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听了这话,放下手中正在记账的笔,严肃地说道:“哦,你这么说的话,我就得提醒你一下了。这扬州城现在乱得很,尤其是漂亮姑娘,单独出门是很危险的,你们可要千万注意啊”
“你的意思是?”佑铭一头雾水。
“我只是善意提醒你们,也许是我想多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出去好好找找吧”掌柜说道。
“那好的,谢谢掌柜了”
说罢,佑铭立马上楼拿上剑出门,去大街上寻找师姐了。
餐馆酒馆甚至赌场都找了个遍,但就是不见易丹踪迹。佑铭又开始往周边街道四处寻访,依然没有任何消息。他越来越着急,心想这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况且师姐一身武艺,就算碰到坏人应该也不至于打不过,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
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佑铭垂头丧气地往客栈回去,希望师姐已经回到了客栈。
这时,那个磨刀帮大叔迎面走来,大叔先开口问道:“喂,老弟,你那位同路的姑娘回来了吗?”
佑铭抬头一看,原来是下午在街上碰到的那位挑担子的大叔,他连忙开口问道:“大叔你好,怎么这么巧啊,咱们又碰上了”
“我是问你,你的那位同路姑娘回来了吗?”大叔问道。
“她是我师姐,刚才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正在找她呢”佑铭着急地问道。
“小伙子我问你,你们是不是磨刀帮的人?”那大叔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是啊,怎么了大叔?”佑铭答曰。
“那为什么,今天下午我见你那师姐,用的是磨刀帮的武功呢?”大叔问道。
“你是说她使用的刀锋掌啊”佑铭说道。
“没错,真是磨刀帮绝学,刀锋掌”那大叔眼睛一亮。
“那是磨刀帮帮主欧阳大哥教给她的,怎么大叔你也认识磨刀帮的人啊?”佑铭问道。
“恩,这就对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吧”大叔说道。
“大叔,你是说,你知道我师姐去哪里了吗?”佑铭问道。
“我也不瞒你了,我就是磨刀帮扬州分部的掌部人宇文颂先”大叔说道。
“啊?原来你就是磨刀帮扬州分部的掌部人啊,真是失敬失敬”佑铭连连鞠躬。
“不必客气,下午我见你师姐使用刀锋掌的时候,我便知晓你二人与我磨刀帮瓜葛,所以一直暗地里跟着”那宇文颂先说道。
“哦,难道客栈掌柜的说,我师姐跟一个男子出去了,莫非就是宇文先生你啊?”
“当然不是啦。不久之前,我看他被人骗进了一间布店,就没再出来。后来我向那店主逼问之后才知道。骗她的人已经把她迷晕了,说是要卖到青楼去”宇文颂先说道。
“啊?什么?青楼?怎么会这样呢?那现在我师姐在哪儿啊?”佑铭瞪大眼睛,惊道。
“我也不知道,那店主说,哪个青楼出的钱最高,就卖给哪个,所以我在挨个找啊”宇文颂先说道。
“糟了,这扬州城青楼这么多,这可怎么找啊?宇文先生您熟悉扬州的情况,应该知道扬州哪个青楼最大,去的人最多对吧?”佑铭着急地追问道。
“恩,你提醒得对。你看我一着急啥都忘了,我还挨家挨户地找干啥呢,我知道有几个地儿,是扬州城最好的。你是师姐长那么漂亮,很有可能被掳到那里去了,咱们现在赶紧去吧,不然一会儿就晚了”说罢,那宇文颂先领着佑铭,直奔扬州城最繁华的大运河畔而去。
此时在赏春院里,易丹依然昏迷不醒躺在床上。俩个打手站在床边,正色眯眯地盯着昏迷中的易丹。打手甲说道:“真漂亮,咱们好久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货色了,这次可要让我先来了”
“凭什么漂亮的就得你先来啊?”打手乙问道。
“上次就是你先来的,这次该轮到我了啊”打手甲争道。
“上次那个那么丑,你不愿意来,才让我先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打手乙说道。
“你得了便宜卖乖,明明就是你迫不及待地先来的,吃过就不认账啦?”打手甲说道。
俩人在床边掐架。吵着,吵着,昏昏沉沉的易丹开始有些反应了。她迷迷糊糊地用力睁开眼睛,见眼前两个陌生男人在争吵着,于是轻轻地问道:“请问你们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俩打手见易丹醒来了,立即停止了争吵,打手甲上前说道:“美人儿你醒啦?今晚咱们哥儿俩,好好伺候你怎么样啊?”
“对对对,咱们哥俩一起伺候你怎么样?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身上一定很香很滑吧”那打手流着口水,双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伸手欲摸易丹的脸。易丹奋力一挥手将其推开。她拼命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感觉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脑袋又胀又疼,看东西也是模糊不清。
“别挣扎了美人儿,来让我们哥俩好好宠宠你吧”打手继续调戏着易丹。
“走开,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易丹拍开伸过来的手,使出唯一的一丝力气呵斥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天底下最逍遥、最快活的地方啊。你来了这里,就乖乖地听我们的话,以后咱们就好好关照你,不然的话,可就有你苦头吃咯”打手调戏的言词里带着几丝威胁。
“赏春院?赏春院是什么地方?”易丹问道。
“你连赏春院都不知道?这赏春院,是扬州城漂亮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