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雪朝香现在实在为难的厉害,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她一个人在这里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的,只是……
像这样的情况,松雪朝香觉得她真的不能走!
而苏诚这时像是很吃力一样,踩着沉重的步伐,拖着松雪美夕来到电脑桌前,然后苏诚强行压制着某方面的冲动,手臂颤抖的摸出一根铁丝,很费劲的将手铐的锁打了开来,虽然苏诚现在整个人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但……
用铁丝开锁,对于苏诚而言并不难——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难,但第二次就简单了。
解开手铐后,苏诚双眸赤红的盯着松雪美夕,他咬着牙关,艰难的低声道:“你现在也知道怕了?那以后就不要再用那种东西害人了!”
跟着苏诚用着咆哮的话音,继续低喝声道:“你们都给我走!”
说完这话,苏诚一步一步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然后苏诚扭开淋浴喷头,站在淋浴喷头下面,冷水一直这么冲刷着苏诚的身体,让苏诚还能够勉强的保持着理智。
但是……
苏诚现在真是感觉他的身体像是‘翻江倒海’一样的难受,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也是越来越粗重急促,似乎原始的本能快要彻底的吞噬了他的理智。
虽然苏诚还能强忍着,但苏诚真的不知道他还能够忍多久。
……
房间里。
松雪朝香与松雪美夕两个人面面相觑着,此时松雪美夕的脸上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而松雪朝香看了看卫生间方向后,无奈叹了口气,很担忧的试问道:“美夕,苏诚这么强忍着。会不会导致某方面出问题?”
松雪美夕张了张红唇,欲言又止,先前松雪美夕真的紧张慌乱死了,结果她没想到苏诚竟然主动解开了手铐,进入卫生间里用冷水冲着自己的身体。
这让松雪美夕心中很是复杂。
再者……
松雪美夕真觉得苏诚这样子做是很徒劳的,因为喷雾剂是她调配的。她知道药效有多么的强烈。
老实说,松雪美夕觉得苏诚万一强行这么抵抗药效,可能会导致身体出问题,随即松雪美夕咽了一口口水,踩着缓慢的步伐走到了卫生间门口,目光略微复杂的望着站在淋浴喷头下面,正在用冷水冲着身体,勉强维持住理智的苏诚。
松雪朝香亦是二话不说,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担心的望着苏诚,接着松雪朝香轻轻的咬了咬嘴,果断的道:“我看我还是打观月花铃的电话,叫她立马过来一趟,苏诚,你再忍一会……”
话音落下,松雪朝香便是迅速的摸出了手机,然而她还没翻到观月花铃的号码。就是听到了松雪美夕发出一声惊呼。
于是低着头,注视着手机屏幕的松雪朝香抬起头时。发现苏诚的双眼血红的厉害,甚至苏诚的眼里还充满了一种极强的侵-略-性,这让松雪朝香直感觉她被一只饿狼给盯上了。
恐惧,骇然……
被苏诚那双眼睛注视着,松雪朝香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准确的形容,她现在亦是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随即在不知不觉之间,松雪朝香的脑门上渗出了不少冷汗。
松雪朝香感觉她现在一动,苏诚就会立马扑过来。
此刻松雪美夕虽然看着苏诚,却是语气沉重的对松雪朝香说:“朝香婶婶。你走吧,苏诚现在大概快失去理智了,他定力再强,也绝对不可能抵得过药效的,苏诚现在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苏诚刚才说的对,害人终害己,我……是自食恶果,再者如果我们现在走了,让苏诚一个人呆着,万一导致苏诚某方面出问题,恐怕他一辈子都没法当男人了。”
在松雪美夕说完后,她主动的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往卫生间里走了一步,松雪美夕很担心万一这次没让苏诚发泄出来,他某方面会不会出问题。
其实松雪美夕并不想害苏诚,她只是想借苏诚来让松雪朝香没法‘做人’而已,因为松雪美夕很清楚松雪朝香的性格,所以如果松雪朝香和苏诚发生了关系,那么……
松雪朝香估计这一辈子都抬起不头来,松雪朝香也会觉得对不起松雪梨惠子,一辈子活在愧疚里面。
松雪朝香闻言转过头,望着松雪美夕,看了她一会,皱了皱眉,松雪朝香上次在名古屋时,可是‘听-房’过的——苏诚足足折腾了观月花铃很久,加上松雪美夕又是第-一-次。
松雪朝香知道松雪美夕肯定受不了的,更何况苏诚现在还这样,他哪里会顾及松雪美夕的感受?
如果松雪美夕被苏诚那么粗暴的折腾,她在之后的一两天内,绝对连走路都没法走,虽然松雪美夕一直和她不对路子,不过……
松雪美夕父母亲早就不在人世,而和她有血缘关系的松雪浩司也离开了人世,她身为松雪美夕的婶婶,自然该照顾好松雪美夕的,但……
不等松雪朝香多想,松雪朝香就是赫然看着苏诚慢慢的往她和松雪美夕这里走来,见状的松雪朝香的心神都为之一紧,她真的有些害怕现在完全就如同一头被本能驱使,仿若野兽一般的苏诚。
现在松雪美夕和松雪朝香心里都彻底明白了,叫观月花铃过来根本来不及,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犹豫片刻,松雪朝香猛地捏紧了粉拳,在这么短暂的一瞬间,松雪朝香做了剧烈的心理斗争后,她扭动僵硬的脖子,转过头,语速缓慢的对着松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