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之夜,天空中点点繁星闪烁着萤火之光。清风观里,大小道士被人屠杀的一干二净,整座道观都充斥着血腥味儿。白眉道人被黑衣人生生震断了心脉,就连水晶球也被黑衣人摔了个粉碎。
白眉道人口吐鲜血,看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奄奄一息的说道:“楚世子,就算你蒙着脸,我也知道是你!尊夫人本不该属于这里,你就是想强行留下她,也是留不住的。你以为你杀了白眉,摔碎了贫道的水晶球,就万无一失了吗?
你错了,你可知天意不可违的道理?你妄造杀孽会遭到报应的!咳,咳咳……”白眉道人说完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那又怎么样?爷才不管什么天意不天意。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娘子。而且腹中怀了我的骨肉。你们这些所谓的方外之人,却一再的想干涉爷的家事。你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妄想动爷的妻儿者,全都得去死!”
“师兄,道长!”等元朗和白眉的师弟秋泽道人带着人赶来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清风观里火光冲天。看着尚未离开的黑衣人等,元朗更是心痛难忍。白眉道长如果不把他毕生的修为传给自己。也就不会变得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会没有一点自保的能力?元朗虽然没有拜白眉道人为师,却也跟白眉道人亦师亦友,相处的很是融洽。
白眉道人更是大口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最终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脖子一歪气绝身亡。
元朗看着对面的楚廉怒声问道:“为什么?你夺走了我最爱的女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要杀了白眉道长?”元朗急的眼睛都红了。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白眉道人和他的师弟秋泽给我家娘子配了什么好药?一旦我娘子服下那碗银耳红枣羹,不但会失去腹中的胎儿,毕生都将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所以,爷才要杀了这帮假仁假义的卫道士!”楚廉怒声说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是你?还是白眉道人做的?”元朗扭脸看着秋泽道人质问道。自己虽然想除掉肖蔷肚里的孩子,可也不想让肖蔷此生都不能做母亲。如果是那样肖蔷就更不可能原谅自己了。
“公子,您别了自己的身份。那样一个残花败柳根本就配不上公子。所以,我才替公子做了决定!是,是我让小召下的虎狼之药,那药下去,不仅会失去腹中胎儿,毕生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更甚至不超过十日便会大出血而亡!”秋泽道人理直气壮的说道。
听完秋泽道人的话,楚廉抽出自己的软剑便直接就冲了上来,“爷今天就先送你去见如来佛祖!”
元朗也知道白眉和秋泽道人是自己父王的心腹。现如今已经死了一个白眉,又怎么可能让楚廉再把秋泽给杀掉。自己现如今已经有了白眉毕生的修为,正想找楚廉算账呢!以前自己没有这些古人的内力,不会轻功打不过楚廉。自己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被动挨打的病公子。
元朗和楚廉两人那真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老账新帐一起算。元朗抽出自己的长剑便和楚廉战在一起。
楚廉看到以前被自己修理的很惨的元朗也有跟自己对战的一天,不由的在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元朗的变化如此之大。整个人的气息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哪里还有一丝病公子的阴柔气息。难道这家伙得到了什么奇遇不成?
秋泽道人一看自家公子和楚廉战在一起,便想冲上去帮忙。更是下三烂的想要偷袭楚廉。这时春雷直接冲了上来,一下拦住了秋泽道人,怒声喝道:“你这个妖道,真是卑鄙,还想偷袭我家世子爷。你给我拿命来吧!”春雷直接和秋泽道人打了起来。楚廉的手下也和元朗的手下一通混战。火光冲天的清风观里,刀剑之声不绝于耳。时不时发出“叮叮铛铛”清脆的响声。
元朗和楚廉两人的长剑犹如两条银蛇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愣是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元朗此时不由的暗暗着急,本以为有了白眉道人毕生修为。就可以把楚廉打的落花流水。没想到想战胜对方简直是痴心妄想。元朗是越打越着急,越打心里越窝火。元朗就算是有了白眉道人的毕生功力,那也是半路出家。又哪里比得上楚廉从小练就的童子功。
就算年前楚廉的童子功被灵族密药所破。可自从饮下肖蔷的圣女血,功力简直上升了好几个台阶。元朗想打败楚廉那是门也没有。楚廉忽然就不想杀元朗了,想出了更好的办法折磨对方。心想元朗就这么死了好像太便宜了。爷要你活着看着自己跟蔷儿生儿育女,白头到老。
楚廉拉了一个败势直接跳出圈儿外,笑着说道:“元朗,爷忽然不想杀你了。不如送你一段姻缘如何?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个叫小召的丫头怀了你的孩子。只不过嘛,她自食恶果服下了打胎药。可惜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流掉了。小召也被杖毙爷更是让人扔到了乱葬岗喂了野狗。”
元朗听了楚廉的话,脸黑的像锅底一样。他倒不是心疼小召以及小召肚子里的孩子。他觉得让肖蔷知道了自己和小召滚了床单,致使小召怀孕,心中怕肖蔷怪他。
“春雷,带上我们的人走了!”楚廉直接开口喊道。
“楚廉,你就不怕我向皇上揭发肖蔷的真识身份吗?”元朗看着楚廉一
吗?”元朗看着楚廉一帮人离开的背影,忽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