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马上截一张图片上传,只有下半身,白花花的双腿以及掉在地上的皱床单,可以脑补当时的现场有多劲爆,一团乱。
有熟人的好戏看!围观群众沸腾了。
这时,有人打电话进来,不用看也猜到是谁。
“陈春妮,你卑鄙!”陈桂花气急败坏地尖叫,连声线都变了。
“卑鄙得过你?乖乖的,抹得有多黑你给我洗多白,否则别怪大家欣赏你的好身材。”春妮冷笑,“其实我不介意你胡说八道,要不你也大方认了吧?我给你打马赛克,你假装主角不是你跟大家一起欣赏好不?我好想看看有没人认得出你来。”
“你敢要胁我?你知道跟我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吗?”陈桂花还嘴硬,不断冷笑威胁,“他动根手指头就能让你滚出安平市!”
“是吗?那你试试,看最后是我滚,还是你身败名裂滚出安平、滚出上陈村。”春妮不吃她那一套。
说完便想挂机,马上听到电话那边一声尖叫,“不要啊!春妮,我洗,我现在就洗……”
接着,群里开始了剧情大反转。
陈桂花说她刚从乡下回来,才知道冤枉了春妮,其实春妮娘俩苦哇……一系列苦过小白菜,惨过白毛女的苦情励志情节,害得大家啼笑皆非。
总之,陈桂花的一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仿佛她就是当事人似的。
听得春妮一脸无语,既不阻止也不解释。
等陈桂花洗得差不多了,这才出来回话:“啊,不好意思,刚才跟大家开了个玩笑,啊哈哈……”
如此戏剧化,有人信以为真,有人从中嗅出真相的味道纷纷笑骂她一顿,这场闹剧就过去了。
末了,陈桂花可怜兮兮地打电话来求和,“我已经给你澄清,你赶紧把视频删了。”
“删不删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以后别打我电话。”春妮对她根本不客气,“陈桂花,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再敢无端生事我直接上证据,没空跟你打招呼。”
不等对方回应便挂了电话,然后直接拉黑。
跟人闹了一场,心情平平,把手机扔桌上,终于能集中精神开始工作。
老妈中午不回来,她自己懒得做饭便叫了两个外卖。
没过多久,有人前来敲门。
春妮正饿得心发慌,一听敲门声以为外卖到了,惊喜地抬头一看,笑容凝住。
“杨琪?”她来干什么?“进来坐。”
杨琪进店来讪然一笑,“不坐了,我来是想问问,秋宝在吗?”
春妮一愣,“不在,她不在安平好久了。”外边有很多版本的传说,没听过?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要不把她的手机号给我?”春妮的神情告诉她秋宝还活着,杨琪喜出望外。
秋宝、子桑的手机号早被她弄丢了,对方三天两头换号,大家关系不是很密切,所以来不及更新资料。
为了见她一面,杨琪冒着遇到许美佳的危险心惊胆颤地回了一趟月泽小区,毕竟那里也是她的家。
结果得知,28楼现在没人住,业主已迁居。
有钱人去到哪里,哪里就有一栋安身的房子,杨琪是过来人,深有体会。
“我知道她不在安平好久,却不知她在哪儿。手机号不管用,我打了三年,总是对方不在服务区。”春妮摊摊手。
啊?杨琪脸一垮,想死的心都有。
“候公子呢?他应该知道她的下落吧?”犹不死心地追问。
“关键是他最近也不在安平。”春妮如实说,朋友的手机号不能随便给人,“你找他俩什么事?说说,我帮你转告他。”杨琪曾经给过秋宝难堪,她记着呢。
急惊风遇到慢郎中,她的话让杨琪抓狂不已。
急归急,不能露出着急的表情,万一许美佳派眼线盯着她就完蛋了。
危机意识高涨的杨琪牵强地扯扯嘴角,笑容苦涩,“我有事想问问她,不大方便……”
“要不你留个号,回头我告诉子桑。”春妮递来一本便利贴和一支笔。
没辙,杨琪只好留下自己的号码,一再叮嘱春妮帮她联系,然后蔫头蔫脑地走出店门。
车子刚离开那条街,杨琪的手机铃声响了。她心烦气躁地瞥了一眼,顿时全身冰凉。
是许美佳的来电。
“喂、喂?”
那头的许美佳不紧不慢地问:“在哪儿呢?”
糟了,肯定是明知故问。
杨琪神经紧绷,不敢有所隐瞒,“找春妮问秋宝的号码。”
“怎么突然找她?你不是跟她绝交了吗?”许美佳的语气充满好奇。
“嗐,绝什么交呀,谁没个脑残瞎折腾的时候?多大年纪了还记仇?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杨琪竭力维持语气平静与坦然,脑子来个急转弯,“前些天有个朋友问我认不认识雪尖茶的主人,想走个后门预订明年的茶叶,所以找来了。”
“有没找到?”许美佳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来,不知信不信。
“没有,说联系不上,或许真的被候公子干掉了。”说罢,她自嘲地哈哈笑了起来,掩饰心虚与慌张。
许美佳很给面子地笑两下,“听说你交了会费?好样的,过来一起玩?”
“别逗,我有约会。”
这次没说谎,是事实。
近段时间她让爹妈物色了一些权势子弟跟自己相亲。不管长相如何,只求家中实力威武霸气。为了人身的安全,她连最鄙视的联姻、相亲等俗气方式都不在乎了,希望及早遇到一个有能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