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既然你已经找到异水了,我们就走吧!”
“嗯!”
“等等!你们两就这么走了?”被忽视良久的澜岚,看着这两夫夫明显不打算带上自己的姿态,冷冷的开口道。
“难道还有什么事么?对了,澜岚,你要跟我们走么?”凤寒兮看着那个依旧倚坐在树上的小女娃……不对,已经不是小女娃了。在不知不觉间,短短的时日里,这个原先只是个小娃娃的澜岚,已经长成了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曾经说过的,我在这里等一个会若水诀的人,并且帮助这个人炼化异水,修炼若水诀。”这么说着的澜岚低下了头,声音冷冷的道。
“不错,你是这么说过,可是,你并不愿意,不是吗?”虽说看不见澜岚的表情,但是凤寒兮不会忽略,澜岚低下头的那一瞬间,他所看见的,澜岚眼底闪过的幽怨。
“是,我是不愿意,可是这是我最后的任务,只要做到了,我就可以去……”说到此,澜岚忽的就不再说了。
“嗯?所以,你是要跟着我们喽?”虽说不知道为什么,澜岚明明不愿意,却还是要跟着自己,但是不可否认的,自己能成功炼化异水,的确是澜岚帮的忙。不过,总觉得,有些不安。
“是。”澜岚从树上,一跃而下,走到凤寒兮身旁站定道。
“既如此,那就走吧!”
然而,就在凤寒兮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
与此同时,身在阿鼻岛外的宫修谨和锦衣僧独酌,正一脸焦急的看着阿鼻岛的方向。那个方向在今天清晨,一阵霞光大盛,然后就传来了轰隆声,再然后,锦衣僧独酌与阿鼻岛上的“罪业幽昙”失去了联系。
“阿鼻岛,没有了……”锦衣僧看着阿鼻岛的方向,怅然若失的道。
“没有了?独酌,你……”宫修谨本来还想问一问宫修谒和凤寒兮会不会有事,只是当他看到锦衣僧独酌的神色时,不由的住了口,伸出双手,从身后抱住了锦衣僧。
即使那里只是一个关押之所,封印之地,但是那里也是他在失去所有之后的栖息之所。
“谨,那里是我的家哦!”锦衣僧低头,抬手覆上宫修谨搂在他腰间的手,轻声低语道。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在你目之所及处,为你遮去一片风雨,给你容身之地,亦将人心这方寸之地给你,让你心安。
“谨,我心悦你!”
“我亦然!”
“谨,是不是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给?”
“对,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谨,告诉我,你心悦我!”
“独酌,我心悦你!”
“呵,不够!”
“独酌,我心悦你!”
“继续!”
“独酌,我心悦你!”
“谨,不要停!”锦衣僧折过身,抱紧宫修谨,唇角微微翘着,眼底闪过一抹流光,狡诈又贪婪。
即使听过百遍,却仍旧贪心的想要更多。一遍又一遍的“心悦”,即使听到天荒,也学不会知足。
“独酌,我心悦你!”被男人紧扣在怀里,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宫修谨却缓缓勾起了笑意,又一遍重复道。即使看不见,宫修谨也猜得到,他的道侣,此刻一定笑着,眼里闪过流光,狡诈而又贪婪。
永远学不会知足,贪得无厌,狡猾的骗着自己心软,然后不厌其烦的要自己诉说着对他的情念,这就是自己的道侣啊!那个拈花杀人,笑意慈悲的锦衣僧。
独酌,我心悦你!
就在独酌抱着宫修谨不断索取爱语的时候,原来的阿鼻岛所在之处,却生出了百般变化,而原本应该是在阿鼻岛上的凤寒兮、宫修谒、澜岚三人,也莫名的出现在了这早已生了变化的地方。
凤寒兮揉了揉还有些晕乎的头,依靠着宫修谒,打量着四周。
“夫人,你没事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宫修谒看凤寒兮似乎还是有些不舒服,不由将人横抱在了怀里道。
“唔,没事,澜岚呢?没事吧?”凤寒兮努力的睁大自己的眼睛,视线落在澜岚身上,晕晕乎乎的道。
“我没事!”冰冷的声音,似乎自从凤寒兮炼化了般若幻沙泉后,澜岚就一直是这样冷冷的。
“哦!宫修谒,你呢?”
“没事,你先休息一下吧!”看着有气无力的凤寒兮,宫修谒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然而心疼过后,就是无尽的寒冷。
凤寒兮的情况,明显不是因为之前的天旋地转造成的,这里有什么东西,刻意的针对了凤寒兮。
“最好还是不要休息的好,我们此刻正身处迷阵之中,而这迷阵每时每刻都在变换。”澜岚的声音依旧冷冷的,但是可以从中听出一丝焦躁来。
“迷阵又如何?我只知道,我的夫人,需要休息!”宫修谒唇角勾起笑意,眼底却凝起了冰霜。
“哼,等会儿走不出去,可别怪本姑娘没提醒你们?”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不知道!”
宫修谒闻言,眼底有红光,一闪而没。他没有在搭理澜岚,只是抱起凤寒兮,席地而坐。
“宫修谒,这周围都有些什么啊?我好像有些看不清楚!”凤寒兮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东西,可是却始终有些模糊。
“夫人……有许多的桂树,和一种之前在廆山时见过的构树,但是树的纹理却是黑色的。嗯,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