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年后,二零零一年的中秋。
一队户外旅行社在原始森林探险时发现罕无人迹的高山深处竟然住着两位老人。
他们仿佛生活在刀耕火种的原始社会,点的是他亲手做的煤油灯,住的是简陋的泥房。在自己开垦的田地上耕种,自给自足。
两位老人竟在与世隔绝的山顶生活了整整五十年!
怕老伴出行摔跟斗,刘国江从上山那年起,便开始在崎岖的山崖和千年古藤间一凿一凿地开造他们的爱情天梯。
五十年,六千多级阶梯,铁铣凿烂了二十多把,而他,也从翩翩少年变成了鸡皮老翁。
“我心疼,可他总是说,路修好了,我出山就方便了。其实,我一辈子也没出过几次山。”
摸摸老伴手上的老茧,她流着泪对山外来采访的“凡人”说着。
她还说“每一级的台阶都不会长出青苔,因为只要下雨过后他都会用手搽过,这样一来我就不会滑倒……”
我还能动!”
刘国江伸手为老伴擦去泪水。
两人旁若无人地互相心疼着,沉浸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似乎忘了有外人在场。
“我不会让她干重活,她年纪比我大,洗脚水都是我给她打。”
刘国江说。
“我们两个一天也分不开。”
徐朝清笑得很灿烂,五十年来,刘国江从来没将她一人留在家里过夜。
他们从没到过县城,就算小镇,刘国江也只去过几次。
不管谁有事出山,另一个准会在天黑前来到山下的独木桥等候,等心爱的人一起爬上‘爱情天梯’回家——桥那头便是凡人的世界,他们没事从不过桥。
看罢,任谦已然泪目,他忍不止哼起那首天梯,尔后将下午在我是歌手现场录制的视频上传到魏博。
多日不发魏博,这一次,他又激起了千重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