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放心,我才不会对不喜欢自己的人死缠烂打,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我只臣服于真正爱我的人。”
闻言,沈慕寒嘴角扯了扯,却是轻声道:
“幸好,我死缠烂打了一回。”
他的声音非常的小,似乎是在打哑谜,可是夏木槿明显感觉到他的唇瓣在她脸颊上动了动,蹙了蹙眉,便是道:
“大叔,你说什么?”
沈慕寒眸光一闪,便是松了抱着她的双手,随即朝腰带处解去,见夏木槿诧异的瞪着他,便是好笑道:
“没说什么,快写休息吧。”
说着,外袍已经被他褪了下来,随即又弯腰去脱靴子。
“大叔,你确定我也是睡这张牀?”
夏木槿眉毛抖了抖,更是往牀头缩了缩,不解却又疑惑的问道。
“不然呢?”沈慕寒将靴子脱了,挑眉反问道。
“那个...这可是你家,沈府,若被传了出去我的名声不就臭了。”
她才来沈府第一天好不好,就这么被他拐上牀,他好似对苏秀宁那中毒的事一点也不放在心上,难道就这么笃定能打胜战么?
再说了,他家里的人还未接受她,对她似乎还有敌意呢,这样...她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人当然只会说她一个乡下野丫头不知廉耻勾引摄政王,怎么样也不会说是他们的摄政王把她拐了过来并硬逼着她上、牀的。
呃......呸呸呸,瞧她,越想越乱了,什么逼不逼的。
“在大苗村我们的名声不就已经臭了么?再说,要臭也是一起臭。”
沈慕寒却是大手一捞,直接将夏木槿捞进了怀里,随即三下五除二把她的外衫给剥了,又把她的鞋子脱了,然后便将她往被子里侧一推,大手一扫,房内的灯便被熄灭。
“大叔......”
“乖,闭上眼睛睡觉,明天有大战要打。”
夏木槿脑袋里乱糟糟的,闭上眼睛许久都睡不着,便是翻身过来,与沈慕寒面对面,这话还刚开口,沈慕寒便将她紧紧环在怀里,食指放在她唇上,哄了她一句,片刻,夏木槿便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哎......和冥烈打了这么久,回来又遭遇这事,肯定是太累了,夏木槿便也没敢再翻身或者是其他小动作,怕惊醒他的好眠。
夜!静谧无声。
沈府巡逻的刚交接完,几道黑影便熟门熟路的从屋顶上随意窜飞。
而他们前去的位置,却正是为夏木槿准备好的客房,此刻,房间里一盏微弱的灯还未灭,纸窗依稀找出了一道剪影,似乎还在忙着针线活。
倏然,一股戾风从窗子外刮了进去,将那烛火吹得摇曳不止,而那金紧闭的窗此刻也是被风给吹开,坐在牀头忙活着的剪影抬头朝着黑色的夜空看了会儿,随即便放下手中的活,起身朝窗子走来。
一颗头颅从窗子探了出来,随即,是一道娇弱的女声:
“奇怪,这夜里又没下雨又没起风的, 这风来的还真奇怪。”
说完,便是将窗给带上并插好,随即便是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弯腰将那烛火一吹,顿时,整个房间内都漆黑一片。
又过了片刻,黑衣人在黑夜中再度前行,随即一枚刺目的亮直接**窗子,只听一声细响,本还关好的窗便再次打开,几道黑影翻身毫无声息的从窗户进了房间。
点点夜色中,牀上的人儿谁的很是安稳,呼吸均匀,丝毫没被这几个黑衣人给打扰到,随即,一人靠近,直接点了牀上之人的睡**,随即,才行动起来。
不到片刻,便只见从窗子里跃出几道身影,瞬间便消失在黑夜里......
突然,狂风大作,闪电雷鸣,沈府的大门被敲的砰砰砰只响,远远,便能听到嘈杂之声。
管家带着家丁将大门给打开,还未看清来人,便被撞的跌倒在地。
“你们侯爷呢,本官要见你们侯爷。”
苏傲的声音震耳欲聋,满腔怒火的朝着管家喝道。
这一动静,即便是谁的再熟的人此刻也是被吵醒了。
沈誉便系着腰带便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见了苏傲,还是恭敬的道:“姐夫!”
沈誉是个武将,性格耿直,毫无心机,对于苏傲的倒来也是早在意料之中,他并未第一时间去解释,而是等着他们开口质问。
“沈侯爷,不敢当!”
苏傲冷冷睨着沈誉,疏离而硬冷的道。
“沈慕寒呢,那个野女人呢,我来就是想弄清楚,为何我好好的女儿不到一个时辰浑身是伤,哭成泪人回到了家,大夫看了,竟然...竟然还说她中了剧毒,那毒......还有,你们居然无动于衷,就这么让人给送了回来说说,你们安得是什么居心?我一直以为我们是至亲,官虽不如你侯爷,可是也把你们当做家人看待,可是,可是...你们却对我的女儿下这样的狠手,你让我两怎么面对她,让她以后怎么面对这世人?”
而苏傲的性子却是火急火燎的那种,比较的急躁,什么事都忍不得,得理也不饶人的那种,此刻,却是推心置腹的责问道。
“哥,你先别急,我们也在查这事呢。”
苏甜此刻也是不顾下人的劝阻披了件荷色的披风走了过来,苏傲刚才的话她自然是听的很清楚,兄妹两关系一直都很好,而且苏甜这条命还是苏傲舍身救回来的,夫妻两对他更是尊敬多了一分,可是一事归一事,总不能让他们沈府蒙上不白之冤吧,于是便开口说和。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