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电话打迟了。
电话刚打通,萧云已经出现在鲁山房间的门口了。
房门是被反锁着的,可这难不倒萧云,他一记风刃打在门锁上,门就无声地开了。
哐当!
鲁山正伏在柳采春的身上癫狂快活得要死时,电话响了;混蛋,谁在这时候打电话干扰老子的好事,当他带着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正要抓电话机时,门竟然悄然无声地开了。
喀嚓,
喀嚓……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拿着手机冲着他们一连拍了几张照片。
“你特么的找死……”
鲁山勃然大怒,正要继续骂下去,他的喉咙蓦地像被人给生生卡住了一样失了声。
!!!
他怎么来了?
瞬间,他无比恐怖地瞪着来人!
那个一拳将楼房轰倒在地的人,居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萧云……”他吓得体似筛糠,面无人色。
“啊!”
听到萧云的名字,柳采春发出一声尖叫,抓住一片床单,胡乱挡在身上,躲在了鲁山的身后。
“不好意思,打搅了你们的好事了,呃,你们继续,就当我是空气好了!”
萧云不好意思地道着歉,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架起二郎腿,脸上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有你这个活祖宗在,我们还能继续吗?
鲁山哭丧着脸,从床上滚了下来,噗嗵一声,跪在了他面前,哆嗦着道:“萧大侠,你……你……”
“到床上去!”萧云笑眯眯地对他道。
鲁山不解地看着他:“到床上去?”
“对啊!”
“哦!”
面对眼前的这个索命阎王,鲁山不敢不听吩咐,颤抖着爬了起来,摸到了床上,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
萧云伸手一指柳采春道:“你就是洪其昌的老婆?”
“嗯!”柳采春眼睛有些失神地点着头。
她赶到宾馆后,已经从鲁山那听到有关萧云的事了,相隔数十米之外,一伸手,并将黑屋子的墙给砸出了一个洞,他的妈妈就像飞人一样落到了他的怀里,随后一拳就将整个大楼给打倒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是神吗?
当他从鲁山无比恐惧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这不是神话故事,而是真实的。
想不到这个人会出现在他们在宾馆所开的房间里。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柳采春吓得脑子像被人给掏空了,思绪凝结成了一汪冰,身体僵硬如木棍,浑身的肉都绷紧了,两条美腿竟抽起筋来,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很好,”
萧云两眼望着柳采春笑道,“听说你长得很漂亮,舞也跳得不错,能不能在床上跳上一段?”
“我……”柳采春犹疑着。
“采春,你……你就跳吧!”鲁山怕惹得这个煞神一不满意,一拳直接就将他们两人给轰成肉泥。
萧云道:“算了,人家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以后有机会我再来欣赏吧!”
——以后有机会?看来他是没有杀我们的意思了!
此刻,在鲁山心头掠过一道惊喜,忙不迭地点头道:“好的,随时欢迎萧大侠的光临!”
“嘿嘿,鲁山,”
萧云突然语气变得异常冰冷地道,“你说,你觉得自己以后还有机会让我看到你吗?”
呃,
鲁山的一颗心忽悠一下子又提到了喉咙口,脸上的冷汗迅速披了一下。
“我……我……”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嚓!
萧云给自己点着了一枝烟,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烟雾道:“你好好想一想,洪其昌是什么人?如果让他知道了你居然和他最疼爱的老婆在一起滚床单,他会怎么样?”
“他……他会杀了我们的!”
鲁山恨不得再次跪到萧云的面前,哆嗦着声音道,“萧大侠,请你替我……夫我们保密……”
萧云笑道:“嗯,我这人一向喜欢助人为乐,加上人品又好,看着你们这一对苦命鸳鸯即将大难临头,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是是是……”鲁山机械地点着头,心里却一个劲地腹诽着,妈的个蛋,还自夸什么什么人品好呢,你这不分明在要挟我吗?
只要你不怕事情给捅出去,那个姓洪的怎么会知道?
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脖子被这个煞神给掐着,只能听之任之了。
鲁山讨好地道:“萧大侠,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为人豪侠仗义,铁肩担道义,一心为天下苍生谋福利……”
“鲁山,千万别这么说,”
萧山则有些不满意地呵斥道,“我这人一向是很低调的,你别把我说得那么风烧好不好,否则我会害羞的。”这厮说的一本正经,如果他的话要是传到他身边那些女人的耳朵里,一个个会笑得肚子抽筋的。
萧云什么时候会变得学会害羞了?
“是是是……”鲁山忙不迭地认真点头。
尽管他也不相信萧云是个害羞的男人,但他对他的话,不得不表示出一百二十四个赞同,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命。
萧云又道:“其实我这次来这里,是想和你交一个朋友的!”
“和我交朋友?”鲁山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他拧了拧耳朵,怕自己的耳朵是不是产生幻听了。
“是呀,不过朋友是分有好多种的,”萧云仿佛一个大学讲师一样侃侃而谈道,“朋友有分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