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彦波仙堂传81、艺人生涯
【仙师传】这个老气横秋逗了我一下便消失了。他是啥意思呢?我琢磨了好几天,也没琢磨出所以然来。再说在农村干活我很不适合。别的人干的都比我快,我的速度比人慢多了,总拉在后面。我跟自己生气,同样是人,我怎么不行?然而我努力了,拼搏了,还是不如人家。由于我总落在后面,队长有时就说我。一说我我更生气了,于是我就跟队长干仗。我觉得自己很委屈,我不是不努力,我拼命地去干了,但就是落在后面,我有什么办法?作为队长至少鼓励一下我才对,怎么还去损我?我实在接受不了。我的嘴很不饶人。我对队长说的最重的一句话就是你永远是个种地的,而我将来一定不会种地。如果说这个队里能够出息的孩子,那么就只有我。事后真的按我说的应验了。我母亲见我不该务农却务农,心疼得很,听说西河有个瞎子算卦算得好,便拿着我的生辰八字去找他,那位瞎子看了我的生辰八字,说道:“这个人如果不是半命人接生绝不是池中物,最低会出东三省,是有大出息的。现在都被那个半命人给破坏了。不过你放心,他绝不是种地之人,而是吃官家饭的。”我母亲闻听此话,宽慰了许多。我在生产队里干活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无非是修梯田,刨大粪,打场之类的,也打过石头,还当过油匠,我身上许多疾病都是当油匠时候造成的。农民实在太苦了。为了改变自己命运,离开农村,我开始学习乐器。当时也就进入了志高远为脱困境学乐器,无连理恋爱频频均失意的时期。我学乐器是从吹笛子开始的,我父母对我大力支持。我在小学,笛子就有了一定的基础。放假去去二台子叔叔家,操起笛子一吹,吹开了邻居姓赵的一位姑娘的芳心。那年我十五岁,她十四岁。她的眼睛大,胖乎乎,说话声音很甜,于是我俩偷偷聊天,看电影,甚至骑自行车送她到亚复。我们的交往很短暂。因为我是农村户口,她是绿本。对于这个问题她特别提了出来,使我感到户口是衡量我们感情的天平,于是我断然分手。从此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她等了我二十六岁。不过她白等了。因为她的话深深伤害了我。真爱是没有户口之分的,她既然以户口为天平,那么何谈什么感情?我十五岁用笛子吹来一个姑娘,十七岁时候又吹来一个姑娘。她是个胖子,胖的至少能有150斤。因为我个人比较瘦,所以就喜欢和胖人交往。交往来交往去,心开始动了起来。不过我们相处没几日,便各奔东西了。在生产队干活我最不喜欢干的就是打场,稻草沫乱飞弄的我浑身发痒,所以我就去刨大粪。刨大粪自己管自己,属于计件活,可以有一定的自由。我这个人是最不喜欢受约束的,总喜欢独立自主,我行我素。白天劳动,晚间就去想,如果这样在农村干一辈子,可怎么活呀!因为我体力不支,干农活也确实没有水平。这时我开始寻找自己的人生出路,看看自己适合干啥。我自幼就有一副好嗓子,而且会吹笛子,也会吹唢呐,于是我就开始在这方面寻求发展,刻苦练习。可以说我的笛子是一支多情的笛子,总会吹动少女的心扉。很多姑娘都喜欢和我在一起,听动听的音乐,感受音乐的美,欣赏我的才气。而且我长的并非大个,但粉面桃花,脸蛋俊秀,也让少女们为我心醉。不过我的目光很高,一般的姑娘并不放在眼里。对于女人的评估,我很有一套诀窍,我可以一眼看出一个姑娘的真实本质。我的选项标准是以贤淑、孝顺、美貌为蓝本的,然而我的愿望却难以实现,因为这样的姑娘实在是大海捞针。人生往往都需要机遇,没有机遇就是愿望再大,目标再高也是美梦黄粱,实现不了。为了脱离农村,我先后验了两次兵。第一次是大队干部的子女给我顶了下来,第二次也是大队干部给我顶了下来。第二次大队干部买通卫生所的大夫,说我扁桃体肥大,真是社会不公。如果我当兵,至少我可以在师政文工团。造物弄人,只能是默默流泪。我第三次又把一个姑娘的心吹动了。那时候我仍然是十七岁。我被本队的一个至少大我五岁的姑娘爱上了。我们平时也在一起交谈,但不玩耍,因为她大,比我们成熟,而我只是个孩子。不过我的笛子吹得很好,也许吹动了她少女的心扉,于是她的心默默地送给了我。不过我并没有这种感觉。直到有一次去五里外的火车站附近看电影,我才知道。当晚看的是《渡江侦查记》,我们一前一后站着。因为她手上长了大痦子,我觉得很好玩,就去抚摸她的手。她很喜欢让我抚摸。几分钟过去,她开始用手顶触我的中部,示意我跟她走,离开看电影的地方,去个没有人的地方,去开心的释放感情。然而十七岁的我并不懂,虽然那时候我的性机能已经成熟,但并不明白做爱是什么样的流程。我根本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根本不知道女人的yīn_bù除了小便之外还有另一种另男人着迷的功能。那时候中国并不开放,所以我的知识非常淡薄,只知道和女孩子玩比和男孩子玩有意思,却不知道如何下手。这样她极力拉我出去我却无动于衷,于是她把手扯开。我当时并没有想什么,就开始看我的电影。不过第二天我的臭名就在整个生产大队传开了。这时候我才知道她因爱成恨,到处散播他的谣言,卖弄我。看来男女之事如果拒绝就会产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