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连自己的麻烦都没搞定,哪有心思管这个?”

梁婉婉哭得双眼红肿,“你赶紧让天朗帮忙,只要他找人,那小贱人一定跑不了。”

“他?哼,”姚夏如一声冷笑,“眼看姚家要没落了,他和他家人现在对我不冷不热,上次我以吴家的名义帮你他家已经很大意见。如果爸支撑不住,你以为我跟吴家的婚约还有存在的价值?”

姓吴的如今把女人往家里带了,一点儿都不避忌,分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哪里还会听她的劝?可惜,世人皆知她已经是吴家的人了,除了牢牢抱紧吴天朗这棵大树外,她别无选择。

梁婉婉一听,慌了,“怎么会?小如,你别胡思乱想,毕竟你跟了他那么久……”

“你跟爸不是更久?结果怎样?”姚夏如不耐地瞥她一眼,见她听了自己的话脸色刹时苍白,心才软了一下,“不管小伟是不是她伤的,我们现在不能再动她。”

“为什么?小伟是你亲弟弟,你忍心看着他被人作践?”梁婉婉眼里充满了失望。

姚夏如回头看着她,“她的店正在被查,姚家不能落在大伯他们手里,所以爸和爷爷正在替她物色联姻人选,她没时间来找麻烦。”

不光如此,她这次回来还有一个任务。

吴家说过,只要姚家肯把姓秋的雪尖茶拿到手与他平分,那么不管姚家的产业落在谁的手中,吴家都不会丢下姚家二房不管,她姚夏如也永远是吴家的媳妇。

所以,姓秋的现在不能倒。

梁婉婉听罢,犹自不甘心,“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弟弟以后可能会残废,这番苦头白吃了不成?”

姚夏如特厌烦她这样,对弟弟的事最上心。

“那你想怎样?妈,现在不光是小伟出事,我也一身烦,你就不替我多想想?谁让你对她朋友出手了?小伟这样是谁害的?我现在很烦,你别给我添乱!”

姐妹间的矛盾以后慢慢清算,如今姚家受人打压与暗算岌岌可危,她们必须同仇敌忾,否则大家都落不得好……

书吧关门了,李海棠躲起来了,员工发了遣散费各走各路。

知道雪尖茶厉害的人们急红了眼,因为主要当家人找不着了,还有一个不管事的在上课。

说是不管事,李海棠消失之后,秋宝的电话几乎被打爆机。不胜烦扰之下,她经常一下课就关机,回家开电脑跟候杉等人联系,对其他人均不理不睬。

“秋宝,你当真不知道李海棠在哪儿?”庄淑惠一大早在校门口把秋宝给堵了。

秋宝无奈叹气,再一次强调,“我真不知道,我不是她的谁,她上哪儿用得着跟我说?”

“那么雪尖的供应商的电话你总该有吧?或许你知道对方的住址?”庄淑惠不死心地追问。

“全都没有!他们忽然中断供货我还挠头呢,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想想办法嘛,或许你那合伙人有联系方式……”

有心人曾潜进书吧搜查过,里边除了书还在,茶叶全没了;海棠居里的一些普通衣裳还在,珍贵的天蚕衣一件不剩。

联系方式什么的,自然也没有。

电话记录早就有人查过了,确实没找到可疑的号码。她现在是众人最后一点希望,不敢逼得太紧,生怕连她也跑了。

不管外界怎么样,秋宝的生活一如既往。

她不看电视新闻,不听广播,不往人群里扎堆,外边发生什么事她一无所知,只关注自己身边的事。

姚夏如一直想找机会与她谈谈,可惜秋宝不给她机会。

“还是见不到人?”姚夏如郁闷地回到自己家,意外发现吴天朗居然也在,一见她便笑问一句。

这人总是这样,不管高不高兴,脸上总是笑着的。出于女人的直觉,加上两人相处久了,姚夏如多少能从他的表情读出他心情如何。

譬如今天,他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

“没有,她上课不接电话,一下课就跟被狗撵似地上车就跑了。”见他心情好,姚夏如的心情也好了些。

吴天朗噗嗤地笑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向她招招手,姚夏如立即来到他身边小鸟依人般伏在他怀里。

“既然她不想见,也不想谈,你就换个人谈。”

姚夏如微感愕然,抬头望来,“找谁?”

“找你父亲和老爷子,他们不是正在联姻人选吗?我这儿有一个,”伸手从旁边拿起一个文件袋,“他是我爷爷朋友的孙儿,是知名学者。”

姚夏如接过,翻出来大概看了一下。

“是他?36岁?!”

“36怎么了?二手货了,别要求过高。你.妹也快20了吧?相差十几岁连老夫少妻都算不上。而且他们家人面广,动动嘴皮连中央的人都肯替他们出头,姚家能找到这种人家绝对是祖上烧了高香。”

吴天朗微笑地挑起她的下巴,“小如,咱们恩爱一场,别说我没提醒你。吴家跟姚家是联姻,不谈感情。姚家要是落在你们大房手里,能跟我们联姻的对象就得换了,懂我的意思吗?”

不谈感情……姚夏如心中微微刺痛,木然地点点头。

吴天朗也不管她,径自将人压倒,手掌探进她的裙下,“懂就好,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喜欢她的美丽与紧窒,不管他用什么姿势她都一一顺从配合,彻底满足他掌控一切的欲.望以及王者的骄傲。

尤其是那种浑身长刺的,姓候把她如珠似宝地供着,等落在他手上……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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