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良立时恼羞成怒。腾地,他双腿连着盖着的背踹了起来,直奔着霍隽的面门飞去。
霍隽好像没看到这凌利的一击,依然笑呵呵的看着司马良。直到,司马良的双脚已飞到霍隽的眼前,霍隽很随意的右手一拨。
司马良双足腕前的解溪穴瞬间被封死,司马良僵硬地保持着双抬腿的姿势,一动不能动。他的背早已滑落,露出了赤条条的下身。
司马良额上青筋暴出,双掌向着霍隽捂着自己嘴的这只左手劈去。霍隽同样用右手很随意的一拨,司马良的双手手腕内关穴又中招,再也不能动弹。
此时,司马良就好像王八被翻了过来,全身一丝不挂,四脚朝天,胸前一片护心毛像一张毛绒绒的背子一样。
霍隽不尽‘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霍隽道:“总兵大人在上,小的给总兵大人见礼了。”
那司马良气得两眼通红,但说不出一句话,他狠狠地盯着霍隽,恨不得双眼能喷出火来。
霍隽道:“小的今日来,请教大人一件事,问完就走,决不打扰大人地美梦。请问大人,这院子里那主人,蔡容那个混账驴球球地跑哪里去了?”
霍隽问完,司马良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露出了两指的空隙。他张口便骂:“你妈个……”
没等骂完,嘴又被霍隽捂紧。
霍隽道:“好说好商量你不干?哎,真是良言难劝该死鬼!好吧……”
霍隽右手从床上把司马良的金丝大环刀拿了过来,奔着司马良的‘老二’割去。
“唔……唔……”司马良感觉下体一阵冰凉,好像血已经流出来了。可是此时的他神经已经麻木,根本感觉不到疼。他奔命叫喊,可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霍隽摇了摇头,瞅他笑笑,道:“哎,我这人一般话不说二遍,更不爱强人所难!不过看你这样,好像是后悔了,那我就再问一遍,你再不回答可就不愿我没给你机会了。”
司马良看到霍隽的左手突然完全拿开,如今的他嘴是自由的了。但他不能大声叫喊,更不能对这个丑鬼出言不逊。
因为,自己的命根子在这个丑鬼手里攥着,是的,真是在攥着。
司马良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他此刻宁可死掉。可是,自己赤身露体,四肢朝上,再没有了‘老二’。这种形像死去,岂不会让同僚贻笑大方?
这个丑鬼真是损透腔了,让自己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又一想,那蔡容如今已是朝廷要犯,不久就要发榜文通辑的。我何苦为这样的人保守密秘呢。
于是,司马良道:“蔡容是辽国奸细,如今逃到辽国了。”
霍隽笑道:“北汉朝廷真是会用人啊!竟让一个奸细当上了掌管军队的枢密史,怪不得屡战屡败,就一个杨无敌还被幽禁了。”
司马良怒道:“难道你不是北汉人?你……”没等说完,胸前一闷,已被霍隽点中穴位,再也说不出话来。
霍隽道:“哼,不管哪朝哪代,不管谁做皇帝都与老子无关!”
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也不怕你说假话,反正你的头我想取随时便取……”
司马良看着霍隽竟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他的身子好像能伸能缩似的。只把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道小缝,就轻轻松松地挤了出去。而且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轻而一举。
他等了片刻,透过门缝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院内篝火还在燃烧着,而那四个兵丁还在烤火闲聊,想必是,那个丑鬼早已逃得远了吧!
司马良不知他这个姿势还得呆多久,今夜自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司马良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
霍隽没多时已来到了城门。此时,城门紧闭,四下里空无一人。
霍隽抬头看了看城门顶上,这城门足有三丈来高。霍隽骑着枣红马来来回回走了几步,他凑到枣红马的耳边道:“猴屁股啊,看来这城门你是飞不出去的了。不如等天亮城门大开的时候,你再出城!”
他说完又指了指旁边的白龙驹道:“记住啊,猴屁股!你一定要把你这个兄弟也带回灵鹫寨啊!”
霍隽嘱咐完枣红马,身子轻轻一纵,双脚轻轻地站到了枣红马身上,又一提气,已跃到了城门的墙壁上,他一只手脚只轻轻点了一下墙壁,就如燕子一样飞到了城头上。再一纵身,已翻出城外。
霍隽回到灵鹫山寨时,已是曙光初露。阳光把这灵鹫山寨照得柔和而宁静。
此刻霍隽的心里也是柔和的,他知道,山寨内有个女人,也像这阳光一样柔和又温暖。想到这里,他一溜烟似的,已来到了内院。
刘雨诗的屋中,耿氏兄弟洪亮的嗓门已传遍了整个院子。
兄弟俩早早就来了,带来了许多的东西,摆满整个桌子。两人正兴高采烈的指给刘雨诗看。
耿孝新指着一个年画道:“娘啊,您看,这是我昨天到集市上买的,听人家说,怀孕时常看到谁,将来孩子出生时就像谁!”
刘雨诗看耿孝新捧着的是一张水彩画。正是过年之时,家家户户所贴的金童玉女。两个童子穿着红肚兜,脚踏莲花,一人手里捧着金元宝,一人手里捧着红鲤鱼。
耿敬新点头道:“是啊,娘。你年这画上的娃娃长得粉嘟嘟的,多好看。您常看看,等我兄弟生出来也会像这金童似的。您可千万离那霍老大远点,要不然我兄弟生出来,跟那霍老大一般像个骷髅似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