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想到这个女人胆子竟然这么大,敢在他身上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还好他胃口不佳,那碗粥只吃了两口。
“阿至,我可以进去坐坐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赵欣然笑出一嘴血红,来前还没忘去补了个妆。
裴至面色黑得可以拧出三盆墨汁,“你那些话还是留着对别人说吧。”
她堵在门口,他嫌恶地推开她,接触的瞬间,皮下血液加速脉动。
赵欣然自然也是同样反应,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身上按,眼神迷离:“阿至,我们进房间……”
裴至咬牙,反手掐住她脖子,目光森然,“赵欣然,专程在国外给你找回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既然你这么想要,再给你找十个男人够不够?”
那碗粥赵欣然可吃了不少,此时已出现幻.觉,被掐着脖子仍笑嘻嘻,哑着嗓子往裴至身上蹭:“阿至,你说什么呢,我要你一个就够了……”
裴至看着已彻底失态的赵欣然,突然放开了她,走开前,怜悯地说了一句:“你怎么就贱成这样了呢?”
张妈见他面带异色,怒气冲冲地从楼上下来,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无措间,只听他吩咐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让赵小姐进来。”
“是的,裴先生。”
找十个男人轮了赵欣然,当然还不至于,裴至只是让小高打电话给那个男人将赵欣然从别墅弄走。
“记着,你和张妈把她先叉出去,放东明山下,再让那谁弄走。”毕竟是前未婚妻,是个男人都嫌丢人。
而赵欣然被放在山下之后,并没有被前男友接走,而是糊里糊涂跟着几个路过的男人走了,此是后话。
*
去到叶珍藏的公寓之前,裴至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那头一直没人接。
裴至把车开得风驰电掣,脑子里一路幻想着珍藏吃了感冒药下面全是血孤伶伶躺在地板上的情形。
等他敲门不开,让andy送了钥匙过来,直接开门进去之后,他隔着客厅就看见了躺在单人床上睡得正酣的姑娘,才知道完全是他想多了。
她睡着了,身上没事,故意不接他电话呢。
只是这么大动静都没醒,也是有些不同寻常。
“董事长,你让查的‘肉色糖果’这种药,是种在酒吧常见的春.药,吃了对人倒没什么坏处,男人s精之后药性在一小时后就会分解,就是这药药性特别强,如果不,咳,不马上行男女之事,就会……”
andy还在一板一眼地汇报,裴至“呯”地一声将门贴着他鼻尖关上。“知道了!”
还用他多说吗,他在厨房地上拣到那个小塑料袋的时候,一看上面印的名字就知道是啥玩意儿了,让andy去查只是想更加确定而已。至于不做就会如何……不就是小弟弟会坏掉么?还普及得少?用他站那儿啰嗦。
他吃得很少,但此时药性上来了,全身微不可见地发抖,将钥匙和手机随手丢在客厅茶几上,先是看见被子外面铺着一段黑油油的头发,没吹干,还是大半湿的。
心里就莫名开始有些窝火,再一看,被子上露出一张红腾腾的脸,眉头微微蹙着,用手一摸,额头烫得吓人。
烧成这样,还敢头发不吹干就睡觉,也是让人生气。
但是心里生着气,手却仿佛不受控制,摸摸她的脸蛋,摸摸她的脖子,又一路顺着往被子里其它地方探去。
他的身上似乎比她还烫,鼻子呼哧呼哧的喘气。