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盈被游池里的水鬼吓得不轻,整天神经兮兮的,后来请来一名驱魔人治病与驱邪。对方说她被吓着了,收收惊就好,还赠给她一条护身符辟邪护身。

那名驱魔人与其他术士、风水先生不同,人家行事特别低调,把人治好后飘然而去。

开学的时候,郭盈一脸忧郁内疚地带着礼物过来找秋宝。

秋宝见她过来,忙一声不吭转身快步走人。

“秋宝,你躲她干嘛?她是来道歉的。”有同学追问她。

秋宝行色匆匆,回答的声音显大了些:“不必了,万一哪天她又看我不顺眼怎么办?她家大势大,麻烦你替我转告她,我认输,惹不起她请她放过我,别再纠缠我惹什么话题了好吗?”

这番话不光是追来的同学听见,旁边的,包括郭盈自己隐约也能听见一些。

落在旁人眼里,她的示弱一下子成了居心叵测,别有心机。

当然,秋宝这个当事人不合作,旁人还是很难郭盈面子。

见郭盈神情尴尬微恼的样子,众人心里笑着,嘴上却劝她想开些,说秋宝一个乡下出来的妹子太任性,不懂做人技巧等等。

郭盈当然知道这些人心里想什么,好歹脸上过得去,面色好看了些。

不过,当姚韦博捧着花束来含情脉脉前来接她下课时,郭盈满腔的委屈涌上心头,扬手用力啪地给了未婚夫一巴掌。

“你个窝囊废!你们全家都是废物,滚!”

说罢,甩头坐上自己的车走了。

被打懵的姚韦博捧着一束花呆站在门口……

当天晚上,郭姚两家都知道了这事。

“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你说你有什么脾气不能忍忍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韦博难看?这就算了,你听听你当时都骂了些什么?你让我怎么向姚家解释?啊?!”

郭盈挨在母亲身边,红着眼睛委屈地望着父亲,“这不怪我,都怪那姓秋的,我本来按你们的意思去道歉,结果她说我装,还说我故意制造话题,所以见了韦博一时忍不住就……爸,妈,我不是有意的。”

郭母心疼地安慰着女儿,抬眸望着丈夫,“你就别再说了,没看孩子自己也难受?现在最重要的是韦博那边,盈盈,你有没给韦博打电话道歉?”

“打了,他不接。”说到这个,郭盈更加的委屈。

事态轻重她分得清,坐车回来的路上她已经意识到不妥,可惜人家不接她电话,最后还关机了她能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亲自过去求原谅吧?

“那你就去找他!这事错在你,态度要诚恳,姿态放低些。”

“我不去。”郭盈见父亲果然这么说,心里也有气。

虽然错在她,女人耍小性子不是很正常吗?连这点气度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郭母见丈夫动气,忙做和事佬,“好了好了,老郭,明天我陪小盈去一趟姚家,又不是什么大事,小儿女哪对不是吵吵闹闹过来的?亲家能跟小孩子计较不成?你安心回房歇息,让我母女俩说会儿话。”

郭父唉地叹了声,瞪了女儿一眼就回房歇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郭母与女儿带着礼物去姚家,没过多久,郭盈与姚韦博两人手挽手笑容满面地出了门。

从那天开始,郭盈没来找过秋宝了,且经常在同学们面前说秋宝的好话,姿态放得很低。没过多久,秋宝与候家取消婚约另嫁他人的消息逐渐在人们口中悄然流传。

这是小道消息没经过核实,不知真假,很多人认为是郭盈在背后搞小动作。

虽然大家没当面说她什么,背后的议论与目光充满不屑与鄙夷,让郭盈气恼不已,结果在公众场合再一次冲姚韦博出言不逊。

正如大家所料,两人很快就和好了。

如此再三,大家带着看戏的心情静待两人婚约取消的消息传出。

当然,他们的期待必然落空,郭姚两家的婚事如期举行。事关秋宝毁婚另嫁的流言依旧有人在传,有人说她被迫的,有人说她是心甘情愿,因为候家不但穷,还有很多债务未清。

女人是很现实的动物。

这一切没人出来澄清,也没人正面回应,当事人仿佛一无所知,旁观者脑洞大开猜测剧情的发展。

“秋宝,你要跟候家取消婚约?”利用近水楼台之便,庄淑惠与秋宝一直保持友好交往。

秋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问这个干什么?”

“如果你是真心,那我祝福你。如果是被迫的……”她瞧一眼秋宝的脸色,“我能帮你解决这事,让你的店重开,而且你家那位不受任何影响。”一举三得,大吉大利。

哟,来头不小的样子。

秋宝略感讶异,瞅她一眼,“挺能耐的,看不出来啊!”

庄淑惠哂笑,“大能耐没有,家里朋友多,一、两句话说得上。怎样,要不要帮忙?”

“条件呢?”大家都是老实人。

庄淑惠挑了挑眉头,坦然道:“雪尖茶,不用多,一半就可以了,由你开价。”

秋宝噗哧地笑了,有意思地看她一眼,“你的胃口倒挺大。”

“得看实力。跟你结婚那位家底普通没什么特别,他们背后的人才是主力。”庄淑惠友情提示说。

这一点,秋宝深以为然,王标他们提醒过她。

姚家人无利不起早,加上她与雪尖茶主的关系,姚家不可能随便将她配户人家。

“不管店子开不开,按正常价、正常流程买卖,每年给你一个名额买到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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