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不大,我们北京也有人,到时候他们可以协助。”林亚茹说。
“根据那个号码每次通话的地点,摸排摸查他的活动地点和移动规律,争取找到他的踪迹和藏身之地。”我说。
“嗯,好!”林亚茹答应着。
“此事要暗中进行,不要让海珠知道,同时注意不要让对方觉察。”我说:“必要的时候,让我们在北京小组的人协同调查。”
林亚茹又答应着,然后说:“易哥,其实,我觉得那刚才你说的那个叫什么曹丽的,她那边也是个很好的切入点,听你刚才的说法,我怀疑曹丽是一伙的。”
“这边你不用操心,你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可以。”我说。
“好的!”林亚茹说。
和林亚茹打完电话,我沉思了下,又给曹丽打了电话。
“这么晚你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嘻嘻……”电话里传来曹丽腻腻的声音。
“有事要问你!”我说。
“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事!”曹丽说。
“什么事?”我说。
“你一定是要问海珠被骗的事。”曹丽说。
“嗯,是的!”我说:“我听海珠说,你的一个什么堂哥,也被骗了?”
“唉……是啊。”曹丽一副沮丧的声音:“我堂哥被骗了200多万,这其中还借了我80多万呢,作孽啊,这个该死的骗子,抓住他非得千刀万剐不可!”
“听海珠说这个骗子是你介绍她认识的?”我说。
“是的,不错,是我介绍她认识的,我当时可是好心好意想帮海珠忙,我是真心想帮她的,可是,哪里会他是骗子呢,我和海珠当时都深信不疑啊,唉……我现在十分伤心痛心,我自己被骗了还不说,还连累海珠损失了那么多钱,我对不住海珠,对不住你……”曹丽竟然开始哭起来。
我说:“你不要哭!”
“怎么?”曹丽立刻就不哭了。
我说:“现在哭顶个屁用,赶紧想办法去找人,去把钱追回来啊……”
“可是,上哪里去找呢?谁知道那个骗子躲到哪里去了呢?”曹丽说:“要不,明天我就去报警!”
我说:“报警管个屁用,等警察抓到那骗子还不知猴年马月,即使抓到,骗子估计也把钱花光了……再说了,一报警,这事不就大家都知道了,传出去多丢人,而且,大家要是知道我想调走,也不好,赔了钱还没办成,让人家耻笑。”
“哦,你说的有道理……那怎么办呢?”曹丽说。
“唉……面子要紧,实在不行,也只有认了,等于花钱买个教训!”我说。
“你……真的就这么认了?那可是五百万啊,海珠损失了五百万啊!”曹丽说。
“不认栽又有什么办法?除非我们能快速找到那人,可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呢?实在找不到,也只有认了。”我说。
“唉……我心里难受死了,我自己损失几十万倒也无所谓,关键是连累了海珠,我真的十分难过,我太对不住海珠了。”曹丽说。
“别难过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安慰安慰你的!”我说。
“哦,好人啊,我现在在宿舍里,你来我这里安慰安慰我好不好啊?”曹丽又腻腻地说。
“不了。”我说。
“那我去你哪里,我们相互安慰安慰好不好呢?”曹丽用暧昧的口吻说。
“不行,我要睡了!再见!”我说完挂了电话。
当夜无事。
第二天上午,我在办公室忙碌,曹丽来我办公室转悠了一圈,看我办公室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没有找到单独说话的机会,扫兴离去。
下午,林亚茹给我打来电话:“易哥,在北京战友们的协助下,那个骗子的行踪查到了。”
“说”我没想到林亚茹他们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
“我们根据海珠姐的通话记录查到了那个骗子的电话号码,是北京的手机号,然后北京小组的人通过内部关系从移动公司调出了那人的通话记录,并确定了他每次通话的地点,北京小组的人对每个地点进行了详细摸查,最后确定了他在北京的居住地,是在建设门外大街乙32号,一个杂居的老四合院,在那租住的房子,经过暗中调查,得知他已经在一周前退了房子,离开了这里。”林亚茹说。
“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说。
“不知道,但是,我们查到他最后的通话记录是在星海,是在3天前。”林亚茹说。
“在星海?什么方位?”我说。
“甘井子区李家河子村,在村子偏东北角的位置!再具体就无法确定了。”林亚茹说。
甘井子区李家河子村位于城郊结合部,那里居住着大量外来民工,人员成分很复杂。
“这个人的外貌特征是什么样子的?打听到没有?”我问林亚茹。
“最主要的特征是右眼眉上有一个黑痣,身材消瘦,白净脸,厚嘴唇,身高大约1米73。”林亚茹说。
“好,先这样!”我挂了林亚茹的电话。
我接着召集方爱国他们,描述了一下这个人的外貌特征,让他们到李家河子村去打听有没有这个人以及具体出没点。
方爱国他们的工作效率也很高,晚上六点的时候回来了,说打听到了,是有这么一个人,在李家河子村租住的房子,房子在村子东北角,具体位置是最后一排从东边数第二座,一个两间房的小院落,此人在这里租住了大约有三个月了,有时来有时走,不常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