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
“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那怪鱼从出生就没有刷过牙,什么都吃,牙上的细菌堪比毒素,小小左腿没伤到骨头,但是伤口已经开始化脓,此时陶之正在用手术刀帮她清理腐肉。
因为怕伤害神经也没有打麻药,就这么硬生生的往下剃,小小嘴里咬着块毛巾,哗啦啦的往下淌。
终于腐肉剃净,陶之往伤口上放了不少药,都是西药,药盒上都是复杂的英文小小认不全,陶之离开的那段时间应该就是去弄药了。
“没事了。”陶之给小小包扎好,帮她拿掉毛巾擦了擦嘴角的涎水。
小小整个人都虚脱了,就那么躺在那身上还不停的颤抖,眼泪早已经不知道滑落了多少,那都是硬生生疼出来的。
陶之心疼的用手指擦去小小眼角的泪水“没事了,没事了。”
倔老头站在一边总觉得怪怪的,两个小屁孩才多大怎么感觉那么诡异呢,这小子不会是想把她的宝贝徒弟拐跑了吧。
小小是光顾着疼了没发现陶之的异常,疼痛过后就是疲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一睁眼就看见陶之一脸温柔的看着她,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看的她头皮都发麻“你看啥?”
陶之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看你呢。”
倒是小小闹了个大红脸“我师父呢?”
“你师父熬药呢,腿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没事。”现在小小的感觉就是鸡皮疙瘩掉一地,最主要陶之这是因为点啥啊“你没事吧?”
“没事啊。”
“有事找我帮忙?”
“没事啊。”
“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没有。”
“那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陶之笑了笑“我愿意对你好。”
“那个我再睡会。”小小缩进被窝闭上眼睛,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这份好轻易收了别到时候让人家把自己坑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小小闭了一会眼睛还真就睡着了,再次醒来偷偷的睁开眼睛,发现旁边是倔老头小小才松了口气“陶之呢?”
“他给你做饭呢。”
“做饭?”小小瞪大了眼睛“他还会做饭?”
老头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他主动要做我也不能不让不是。”然后一脸的好奇“你俩咋回事?”
倔老头倒是没想太多,两个人都是孩子不可能有什么感情纠葛,他以为是有什么事小小没告诉他。
但是小小也不清楚状况啊“我哪知道他抽的哪门子邪风,他不会是想把我骗走了卖掉吧。”
“你值几个钱?”
就在这时陶之端着饭菜进来“小小吃饭了,师兄喂你。”
倔老头看了眼陶之,感觉汗毛都立起来了“我出去吃。”就这么轻易的把小小抛弃了。
小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我自己吃就行。”至于师兄这个称呼她觉得可能和那个神秘人有关系,那人也确实算是她半个师父。
“听话,师兄喂你。”
小小见陶之端着个碗坐在旁边,这是要动真格的啊,她重生以来就没让人喂过,她天生就不是那种会撒娇的娇弱性格“你到底要干嘛?”
陶之愣了一下“我………。”然后有些伤神“我就想好好的照顾你。”
小小这才认真的看着陶之,她觉得陶之的眼神像是透过她看着别人“你要照顾谁?”
“小小,师兄会一直照顾你的。”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我还有家人可以照顾我。”
陶之看出小小的尴尬和顾虑,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辞的不得当“吃饭吧。”
小小接过碗筷,还别说陶之的手艺还真不错,吃了饭又上了遍药,小小恢复力特别强已经有点地方长肉芽了。
长肉实在是太痒了,每当小小忍不住要挠陶之都会提醒她“可不许挠,会长不好的。”
小小对于陶之的温柔多少已经适应点了,但是疑问一直存在于她的心底。
小狐狸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天天屋里屋外的转悠,陶之熟练的抱起小小放在屋外的椅子上,旁边还给撑起个遮阳伞。
倔老头在一旁摇椅上喝茶水,看见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嘴角还是抽了抽,陶之怎么和倔老头解释的?说他是为了报答小小当年的收留之恩。
最主要的是倔老头竟然就信了,只要是个恋爱过得人就应该看出来陶之看小小的眼神不对,可是倔老头天生就缺了那一根弦。
当然,小小才九岁,陶之看起来也就十三四的样子,正常人都不会往那方面想。
陶之坐在小小旁边,从兜里拿出来一条红色发带直接给小小系在了头上“送给你。”
小小头发从那次被打坏了之后就没剪过,都已经到腰了,乌黑柔顺和发带真的很配。
感觉到陶之的手穿过头发小小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从没有除了爸爸以外的人与她如此亲近。
“用皮套就行,发带扎不住。”
“以后我帮你扎。”
这次小小的脸彻底红了“陶之,我才九岁。”
“千年我都等得。”
陶之这句话说的格外认真,小小都有点蒙了,前一世没有谈过恋爱的她和她师父一样少了一根筋,不过这样的美男也不是随便能招架的住的,但是小小总觉得陶之透过她看的是另外的人。
小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千年太久了,我可活不到,这几年你都干嘛了?”
“修炼,上学,做了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