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笙,你赶紧醒过来,只要你能醒过来,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程婉月一遍一遍的跟颜笙说着话,又像是自言自语,说着他们过去的事情。不知不觉便说了两个时辰,见他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程婉月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别哭….”忽然一声沙哑的声音在程婉月的耳边响起。
程婉月一脸惊喜的看着躺在小榻上的人忙问道:“颜笙,是你吗?你醒了对不对?”说着又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烧也退了下去。
颜笙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程婉月说道:“等我好了,亲自下厨给我做顿好的补补吧。”
程婉月连连点头应道:“嗯,就依你,你想吃什么都依你。”
走在最前面的副将这会儿突然像是想起一事来,然后偏头跟萧王爷说道:“对了王爷,属下在来之前接到了飞鸽传书,有大公子的消息了.”
萧王爷的浑身一僵,然后说道:“把书信给我看看。”
副将从怀中掏出惊雷他们临进巫族时传的书信恭敬的放到萧王爷的手上,萧王爷打开一看,面色大惊,巫族吗?难道他们找到了巫族的入口?
“收到这封书信已经多久了?”萧王爷忽然问道。
“大概是十多天前,本来属下准备将书信传给王爷,又怕落入他人手中,这才…..”那副将解释着说道。
萧王爷点点头说道:“嗯,你做的很好,看来十多天过去了,惊雷他们再也没有其他的音讯,看样子是有了麻烦,他说的这个地方,只要我们穿过了北疆,再走两天的路程就应该能到了吧。”
那副将一脸难色的说道:“嗯,的确是如此,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要想一次通过北疆的守卫,那是不可能的,虽说北疆现在已经对我南明国俯首称臣,可是,这毕竟是军队,不是商队。”
萧王爷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将书信揣进怀中说道:“嗯,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一会儿我要跟你们少奶奶商量一下,毕竟她也一直担心着呢。”说着便向后面的马车走去。
而南明的京都城内,今日是发配三皇子去苦寒之地的日子,三皇子和程婉玉被一群人官兵押着从天牢中走了出来,萧钰抬起头看了看头顶蔚蓝的天色,一脸不甘心的模样。而程婉馨则是一脸愤恨的看着三皇子,时不时的恶语相向,“你简直太没用了,到手的皇位竟然又被夺了回去,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要嫁给你这种窝囊的男人。”
三皇子冷眼扫向程婉馨,带着枷锁的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唇角扯出一抹邪恶无比的寒意笑容。程婉馨被盯得浑身发毛,但是却依然嘴巴恶毒的说道:“怎么?说你你还不服气?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又何苦费尽心力的嫁给你?还不如让程婉馨那个傻子嫁给你算了。”
此话一出口,三皇子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婉玉这才将她和程婉馨调换的事情全部跟三皇子说了出来,而且脸上还带着洋洋自得的笑容,不仅如此,她还告诉三皇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上官侧妃小产的那件事情也跟她有关系,当时她不过是使了一个小小的手段,在两个人的吃食中下了点秘药,这才导致两个人忘情的在一起,孩子也就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流掉了。
三皇子一听,整个人呆若木鸡,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程婉玉那张眉飞色舞的脸,双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直到程婉玉说完最后一句,“反正我也不吃亏,当初是因为实在迷恋你,也迷恋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才选择跟你在一起,而且包括你刚开始讨厌程婉月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你,可如今,早知道你那么没用,当初还不如嫁给别人了呢。”
程婉月三个字始终是三皇子的一个禁忌,是他心中一直过不去的坎儿,如今被程婉玉这样明目张胆的提出来,三皇子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原来,一直以来那个蠢笨至极的人都是自己,若是当初他早一点发现程婉玉的阴谋,或者现在跟程婉月幸福生活在一起的人就是自己,然而他却娶了这么一个‘破鞋’想到这里,三皇子再也控制不住怒吼一声,然后跳起来一把掐住程婉玉的脖子。
程婉玉本以为就算三皇子再生气,也无济于事了,因为这里毕竟有重兵把守,他又能奈自己何?可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官兵根本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仿佛没看见一样,任由三皇子掐住自己的脖子,她挣扎了好久,直到双手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一张脸涨的跟个猪肝色似的,双眼圆瞪的一脸不甘心的看着三皇子,慢慢的停止了呼吸,再也不动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官兵见状冷笑一声说道:“这样最好,省的路途上添个累赘。行了,人也杀了,该上路了。”说着推搡了三皇子一下,三皇子踉跄了几下,然后迈开步子一点点往前行走。就在他的身后,是程婉玉的尸体,一身囚衣的躺在冰冷的地上,无人理会。不知过了多久,从何处涌上来几个乞丐,将程婉玉的尸体拖拉着拖进了附近的庙里,剥去她的衣服寻求慰藉,哪怕她是一个死人,想必程婉玉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的死去,而且就连死都得不到安生。
而侯府的二房听说了程婉玉和程婉馨调换的事情,二房的夫人早已坐不住了,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赶到沐将军府,原本辉煌的沐将军府,因为沐老将军因通敌叛国罪名被杀,如今倒显得凄惶潦倒,该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