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带着叶辰偷偷地从后门溜出了宁府,两人正走在走在大街上。由于“恢复”了自由之身,宁少爷的心情特别好。一路上,他不停地跟叶辰说着笑着,偶尔摆弄一下街边摊位的小玩意,好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
叶辰知道宁致远现在的心情很愉悦,但想到两个大男人一起在约会,这感觉比牵着一只霸王龙上街还尴尬。但又不好翻他的脸,叶辰只好把宁少爷叫住,笑嘻嘻地问道,“我说少爷啊,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
“哦—,也没去哪里。现在是申时,时间还早,就随便逛逛。”宁致远拿起摊位上的一只花瓶,仔细打量着,嘴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靠,你还要逛啊。两个大男人在街上有说有笑的,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们在拍断背山呢。你不在乎你的名誉,但我担心我的节操啊。
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节,叶辰急忙劝解道,“少爷啊,你等下是不是有要事要做啊?反正现在有时间,不如我们先回去休息整顿一下,等下再行动?”
被人这么一问,宁致远目光瞬间来神了。他放下手中的花瓶,一手搭在叶辰的肩膀,一手附在叶辰的耳边,低声说道,“我上次不是跟我说过了吗,只要我们可以出来,我就带你去你一个好地方,真正的好地方哦。”话语充满(淫)秽之色。
叶辰一看到他(淫)荡的眼神,就知道有戏啦,本以为少爷是重获新生才无聊闲逛的,想不到还另有目的,而且是雄心壮志的理想,哎呀,真是差点就辜负了他一番好意了。
“什么好地方?”叶辰一脸纯情地问道。
哇,你这小子这时候还扮单纯?老子鄙视你。
“你懂的!”宁致远给叶辰使了个眼色,说道。
“少爷,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眼睛怎么啦,是不是有事啊?怎么一直在眨眼的?”叶辰表情一副迷茫。
宁致远看到叶辰一直在戏耍他,便在他身上狠狠敲了一拳,笑骂道,“臭小子,敢耍我。等下我们去逛窑子,你认为那是不是好地方?”
“哇,少爷,这样不好吧。”叶辰故作一惊地说道,心里却是一阵窃喜。“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腼腆的,我还没逛过这玩意呢?要不,咱们现在回去洗个澡,打扮得帅气点,等下再去。”
宁致远听到叶辰这话,直直地愣了几秒后,随即大笑道,“不用回去洗漱啦。叶兄弟你长得fēng_liú倜傥,器宇不凡,是女的都会往你身上粘,又何必在意那小小一点瑕疵呢?”
叶辰对宁致远的拍马屁话大大的喜欢,他马上迎合道,“少爷,我的帅气只是在你的耀眼的光环下才焕发神采。所以我们不分彼此,不分彼此。”
随后两人哈哈地大笑起来。
宁致远很喜欢叶辰的为人处事,于是高兴地大声说道,“叶辰啊,想不到你为人聪明才学,却没有才子的嚣张之势,说话也是幽默风趣。我想和你结交成兄弟。你看怎样?”
叶辰听到宁少爷要和自己结拜,心里也很是欢喜。这宁少爷虽然是身贤贵体,但为人却是豪迈,重情重义,着实称得上是一位可信之人。
“好啊,我也很钦佩少爷你的豪爽性格。所以,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宁致远见到以礼能和叶辰兄弟相称,心里更是兴奋,他声音高昂地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到酒楼欢聚一堂,喝个结拜酒,如何?”
看到宁少爷要跟自己来个“酒楼结义”,这么麻烦的事情,叶辰肯定不会干的,于是阻止道,“少爷啊,既然我们已经是兄弟了,又何必需要这么拘谨呢?而且兄弟不是靠结拜酒来团结的。兄弟就是一起挨过靶子扛过枪,上过梁山逛过窑子。只有一起患难过,才能懂得友谊的情深。”
听到叶辰这句话,宁致远对他的人品更加喜欢,他开心地说道,“叶辰,我宁致远今年二十又一,我看你的年龄应该比我小一年,所以说,我就是你大哥了。以后有什么麻烦事情,就告诉我,我一定两肋插刀。”
“那就谢谢少爷了…”
“誒,我说叶辰啊。”宁致远还没他等话说完,马上打断道,“你这就不太厚道了吧,既然我们是兄弟了,你再叫我少爷,这不就是论起了阶级关系了吗。”
“呵呵呵,少爷此话差矣。”叶辰笑道,“既然我们是兄弟,又何必太多拘谨呢?“少爷”二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身为宁家的工人,叫你少爷是应该的,这是礼数,又何来阶层关系呢?再说了,如果你觉得不妥,你称呼我叫“帅哥”也可以的,我肯定不会反对。”
叶辰一直喜欢扮猪吃老虎,自己躲在高官贵族身后,即使做点错事,有强大的后台出面,怎么也不会赖在自己头上,而且还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何乐而不为呢。
“哈哈哈,叶辰啊,你嘴上的歪道理,谁也斗不过你。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会勉强你的。不过,我可不会称呼你叫“帅哥”哦!”
随即,两人再一次大笑起来。
宁致远笑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还有两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个是狄文,你是认识的,而且你们两个也是朋友吧。”
叶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话。
“还有一个叫白荣熙,以后有机会再介绍给你认识。我猜,他肯定和你聊得很来。”
“白荣熙?”叶辰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问道,“那个白荣熙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