的手中,研磨雕刻之后,还能再涨价,但是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三百万之后,利润已经很薄了。”
两个珠宝商人对视了一眼,颇有些无可奈何,两人都知道遇到行家了,老头说的是实情,也都不再加价。
摊主高声喊道:“这位老板三百万啦,还有加价的吗?没有的话,这一块福禄寿冰种,就归这个老板啦,三百万一次,三百万两次.......”
“我出三百二十万!”
就在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喊了起来,白胡子老头眉头一皱,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头举起了手,身后还有一个满头白发,却精神矍铄的老头。
两个老头一胖一瘦,但是都很有气度,让人不可小觑,一个是莫再云,一个是况国华,两人都是华夏珠宝大师,德高望重。
“唉,莫老,况老,你们何必和我过不去呢,好好好,这一块福禄寿归你啦。”
白胡子老头叹了口气,果然不再出价,莫再云瞪了白胡子一眼,得意洋洋:“谁让你上次在新疆,坏了我的一块蓝田玉,我也不能饶了你,这叫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懂了吗?”
白胡子老头啼笑皆非,也知道莫再云的脾气,不和他计较:“况老,你们两人又是组委会邀请的嘉宾吗?”
况国华微微一笑,还没有说话,莫再云又抢着嚷道:“你金峰可以被邀请,我们为什么不能被邀请?”
“行了行了,莫老弟,取你的福禄寿去吧,一块蓝田玉,值得你这样记仇吗?”
“今天拍卖会,不知道还有多少稀世珍宝要涌出来呢,这一块福禄寿就算我让给你了,不过待会儿再有什么好东西,你可不许再和我们大福珠宝抢啦,不然赔了你的棺材本,可没地方哭去。”
金峰微笑着说,眼睛瞟了莫再云一眼,脸上的讥讽味道很浓。
他也是国内知名的玉雕大师和珠宝大师,不过却不是纯粹的艺术家,是大福珠宝行的高级顾问。
莫再云身价过亿不假,但是要和名闻全国的大福珠宝行较劲,还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