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到他脖子处呈现是因为他死后有人刻意为之呢,难道就不能在他死后灌毒药进去么?这毒药正好不会进入胃里,但喉咙那是必须的,所以,紧靠外表检查,无一不会断定是食物中毒而死,况且,他嘴里到现在还有未吞下的兰花豆。”
其实夏木槿也纳闷,若真的有这样一个愚蠢的敌手她还真该仰天大笑的,而且这都是表面就能判断出来的事情,这样的做法看似在害她,实则却在帮他。
“对了,说说你们,收了对方多少银两,一个个吃的盐比我我的米还要多,却蠢的出彩,这不是明显的自找死路么。”
接着,她又问向赵家庞大的队伍。
而就在这时,衙门来了个不速之客,那便是昨日的白衣男子。
他一入衙门便朝萧炎抱拳颔首,随即道:
“赵大标是被他媳妇害死的,然后再转移尸体,制造食物中毒的假象。”说完,却是朝夏木槿邪魅一笑。
夏木槿莫名的一个激灵,别过了脸去。
最后,叶枫和苏彦初也来了,并直接将夏木槿给保出去了,剩下的事当然就交给了一脸哀怨的萧炎,这三个男人是来唱戏的么?
你一句我一句,然后便将夏木槿给带走了,主要是他也点头了......
出了衙门,白衣男子的眸光便在夏木槿与叶枫身上流转,看的夏木槿眉头紧蹙,更像早点抽身离去,岂料,他却突然道:
“木槿姑娘,叶老板并不适合你。”
说完,却是负手大步流星离去。
叶枫有些尴尬的看着夏木槿,一脸为难,却又欲言又止。
苏彦初满腔怒火,何时木槿和这个叶枫沾上关系了?
夏木槿更是摸不清头脑,权当那男子在放屁,便是圆场道:
“叶老板别听那人瞎说,估计那人眼睛有问题,你都能做我叔了,不是么?”
额......
说起叔,她又想起沈慕寒了,便是垂下了眸子,双手绞着自己的一摆,有些不自在的东张西望起来。
其实叶枫心里也是这般想的,沈慕寒还比我大一岁,不也是你叔么?
可终归是没有说出口。
他怕说了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了。
随即,夏木槿雇了辆马车回家,她都在那牢房待了一晚,浑身都是怪异的味道,若是再走回去,指不定会臭了去,况且,觉得这叶枫和苏彦初都怪怪的,便是早些离开好。
车厢里,夏木槿昏昏欲睡,突然,马车一个剧烈的震动,随即便停了下来,顿时,睡意全无,径自撩开车帘,却不见车夫,入眼却是一道黑影,黑影身上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不禁让夏木槿想到了昨晚半夜所感觉到的阴风。
蹙了蹙眉,便是开门见山道:
“赵四是你杀的。”
而她这虽是询问的话,可语气却十分的笃定。
“你就不问问自己会是怎么一个死法?”
而她话刚落,一道冰冷的女声随之响起,那女子也是一身黑衣,两人都只露出一双眼睛,夏木槿盯着这两双眼睛,却无法将她们与她见过的任何一张脸重合。
夏木槿不急不慌,直接出了车厢,这才看到车夫倒在了不远处的丛堆里,看着那佝偻的背影,夏木槿依稀能感觉他还有呼吸,看来也只是被打晕了。
“说吧,死之前也要让我死个明白不是?”
她一手无意的拉过缰绳,挑眉看向两个黑衣人。
可是她这无意的动作岂会逃过那黑衣男子的眼,只见他收起刀落,夏木槿手中的缰绳便给砍断了,那男子拿着刀放在嘴边吹了吹,便是冷声道:
“我这刀可是削铁如泥,可它却便便喜欢削美人儿的小脸蛋,小胸脯,小......”说着,他眸光猥琐的沿着夏木槿的俏脸一路向下。
夏木槿咽了口唾沫,手心都出了一层冷汗,她可是一点也不怀疑这黑衣人的话,况且,只要自己稍有动作,下一刀,恐怕真的就是她的脸,或者是其他地方了。
“恩,这刀跟他的主人一样的猥琐,让人忍不住将它丢进窑洞融化了重造。”
笑话,没有缰绳她就不会骑马么?少说也是前世特种部队出来的,爆发力还是不可小嘘的。
而说话间,她便有了动作,衣袖一甩,数粒花生便从袖口飞了出来,直直砸在了两黑衣人的脸上,而她趁机一个弹跳,便跳上了马背,随即,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仰头嘶吼一声,便挥舞着马蹄扬长而去。
那车厢此刻也是连着马儿,轮、盘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那黑衣男子见状,便是提着刀提气一飞,直接追上夏木槿,夏木槿不敢回头,却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股阴冷的气息,只见她嘴角一勾,又是一抓花生甩出,这可都是在衙门拿的,为的也是防身,毕竟她这扔东西的工夫还是顶尖的,几乎百发百中。
那男子又被砸到了,这次不止是脸,就是眼睛也被砸了,虽然不疼,可却也怪难受的,加上他本就是迎风而飞。
片刻,右眼便通红一片,看物都有些模糊。
当然,这花生不止是简单的花生那般简单,是加了料的,自从上次关进赵家地牢之后,夏木槿身上可是时时刻刻都准了一些药粉,虽不能致命,但也会让对方苦不堪言。
其实刚才在回来的时候她就料到了会遭到暗杀,又或者是绑架之类的, 所以,在车厢里边做足了准备。
突然,一枚飞到朝她飞来,夏木槿脊背一凉,凭着感觉便是侧身给躲过了,可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